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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阳这么一垂头,就能看见他背后全部的风采。徐载阳默默吞了一下口水。他想季酒的背真好看啊,肩宽腰窄,屁/股还挺翘,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想着想着徐载阳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了,他俯身把手放在季酒腰上,沿着后腰线摸到臀上,心想还挺软。于是徐载阳在季酒屁/股上戳了一下。真是特别Q弹。于是又戳了一下。他这一戳就像戳上瘾了一样,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戳的是桃花妖不可描述的部位,季酒忍无可忍,终于猛的翻身,握住徐载阳的爪子,一脸冷漠的问他:“你干嘛?”徐载阳:“.......”徐载阳心想完了完了,猥xie明星被当事人抓到了会不会直接被打死?往季酒下面一看又想啊啊啊啊好大啊被我摸ying的么?脸红的好像被戳屁/股的人是他一样。“大清早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戳我屁/股,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季酒特别霸道总裁的捏住徐载阳的下巴:“手感不错?”徐载阳说:“很Q弹。”季酒:“.......”季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他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红着耳朵对徐载阳说:“滚出去!”徐载阳:“.......”第15章一封情书下午召开新闻发布会,有很多记者都问季酒凌晨洗白的截图是不是他请人发出去的,对陈超出轨门有什么看法,季酒一概用“不是”“不知道”堵了回去。发布会结束以后季酒被唐慕叫住,说有事相商,季酒让徐载阳在休息区等他,徐载阳非常担心,捧着一杯咖啡坐立不安,时不时朝前张望,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徐载阳想起早上他偷偷戳季酒屁/股的的事情,季酒修行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动静还不醒?他一定是知道的吧。徐载阳和季酒相处不算久,有时候想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季酒的,好像自认识季酒,徐载阳就被他的颜值和声音征服,年少中二,总有那么几个狂热的崇拜对象,这一狂热就狂热了好多年,从喜欢到习惯。习惯睡前听听他的歌,习惯刷刷他的微博,习惯和他的粉丝一起当当脑残。直到真正遇到季酒。季酒本来的性格和公司为他定义的性格不像,他走男神路线,气场高冷,可真正的他好像傲娇多一点。不知道是第一次歪歪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还是第一次见面时被他凶巴巴的样子萌到,亦或是他拿着水壶,细心的为种植的植物浇水。那一个时间里砰然心动。从季酒的表现来看,徐载阳很确定他喜欢自己的,可是季酒不说,那就由自己来说吧。季酒朝休息区走来的时候陈超正跟在后面骂街,他说季酒嫉妒他公告多,说季酒假清高,被唐慕和几个保安拦着,季酒也不理他,徐载阳见他过来,立刻起身,喊了一句:“季哥!”季酒挑眉,对徐载阳说:“回家!”徐载阳立刻走到季酒身边,在陈超的叫骂声中和季酒一起离开了公司。季酒心情似乎还不错,他让徐载阳坐在驾驶座上,对徐载阳说:“想去哪儿玩?”徐载阳说:“想回去看书。”季酒:“......”季酒才想徐载阳似乎还有人族六级测试需要通过,立刻亲自开车带徐载阳回去。“季哥我回房复习去了!”季酒脱了外套,看着徐载阳蹦蹦跳跳的往楼上走:“不懂可以问我。”“好!”徐载阳答应的很干脆,季酒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轻笑一声,拿着浴衣到浴室淋雨去了。这时候徐载阳一心都想着要告白了好激动,哪里还看的进去书?他从自己那堆乱七八糟的书本里头翻出一本粉色的信笺纸,坐在床头,仰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提笔写到:春来的时候开了一树桃花,有两只麻雀在枝头上嘀啾,有风唤醒我。我总是将这一树桃花想象成是你的本体,因此睡觉的时候都时常发梦,无非就是梦见你,梦见你。这些年来我见过旭阳初升,流霞绯绯,也见过朗朗明月,星辰万千。我见过的你或许都见过,或许也在某一天同时对着流星发过呆。只是相隔得实在太远,同时仰望着星空只能算做是自我安慰,而我想的也绝没有这么浅薄。大雪来时很美,它纷飞了许多个小时,从布满灰白云翳到它渐渐褪去了最后一丝白色,中间竟毫无停歇。我推开了窗,风蜷缩进我颈脖的时候有些冷,从口中呼出的白气却很暖和。窗下的路灯不再是小时候的昏黄色,但它在大雪下仍然不够明亮,只是刚刚好够温柔。这个时候肯定有雪花亲吻你的眉眼,雪停后也肯定会有星星愿成为你的眸,还会有晚风为你歌唱。这些在我笔下停留了多年的春秋,从第一年的花开到去年的大雪,我耽搁了它们太久,从来没有让它们好好的见一见你。而现在我想让它们汇集在一起,把我这些年的所见所闻,一一的讲诉给你。从前我就在设想,应该怎样站在你身旁,才能让别人匀出眼中一席之地,看到你身后的我。可是这设想啊,不表达出来是无法被人明白的。我想站在你身边想了太久,从简单的分享春夏秋冬夸张到了想与你分享每一分钟。听说今年还有一场大雪,我想和你一起看。徐载阳写完,又觉得自己猜认识了季酒不久,写的像认识了几百年一样有点矫情,但总有觉得好像就是应该这么写,仿佛历历在目,本来就应该这样。徐载阳把情书叠好,没找到信封,便把情书夹在书里,装模作样的到客厅,对季酒说:“季哥这里我不懂!”季酒刚洗完澡,含着一支吃蛋糕用的小勺子坐在沙发上,他挑眉看了徐载阳一眼,徐载阳坐在他旁边,季酒说:“哪儿不懂啊?”徐载阳翻开那本随手拿起的书,季酒说:“你怎么都看到这儿了?”话刚落音,一张粉色的信笺纸就从书里掉了下来,落在季酒的腿上,季酒拿起那封信,徐载阳把书放在茶几上,红着脸说:“我上个厕所!”便匆匆慢慢的跑开了。他盯着手机待在厕所里,忐忑不安,心想要是季酒对自己没那个意思怎么办?万一季酒是个直男岂不是立刻就要被扫地出门?他在厕所里待了很久季酒也没来叫他,徐载阳暗搓搓的透过磨砂窗往外看,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他又犹豫了一会,想情书都递出去了,该怎么死就怎么死吧,便一把拧开锁,抱着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