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能收。为了不招惹众人怨恨,他还只能收。

萧玦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但薛蔺酒意已经有些上头了,这么明显的挑拨都没听得出来。他情绪好得很,又拖着他俩喝酒。

书中写的狗屁宿仇算什么东西?看,有什么问题是酒桌文化不能解决的?

萧玦二人无奈,只得陪着他演。

到下午的时候,帐篷外响起了许多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脚步声响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接着,有人高声嚷了一句突厥话,远处突然响起震天价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响得这么浑厚有力,明显是N多突厥兵跟随号令作出了统一动作。

练兵?薛蔺忍住头痛想着,忽然升起侥幸心,蠕动着朝门帘处而去。

可惜突厥人把他跟刘承颐看得还挺重,他才把门帘顶开,就看到门口站了两个突厥兵。其中一个拧起眉毛,伸脚就要把他的脸踩回帐篷里。

薛蔺赶紧又把脸缩回来。

薛蔺观战观得心情激昂,看着萧玦如杀神般驰骋战场,心里恍惚想起行军的那些日子里,对方是如何体贴地将他拥在怀里共乘一骑的,又是如何在自己都非常疲累的状态下,在长达数个时辰的时间里一动不动地当他的靠背,只为他能骑马骑得舒服些的。

这又冷戾,又温柔的男人呐……

薛蔺内心澎湃,忽然浑身一僵,火速用斗篷把身体掩得严严实实。

他小心地望向左右,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胜利之中,眼神没有不跟着远方的战场移动的。

他吁出一口气,悄悄从城墙边的梯坎走了下去,往萧玦的军帐走去。

她要走了,谁来保护他?

他是她心中唯一干净纯粹的圣域了。她不能再失去他。

薛蔺吃惊:“为什么不去?!这场仗我们肯定能赢的!我心里还有好多法子等着用到战场上呢!”

不是他狂妄,而是这场战争在原著中是有记载的。只不过当时出征的就只有萧玦。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凯旋而归,奠定了她新军神的地位,就像曾经的卫青和霍去病一般。

“你还想再看到他遇到危险吗?”

“什么意思?”

萧川略显犹豫,稍后便一脸豁出去的样子:“我说这话,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在背叛公主。但我从小陪着公主一起长大的,亲眼看着他为了护住皇帝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萧川表情忿恨,提到皇帝殊无半分敬意:“皇帝不感念公主的功劳和苦劳也就罢了,这回竟然派人刺杀公主!我知道这个的时候,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薛蔺也觉得心酸起来。他虽然是中途穿过来的,但也亲眼目睹了不少萧玦为皇帝所做的事。甚至他和萧玦的缘分,一开始也是因为他是薛府嫡次孙,萧玦才会费尽心思拉拢他。

清洗彻底完成之后,薛蔺几乎是瘫在萧玦怀里的。女朋友有些黏人,亲了这么久,终于放过他后,额头还轻轻抵着他的,并不时用鼻尖磨蹭他的。像在做某种亲昵的游戏一般。

他们这姿势……如果脖颈够长,那该是天鹅交颈的模样了。薛蔺想着,忽然生起一股冲动,开口问:“公主,你……”

“嗯?”

“……没什么。”薛蔺觉得自己有点傻X,哪有直接问女朋友“你喜欢我吗”的?一般不都送花送钻戒,看人家肯不肯收,透过行为来猜测心意的吗?

“小稚奴?”萧玦唤他。

在那些古怪画面出现的时候,他头部剧烈疼痛,而且有诸多不该属于他,但又怪异地令他觉得分外熟悉的情绪蜂涌而至。画面也清晰得像是3D技术具现的,连夕阳的余光照射到手臂上的暖意都能感受到。

一切恍如记忆般清晰,而他则是其中主角。

正是这真实到犹如亲身经历的画面,令他情绪失控,做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会去做的事。

但问题在于……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样的记忆!

而且画面中的萧玦,身上穿的是镇国公主的朝服。可现实中的她,目前还是晋阳公主,他也在想方设法劝说她不要再对皇帝愚孝。未来的她,或会跟他一起逃离朝堂,不理诸事,又或依刘公之言当上太女,平衡各方势力。

这行为让刚刚还在嘀咕,说他烹的茶肯定不好喝的众人立时不满起来:“就分这么点?够谁喝呀?”

“还斗茶呢,大家味道都品不到,谁知道你到底烹得好不好?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输得太难看是吧?”

“你要不然就再烹两釜,要不然就乖乖现在认输。我等宽宏大量,也不会跟你计较。”

这些人连激将法都用起来了。

薛蔺气定神闲,闻言不但不受激,反而把分好的茶水又倒回釜中。

第66章:

刘承颐感兴趣地问:“你想怎么斗?”

他俩说话间,不断有穿红着绿,争奇斗妍的艳丽女子怀抱琵琶、琴、筝等乐器,姿态曼妙地走进茶楼。见他俩容貌衣着皆不俗,女子们或轻抛媚眼,或三两成群一边说话一边笑着望过去,有大胆的甚至出口调笑:

“哪儿来的俊俏郎君呀?一来还来了两个。奴一会儿要上台唱小曲儿,郎君们要进来听听吗?”

“就你会唱小曲儿啊?我也会,郎君们来听我唱。”

“我是保唐寺向东舒五家的许娘子,相逢即是有缘,郎君们可要记得来找我,嘻嘻。”

薛从谦惊愕问道:“稚奴也在?”

陈氏红着眼圈点头。

柳氏觉得不妙,故作伤心地问:“绍儿腿都已经废了,怎么听jiejie这意思,还在怪他吓到二郎了?”她的眼泪落得就像珍珠串一样,连连不休,“绍儿要是能控制住那匹恶马,腿就不会折了,他哪儿管得了它往哪个方向冲啊?”

薛从谦被她哭得心都软了,又看到自己素日宠爱的幺子整个人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顿时悲从中来,数落了陈氏一句:“稚奴不是没事吗?你在病人面前提这些干嘛?”

陈氏噎得不行,柳氏倒是哭得更起劲了。

便跟父母嫡兄告辞,直接进宫了。

照例在宫中老地方,又碰到了萧玦。

他俩现在已经有了默契了,每天早上必然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偶遇。若是周遭无人,便停下来说上几句话;若是恰巧人多,那也要打个招呼,交换一下眼神才好。

他今天到得早了点。索性在长廊拐角处歇了歇,直到望见远处熟悉的身影,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公主。”远处有不少正在拔杂草的小给使,他只得规规矩矩长揖行礼。

萧玦将薛蔺安置好,冲他笑了笑,就翻身上了绝尘,领着众人驰骋在草原的边境线上。

薛蔺骑术不精,卖力策马,却依旧掉在了队伍的最尾巴。幸好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