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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jiejie说的曲子。”“什么曲子?”手一停,琴声也停,倒是显得屋里很安静。“好像叫。”你是不知道这首曲子的意思么?罢了罢了,你这小子肯定不知道。突然黄弦月在心中闪过一丝不愿意。“那这次不能打断我了哦。”黄弦月用手指点了点黄斯星的鼻子。“好!”有点得逞了的欢喜。琴声响起,这曲是表达爱意之曲,便是曲调欢快而舒畅,而现在窗外正下着微微细雨,而屋内,就像一副画一样,直到曲终。“还想听什么?”黄弦月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这个看呆了的弟弟,用手在他眼前摇了摇。“月哥哥,我好像饿了。”“月哥哥,你的字真好,可以教我写字吗。”“月哥哥,你画画可好了,可以画我么。”“月哥哥!”……黄弦月感觉头有点大,不过他一向对这个弟弟宠的不得了,所以只要不过分,提什么要求都是应下的。“月哥哥,我可不可以去镇上玩玩呀?”黄斯星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黄弦月感觉自己身上起了一种叫鸡皮疙瘩的东西,七日,怕是一日都废劲。“父亲说了,他出门这段时间不可去镇上去,如果你无聊,看哥哥给你舞剑好不好?”黄弦月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弟弟的小脸蛋。“好啊,好啊。”虽然不能去镇上玩,但是看哥哥舞剑也是个不赖的选择。所以黄斯星爽快的答应了。虽然黄弦月的剑才习了三年,却是比他人学上八年的剑术都不差,平时练剑术都是用寻归练的,这次是舞剑便只用了一把相似的木剑。“月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也这么厉害啊。”黄斯星羡慕的说着。“等我们斯星长大了,一定会比哥哥还厉害的。”黄弦月和他一起坐在了门前台阶上。黄弦月知道弟弟喜欢被夸奖的感觉,便接着夸“等斯星长大了,不用哥哥和父亲母亲保护了,便能比现在的仙督还厉害呢,对吧。”“对!”笑的没心没肺的样子,还真是随了他的性格。晚上两个孩子缩在一个被窝里,黄弦月抱着已经睡着弟弟,看着因为今日玩乐还未看完的书,弟弟总是喜欢靠着他的胸口睡,早晨起来可以收获一大片口水。而自己总是觉得弟弟能依赖他就是最好的了。如果以后就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下去该多好。☆、诉缘(三)就这样过了许久,斯星也快七岁了。这日,黄弦月刚从北御学堂回到家中,就看到家中一顿忙乱,直接抓住一个家仆便问。“二公子不见了,本该两个时辰前就从学堂回来的,现在还没看到人影呢,”黄弦月手中的书落在地上,往外跑着,找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人,怕是已经去镇上了,在镇子上找了许久,依然无果,黄弦月便用黄氏法术指路,这法术用寻找之人常佩戴之物和用血写就的符纸用灵力合在一起便可以指路寻人。黄斯星上次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条发出绿色的光,飞快的飞向城外,一个竹林里的破旧木房,着急的黄弦月直接一脚踢开门,屋内并无人,布条落在了地上,当他拾起来时,却发现有一块木板此其他木板都高,撬开木板,发现一个密室,黄斯星果然在这,他马上给弟弟松了绑,刚刚走到密室出口便触动了机关,一只脚被墙里飞出来的黑绳缠住,出门忘了佩剑,便是挣脱也挣脱不了。只好对着弟弟说“斯星,你先走,回到家后找人来救我,听到没?”黄斯星吓坏了,满脸是泪,只知道点头。“快走。”便把弟弟推了出去。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他正想着弟弟因该到家了。靠在墙眯了一会。“哟,这不是有名的黄大公子嘛,你这么聪明也会被我这种下三滥的机关捉住啊。”被黑纱罩着的人正站在黄弦月的面前二丈之处。“你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此人看着手,吹了吹手中的灰。“你为什么要抓我弟弟。”黄弦月很是疑惑此人的身份。“这个你不用知道,你不也是黄家的大公子,你们两个不是一样的吗。”黑衣人拉着黄弦月领子,让他站了起来。“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黄弦月才发现从他进来开始这密室一直有种酸涩的味道。“这种香会让你全身失力,慢慢的不能呼吸,直到死。”黑衣人放开衣领。“黄理枝这个老东西,杀了我师弟,我便让他儿子受尽折磨而死。”“哈哈哈……真是个傻子,我又不是他的亲儿子,你折磨死我又有何用。”黄弦月笑出了眼泪。突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到黄弦月脸变了色才放了手。“无妨,只要让他痛苦,我管你是亲生还不是亲生。”黄弦月失力倒在了地上。黑衣人用脚踩着他的手掌,“这手倒是长的不错啊。”说罢,便将黄弦月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从第一根骨头折断。看到黄弦月昏了过去,便将一桶水浇到黄弦月的身上,没有反应。“这么容易就昏死过去啊,真是弱不禁风啊。”说着便用手抬起黄弦月的脸,“不过这黄大公子长的还是俊,要是卖去青楼,怕是能得不少权贵的欢心。”密室上方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怕是黄家的人来救人了,黑衣人便从密道逃走了。黄斯星进到密室便看到倒在一摊水中的哥哥,急得马上抱住了哥哥,“许叔,月哥哥在这里,月哥哥他昏过去了。”“许叔,你快救救月哥哥。”黄斯星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甚是可怜。许叔一看不好,马上带着这两个孩子御剑回了鹤山。把黄弦月放到床上便叫了医师。本在苍梧张氏参加周岁宴的黄宗主和夫人也赶回了鹤山。“医师,吾儿伤怎样。”黄宗主也是急得满头大汗,黄斯星从回来就在哥哥的房外跪着。“大公子不太好,本身就有体弱的里子,又被下毒,十根手指又被生生折断,还受了风寒,怕是烧上几日,只是这手也怕是以后很难再抚琴了。”医师摇了摇头。“只要你救吾儿的命,其他的可以慢慢来。”黄宗主忍着怒火让医师进行医治。医师给黄弦月下了麻醉类的药,便用刀划开了手指将骨头复位,再缝上,再用纱布和竹片固定,这样重复了十次,便开了十几副消炎止痛和清热退烧的方子,黄宗主便让许叔去按着方子买,自己便拉着门口的黄斯星去了黄氏家族祠堂。此时已是第二日上午。☆、诉缘(四)“跪下。”“父亲,月哥哥怎样了。”“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