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拒绝年抛作战计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鱼板馄饨,杜衡边看着边对戚清和说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做馄饨的手艺,结果戚清和点了点头却明显是将信将疑的样子,杜衡当即压上去欺负他,并且约定过几天就包馄饨给他吃。

所以今天戚清和买好了馄饨皮等着杜衡回来包。

杜衡一边斩着rou,一边看似经验丰富地说:“馄饨的rou一定要自己斩,这样口感才劲道,外面的馄饨那rou一吃就知道是机器打的,没意思。”说到这儿,他扭头看戚清和,说道:“以后你想吃馄饨可以叫我做给你吃。”

戚清和抬起头看他,然后回以微笑,点了点头应道:“好。”

戚清和相貌清俊,褪去了周身的寒冰之后,原本令人望而却步的气质反而带有十足的吸引力。

杜衡错开眼神,清了清嗓子,走到戚清和身边和他蹲在一起。

“咦?”杜衡拉过戚清和的手,摸着他的左手食指上的一块突起,说:“你这里、yingying的,这是茧?”

戚清和下意识地迅速收回手。

杜衡挑眉,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常,问:“怎么了?”

戚清和右手握紧了左手,垂下眼,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不好看……”

杜衡失笑,“这有什么。”然后帮着戚清和一起择菜。

戚清和看了他一眼,看他没有把这事放心上,才偷偷在心里吁了口气。

“对了,”杜衡又说,“我以前高中那时候,遇到一个小孩儿,手上也是这个位置长着茧。”

他问:“你这也是因为练乐器长的?”

戚清和手抖了一下,回:“嗯。”

杜衡笑话他:“我当初为了教他也自学过,说实话,你这茧一看就是手法不对才长的。”

戚清和没在意后半句,他看着自己的食指,喃喃道:“你对他真好。”

杜衡心里觉得好笑,凑近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故作惊讶地发问:“不会吧!小孩子的醋你也吃?我就把他当弟弟的。”

戚清和却微抿起唇,低声说:“我知道。”

杜衡不知他想到哪儿去了,索性也不说话了,戚清和速度太慢,照这样下去,他们就算到八点也不一定吃得上饭。

杜衡麻利地择好菜,把rou和菜按一定比例搅和在一起,然后就开始包馄饨。

戚清和原本在一边看着,后来又被杜衡叫着去学。他一个留学高材生,做这种事却手忙脚乱的,杜衡两秒钟包好一个,他却要么馅多了把馄饨皮撑破,要么馅少了力大了把馄饨捏成了馅饼。

杜衡时不时转头去看他一眼,笑得手都在颤抖,等笑够了才终于说:“好了好了,去沙发上等着吧,剩下的我来。”

戚清和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默不吭声地走了。

“气性还挺大。”杜衡笑着感叹。

等馄饨从锅里出来的时候,杜衡的肚子已经叫嚣了有一阵了。盛了两碗汤馄饨,倒了点醋还有几勺辣酱,剩下的馄饨用花生酱和几簇胡萝卜丝、黄瓜丝拌匀,把一盘子装得满满的。

馄饨做的时候花了不少功夫,却只用一刻钟就解决完了。

杜衡喝了最后一口面汤,放下筷子,对着对面的人笑:“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戚清和吃完了碗里最后一颗馄饨,摸了摸有些涨的胃,微笑着回:“嗯,很好吃。”

饱暖思yin欲,饱餐一顿后,两人抱着在床上翻滚了一番来消食。

消完食后,杜衡惬意地靠着床头,一手揽着戚清和的腰,一手拿着根烟在手里打转。

戚清和脑袋贴在杜衡的肩膀上,明明已经昏昏欲睡,手却紧紧地抓着杜衡的腰。

杜衡忍不住弯了眼睛,他不知道戚清和为什么对他这么依赖,但这种感觉着实不错。

闻着戚清和身上清新的味道,他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他的手在戚清和背上一寸一寸地摸索,感受手掌下细腻的触感。他微眯起眼,呼吸开始不太平稳。

戚清和看起来很瘦,却很会藏rou,杜衡最喜欢在zuoai的时候揉捏戚清和的一双翘臀,往往这时候戚清和都会害羞地把头埋到他的肩里,然后被他热烈地吻住。

杜衡的手在戚清和背后滑动着,心中暗叹看来他对戚清和的身体了解的还不够多,他的身上多得是能诱惑他的地方。

他解开戚清和对他的钳制,覆身到戚清和的背后。戚清和正侧着脸睡在枕头上,杜衡撩开遮住他眼睛的额发,亲了下他的眼睛,然后吻过他微张的嘴唇,一路从颈侧吻下。

舌头舔舐过蝴蝶骨,再顺着脊椎骨一段一段往下吻,时不时重重吸吮几口,留下几道红痕。

杜衡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用指尖在后背的肌rou上摩挲。

忽然,杜衡指尖一颤,不可思议地看着之前触摸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12.没rou

杜衡接触林鞍一段时间后,就发现了林鞍对自己身上的伤痕毫不在意,抹药也只是为了止痛。

而他的养父母则像是从未发现一般,加了酱油的菜也仍然放上桌。

瘦弱而苍白的身体上淤痕淡了又增,杜衡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童年也很少得到父母的关爱,但至少生活用度不用担心,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好,即使如此,他也曾怨恨父母对他的疏离冷漠,少年却每天辛苦而满足地活着,有时候他看着林鞍的笑脸,忍不住会惭愧,他大了林鞍三岁,却远不如他旷达,同时,心疼的情绪也漫了上来,忍不住对林鞍更好一点。

所以,他甚至比林鞍还要关心他自己的身体。

正面胸膛上、大腿上、膝盖上的伤林鞍大多能够自理,而林鞍后背上擦不到的地方就被杜衡承包了。

那天,杜衡上门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而林鞍并没有到门口迎接他。

他在门口叫了林鞍一声,只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童音。

杜衡走进去,看到林鞍横趴在床上,床边放着张凳子,一本课本摊在凳子上,林鞍下巴抵着枕头正在翻看。

杜衡忙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了是正常体温,才坐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问:“今天怎么躺床上了?生病了?”

林鞍侧过脸趴倒在床上,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有生病。昨天对练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背后缝了两针,教练让我在家休息。”

杜衡皱起眉,“缝针了?这么严重?”他从后撩起林鞍的衣服,但只看到一层纱布。

林鞍挣扎起来,扯回衣服,脸红起来,解释说:“不严重的,班里的同学还受过更重的伤呢,老师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杜衡连忙按住他,安抚他:“好了好了,我不看了,你别动了,小心线崩了。”

林鞍这才安静下来,过了会儿,又笑着问:“哥哥,今天有好吃的吗?”

杜衡笑,刮了刮他的鼻子,说:“带了酱鸭,不过现在你不能吃了。”

拆线之后,林鞍背上就多了一条“小蜈蚣”。为了淡化这条疤,杜衡没少花工夫,外敷内服的药用了不少,一段时间内林鞍看见他就皱起鼻子,却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