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霸道总裁爱上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秦柯一刻不停留的拽着人往楼梯下面飞跑,张思远觉得自己快吐了,正想说句什么让他减减速,乱七八糟的靴子声又噼里啪啦响在头顶,同时还有粗嗓门在大吼大叫:“他们是从这里下去的,快给我追,抓到一个赏一万。”

秦柯立刻把人拽得飞起,速度快得让人头晕眼花,连楼梯扶手都几乎成了虚影。

有金主带着逃命,张思远莫名其妙的安全感爆棚,甚至还有心情喘着粗气开了句玩笑:“他们~居然说你只……只值一万。”

“说的是你,蠢货。”

秦柯咬牙切齿的骂完人,继续拽着他往下飞奔,到了停车库,看见自己的法拉利,远远的就打开了遥控锁,一靠近,立刻粗暴的把人塞进去,自己刚把一只脚伸进驾驶室,就被后面一个堪比刘翔的保安给追上了。

这保安化电棍为棒球棍,抡圆了狠狠往秦柯手臂上一砸,砸得他猛地梗着脖子倒抽一口凉气,憋出的闷哼痛苦无比,连后座的张思远都似乎听到他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秦柯咬紧牙关忍着痛,锁门、点火,踩油门,一气呵成,一秒之内就把他性能优越的法拉利轰上了路,嗷的一嗓子,差点把张思远拍瘫在椅背上,同时也把扒着车身试图化身蜘蛛人的保安全摔了下去,扑通扑通的全磕成狗啃屎。

发动机暴虐的嘶吼着,尾气管飚出一团炽烈火焰,酒红色法拉利划出一道绚丽的光影,毫不留情的绝尘而去。

保安队长立刻带着人跳上准备在车库的越野车和摩托车追了出去。

第12章爆

在发动机‘突突’的嘶吼中,车外影像极速向后倒。

张思远在听到车主猛一嗓子“安全带”,连忙精准无比的把自己扣在了座位上。

车速实在太快,张思远很快就感觉头晕,不安生的胃也跟着蠢蠢欲动,这节骨眼也不可能叫人停车,只能抿紧嘴强行忍耐,忍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公园里的小道向来是蜘蛛网,绕着景点弯弯绕绕。

超跑潇洒的漂移只持续不过半分钟,就十分不潇洒的一头撞向假山壁,车毁人亡的惨剧马上可以展现。张思远心率陡然飚出了珠峰的高度,嗷得声音都变了调。

电光火石之间,司机猛一打方向盘,车头擦着山壁来了一个惊险无比的急转弯,堪堪脱了险。

接着,不熟悉道路的司机又英明的避开了阳光大道,一头扎进另一条弯路。

张思远怦怦乱跳的心还没归位,就看见前面横冲直撞过来两辆越野车,同时后面还缀着四辆摩托车,而司机同志继续打着方向盘,无所畏惧的高歌猛进,丝毫没有减速的意向。

张思远心惊胆战的瞪着驾驶员:“你~确定~我们撞得~过他们?”

车速快到让人眼花缭乱,把他的声音都拖成了颤音。

秦柯一张俊脸笑得无比狰狞:“加固加厚!防弹玻璃!看他们那破车敢不敢跟我硬顶!”

张思远立刻有了底气,连连深呼吸几口,想强迫自己放松,做好万全准备来迎接那荡气回肠的剧烈碰撞,却发现越想放松反而越紧张,望着在瞳孔中急剧放大的车头,他的双眼越瞪越大,眼里的惊恐越来越浓,连眼角的小泪痣都应激似的艳红如血……

昂贵的法拉利铁了心要来个世纪大会面,发动机吼得如猛虎出山。

只可惜,他们不怂,对面却怂了。

在即将激情四射的千钧一发之间,两辆齐头并进的越野车,都心有灵犀的同时向两边打方向盘,一辆呯的撞向了大树,一辆撞向了栏杆,在他们演奏的剧烈噪音中,酒红色的车身风驰电掣的从他们中间呼啸而去,瞬间就只剩了个小红点。

装备不如人,输在了起跑线上。

越野车和摩托车只能一起在尾气中大眼瞪小眼。

刚跟树来了个亲密接触的安保队长顾不得自己头破血流,连忙拿着挂在胸前的对讲机狂吼:“各门岗注意,各门岗注意,马上把公园所有出口都关闭,马上把公园所有出口都关闭。”

对讲机里面立刻滋滋的传出了几声回应。

终于甩掉追兵,张思远长长吐了口气,刚想说两句什么缓解下崩到极致的情绪,喜欢闹腾的胃却见缝插针似的风起云涌,逼得他立刻屏住心神跟胃艰难对抗。

迷路司机几经挫折终于把车绕回主道。

现在已经是半夜,公园里没人也没车,不去飙车好多年的秦柯满脸亢奋,毫无顾忌的把油门轰到了370,轰得张思远脸发白、胃发胀,冷汗一层一层的往下淌。实在顶不住了,他捂着嘴指指胃,艰难的朝车主‘呜呜’抗议。

正红着脸兴奋回味当年勇的飙车司机,瞄到后边的小猫叫,只能无奈的放慢了时速。

只两分钟,他们就跑到了公园大门。

看着闭得死紧的铁闸,张思远大惊失色,秦柯却不慌不忙的从储物柜里摸出把凶器!

在守法公民张思远惊恐注视中,秦柯伸出头,把装了消声器的枪支指着门卫室的保安,只想安分拿份微薄工资养家糊口的门卫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望着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光的凶器,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被保安队长寄于厚望的最后一关,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敌人攻破了。

接到门卫畏缩的回话后,队长只能硬着头皮向上面报告:“老板,目标已经驾车逃脱,他有枪,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对讲机里滋滋的沉默了一会,才传出个凌厉的苍老男声:“他们什么牌号,什么车?”

“酒红色法拉利,车牌号XX五个八。”

“知道了,你们收工吧。”

景伯温擦干净沾满鲜血的手,走到床边,望着床上菊花残、满地血的破布娃娃,从各个角度好好欣赏一番,觉得自己又创作了一副鬼斧神工的杰作,餍足的笑皱了光秃秃的暗红橘子皮,想和娃娃分享自己的愉悦:“奴隶,忘记旧情人没?”

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周正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根本无法跟他感同身受。

得不到回应,感觉快灭顶的快感突然大打折扣,气得景伯温整张老脸都扭曲得变了形。

他撇着气歪了的嘴狞笑着,抄起山寨康帝就往破布身上乱倒,倒完把瓶子一扔,就跟恶狗扑食样扑上床,疯狂的搡着人咆哮:“说,给我说,忘记旧情人了没有!”

工业酒精勾兑的劣质白酒把伤势惨重的周正凡腌得痛彻骨髓,全身止不住的一阵阵疯狂抽搐着,痛得他几乎揪烂了床单,如同窒息的癞蛤丨蟆,拼命把嘴张得睚眦欲裂,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嘶哑惨叫:“忘~~~记~~~了……”

法拉利载着秦张二人驶出公园,汇入了车流,驶到了玄武老城区,最后才在张思远痛苦的呜呜声中,安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