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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好,女孩儿是幼师,男孩儿搞IT,挺般配的。原本我打算把现在住的房子也转租出去,可周铖和小疯子组成了攻守同盟,死活不乐意搬到门市房二楼,周铖的理由是环境嘈杂,难以入睡,相比之下小疯子的前瞻性多了——招服务员的时候包住是个多么诱人的条件。好吧,我知道抛头露面端盘子洗碗对于大老爷们儿来讲有点凶残,尤其是在经济条件蒸蒸日上以后。招服务员之前,我们先去买电瓶车,这样再晚回家也不用打车了,偶尔还打不着。说也巧,正赶上某不知名品牌门店促销,买车带抽奖的,于是花花小红手一伸,三等奖,再来一辆。我们几个当时就有点儿傻,感觉这事儿不太靠谱,可憨态可掬的老板贼大方,亲自把车推过来送到我们手里。意外之喜没有冲散我们的求知精神,遍寻之下,终于找到奖品列表。三等奖,再来一辆。二等奖,再来二辆。一等奖,再来三辆。特等奖,再来五辆。紧挨着抽奖海报的是两张更为醒目的报纸,当然报纸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挥毫泼墨的八个加粗黑体大字——即将拆迁,清仓处理。第64章“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外面音箱在唱,屋里擦桌子的人也在唱,彼时上午九点,小路烧烤刚刚开张,我趴在窗户上看着来往的行人,百无聊赖地揣度着哪个是白领精英,哪个是无业游民,哪个是大学生。“我说你能不能别哼了,鬼叫似的!”小疯子坐在收银台里,表情濒临崩溃。“鬼叫?你娃昨天放那个阴森森的调子才像哦。”擦桌大姐皱皱一张脸表达不满。“那是贝多芬的月光!”“哦,是啥子?”“……”小疯子绝望了,扑倒在收银台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擦桌大姐还挺委屈,转向我寻找认同:“老板,你弟脾气不太好噻。”我忍着笑:“他就那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收银台传来重重一声,貌似是计算器拍桌。大姐眉毛都不动一下,继续抬手指指后厨:“里面的娃娃好。”我憋笑憋得快内伤了,这要让花花听见自己被叫成娃娃,估计能直接拿着菜刀奔出来。擦桌大姐叫邹盈姣,四川人,她和她表妹邹盈秀便是我们新招来的服务员了。面试那会儿俩人一进门就被我相中了,长得漂亮,人也精神,性格泼辣爽快,典型的川妹子。开始我还以为她们俩是亲姐妹,后一打听,原来是表亲,都是盈字辈,不过年龄还是差了挺多的。邹盈姣比我小两岁,可因为气势逼人,我们都尊称她邹姐。邹盈秀才二十出头,所以我们都叫她阿秀。有了服务员,周铖基本就不过来了,全是医院照顾他姐——前阵子她姐zigong里查出个瘤子,良性的,手术很成功,但毕竟是亲人,这时候还是要在身边陪着呢。小疯子倒是在收银这里稳坐钓鱼台,我则是瞎晃,招呼招呼客人,去街坊邻里的小店联络联络感情,忙的时候则去后厨帮花花。上午通常很冷清,所以把卫生打扫完,邹姐就坐那儿跟我话家常。“老板,你乐啥子哟?”呃,我乐了么?摸摸脸,没感觉呢。“可能现在生活太好了,”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解释,“不自觉就想乐呵。”女人歪头想了想,问:“老板,你以前吃过好多苦?”“也……不算啦。”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就是没现在好嘛。”邹盈姣点点头,不再纠缠这个,飞速换上微妙的笑:“那老板你中意哪样的女人?我跟你讲,我好多小姐妹哦……”接下来的话叽里咕噜我也没细听,好容易挨到对方说完,我才连忙表明立场:“邹姐,我这马上四张的人了,可不敢耽误你那些小姐妹。”女人不以为然:“我原来那个男人是个烂赌鬼,离婚之后马上又找了个,比我还年轻哦,他那个样子的都有人要,你还怕找不到噻?”我算是招架不住了:“你男人至少没蹲过大狱吧?”邹盈姣面露疑惑,摆明没懂。我扶额,豁出去了:“监狱,我进过监狱啦。”女人眨眨眼:“几年?”“判六年,实际在里面呆了五年。”“啥子罪名?”“……你一定要对真相这么执着吗?”女人哈哈笑,带着一股子爽朗,接着大力拍我肩膀,还一连好几下:“老板,我不哄你哦,我一个姐妹的男人进去八年,结果嘞,出来以后还不如从前。俗话讲地好,浪子回头金不换,老板,你比金子还值钱噻!”一番话说得我这个舒坦,给对方涨工资的心都有。正想继续唠嗑,阿秀脆生生的“请问几位?”传进耳朵,我抬头去看,只见六七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大老爷们儿鱼贯而入。店面本来就小,登时显得有些拥挤。“八个人,你把两张桌子给我拼一起,”领头的是个光头,肩膀上纹了个看不出什么玩意儿的图案,态度不算嚣张,但肯定不善,“你们这都有什么吃的啊,菜单儿呢?”邹姐见阿秀有点儿打怵,连忙起身过去帮着招呼,又是拼桌又是寒暄的。我和小疯子对视一眼,说是直觉也好,蹲过大狱的经验也罢,当你见多了某一种人时,对于同类气场的家伙总会很敏感。不过话说回来,摆开八仙桌,来的都是客。只要吃饭给钱,也无所谓。前面留给川妹子,我去后厨找花花。“嘿,别玩手机啦,来客人了。”花花见我进来了,有点奇怪,问:很多?我回忆一下:“大概八个吧,人高马大的,估计能吃不少。”花花微微皱眉:才十点。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这年头什么都缺,就不缺闲人。”过了很久,阿秀才把点的单拿进来,表情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接过点单,也傻了,八个大老爷们儿就要十个rou串儿俩玉米?“怎么个情况?”我问阿秀,“点这么半天就要这些?”阿秀缩了缩肩膀,似乎吓着了:“我不敢问,他们拿着菜单就开始怪叫,还是表姐费了好多口舌才让他们点了这些。”我抿紧嘴唇,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花花忽然解开围裙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你干嘛?”出去看看。“看个头,按单子烤!”……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那帮人并没有闹事,只是从上午十点吃到晚上十点,到饭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