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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要好的朋友,忘年交什么的,确实感觉很不一样。但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可能不管到了什么年龄,沉浸在往事中的短暂时间里,他永远都会是小泉堂那个小孩儿一样的半吊子天师。太坏了。我又难过又好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笔,哭丧着脸对陈老先生说了一句“明天见”,就带着笔记本离开了。今晚还是回报社整理新闻模板吧......过段时间要来的实习记者没准用得上。嗯,充实的工作能让我暂时忘掉护士jiejie。然而,傍晚,护士来给陈老先生送餐的时候,颇惊讶的问了一句:“今天他走得这么早?”陈老先生夹起盘中的醋溜土豆丝,点点头道:“是啊,我提了一句明天你要请假回家帮忙办你弟的婚礼。”“老头子口齿不清话没说全,可能他误会什么了吧。”陈知南吧嗒吧嗒嚼完了嘴里的土豆丝,叹道:“年轻人阿!心浮气躁的。”护士jiejie:“......”作者有话要说: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3=第50章佛牌一李重棺:“我也累。”陆丹插嘴道:“其实四个馒头一点都不多真的,我也吃得下。”“南京饭量女王不要说啦......”陈知南反驳说:“你晓得那地界馒头有多大一个吗?比你脸盘子还大!”“那也不是很大啊......”饭量女王陆丹揉了揉自己的脸盘子,嘀咕道。“是很大很大很大!!”陈知南嚎道。“正常男人都吃这么多!”罗海山道,“你是不是男人?!”陈知南:“......泉哥,我好苦。”“我也很苦,泉哥,”罗海山把稿本抢过去,一阵狂翻,“我从来都不知道知南对我居然有这么多意见,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我更苦,”李重棺面无表情地道,“如果你们再不讲讲情况如何,那你们明天连馒头都没有的吃了。”陈知南淡定道:“这几个月馒头吃下来我实在是再也不想吃馒头了。”李重棺本还欲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又确实没怎么注意过陈知南偏爱的食物,于是点点头道:“我以为有东西吃总比没东西吃要好。”陈知南:“......几月不见,泉哥竟如此残忍,我明日便去报社,将你的暴行公之于众!”“知名药店‘小泉堂’竟公然拒绝为员工提供饭食!”陆丹拍桌道,“这是万恶资/本/主/义对工人的压/迫与剥/削!”李重棺:“......”他真的很苦。给陆丹陈知南头上一人来了一下之后,四人终于能好好地坐下来说事情。陆丹先把这段时间小泉堂的“营业状况”同陈知南讲了一遍,随后由李重棺补充。“你二人走后,我们调查了川西境内的缝尸人,”李重棺道,“其实数量不多,但依照这个比例来算,依然惊人。”“我们按照这个比例推算了一下,若全国皆是这种情况,那么‘缝尸人’大约有......10万上下。”陆丹神情凝重地说。李重棺又道:“而且除去少数,我们发现大部分的缝尸人所用身体为男性,”李重棺道,“魂灵却是女性。”“先不论这个疑点如何,从理论上讲,‘缝尸人’的战斗力应该不会高到哪里去,你想想,一堆烂rou么,”陆丹道,“虽然数量多,但也不是无法解决。”“可是在五天以前,一直到现在,川西街头巷尾的‘缝尸人’数量骤减。”陆丹道,“我们问过田志奇,川西近五天并没有人大量死亡。”“当然,我们也暂时没把这些事情同他细讲。我和泉哥的意思是,在能自己解决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向政/府寻求帮助。”陆丹继续说道,“但如果不能尽快阻止而导致大量非正常人员伤亡,警方势必会介入调查。”陆丹嘀咕道:“不过话说回来,泉哥的秘密若是被发现的话,是会做成标本放在故宫博物院收藏呢还是送去实验室解剖啊......”“......想象力太丰富。”李重棺道。“什么秘密?”方桌上只有罗海山一头雾水地问道。陈知南和陆丹几乎是同时开口:“穿红裤衩的秘密。”“你不用知道!”“......哈?”罗海山问陈知南,“现在穿红裤衩都要被解剖吗?”陈知南继续胡编乱造:“因为今年不是泉哥本命年。”李重棺实在没忍住,给陈知南脑壳上又狠狠来了一下。陈知南一脸委屈样地揉揉脑袋,道:“您继续说......”“我们现在怀疑,‘缝尸人’都被集体转移了,”李重棺冷着脸继续道,“目的未知。”“但很大一部分可能是为了炼化,”“‘缝尸人’都是有自主意识的,因为师......袁渚白不知用什么为好处诱惑魂灵上身,而之所以必须这样做,是因为没有魂灵的死物并不长久,很快会腐化。”“那通过炼化就能......”陈知南道。“嗯,”李重棺点点头,“先前提到魂灵皆妇孺,但炼化则彻底控制‘缝尸人’。”“控制?”罗海山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又问道。“这只是一个推测,”李重棺道,“说实话,我并不太相信袁渚白能掌握炼尸驭尸之法......”“他在这世上呆的可比你久,泉哥。”陆丹提醒道。“也就多那么几十年,我都不会的东西,他能?”李重棺一扬眉,道。“等等......”陈知南捂着额头,道,“我没听懂......”陆丹于是道:“他拿那些魂灵来给尸体作保险,炼尸为兵妄图造/反。懂否?”陈知南点头说懂。“唉。”陆丹叹了口气,打趣说,“泉哥最迷茫的时候,就是既找不到‘缝尸人’,又找不到袁渚白,死要面子不信,却总是情不自禁掐指算吉凶的时候。”李重棺:“......”“?哎,这可提醒我了,”罗海山说道,“我把罗家那份给知南了,这段时间一结束,我便回家陪爱人,反正罗家也绝后了。”饶是李重棺这么多年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瞧见把“绝后”一事说得如此轻松的人,仿佛绝的不是自己家的后。陆丹问得非常直接:“你不行?泉哥他是个大夫。”“什么不行!”罗海山叫道,“我特别行!”陈知南选择性忽略了陆丹和罗海山的拌嘴,把两本册子递给李重棺,道:“罗家和霁云观的都在这里了。”“卤蛋说得话也不无道理,我觉得吧泉哥,”陈知南悠悠道,“你不如还是看一眼?”李重棺失笑道:“一个问题。”陈知南“嗯?”了一下。“如果师父那本中的某一页,推演的结果是‘李重棺登/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