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告诉太后,她休想!”他看着屋内的幔帐心烦极了,他扯下幔帐撕的粉碎,他一气之下把寝宫内的东西全砸烂了。小宫女躲在一边吓得轻声哭泣,刘敏想起赵元检走时威胁自己,叫自己喂肖恒喝药酒,如果不做,就把她爹给杀了。她小声提醒说:“皇上,藩王给了你药酒,是不能人道的药酒。”肖恒继续砸,他打定主意,绝不娶皇后,就是拼了一死也不会娶。刘公公见状赶忙跑去乾清宫报告太后。太后一怒之下,叫宫女太监全部离开毓秀宫,逼肖恒就范。肖恒漠然地看着宫女太监离开了毓秀宫宫。他拿起毛笔在笔洗里涮一涮,在砚台上沾了墨,在宣纸上画青松和梅花。毓秀宫宫内冷冷清清,阴森可怖。门外堆积起了厚厚的雪,只有御前侍卫死守在宫门口。太后叫管理取暖的太监不给毓秀宫烧碳取暖,毓秀宫更加冷了,阴凉刺骨。肖恒仍不肯屈服,他在院子砍来树枝,在寝宫的火坑底下点上火,才暖和一些。装扮成太监的雷烈偷偷地给他送热水,叫肖恒挨过了几日。肖恒连续几日只吃能吃到宫女端来的白米饭和刘敏送来的小干鱼。他在冷得似铁的寝宫内忍受从窗子吹进来的寒风,不停地咳嗽,他曲着身体,搓着手取暖。肖恒不肯同意迎娶皇后,叫太后束手无策,朝中支持肖恒的大臣并未放弃肖恒,一直暗中默默支持。她想要肖恒生下龙孙,立为太子,堵住这些大臣的嘴。有一晚毓秀宫内的侧殿突然冒起青烟,窜起百米高的熊熊烈焰。宫外的太监们与御前侍卫,冲进毓秀宫的院子里救火,他们端来井水往火里浇。隆冬季节,没有雨水,天干物燥,火势蔓延迅速,不到一刻钟,火舌就要窜到寝宫的屋檐。这时毓秀宫外的御林军与太监们集体赶来全力扑火,寝宫才幸免于难。他们冲进寝宫,一看寝宫之中,并没有肖恒的身影,他不见了。肖恒正趴在慈宁宫宫顶,他想偷溜出宫。他跳下宫顶,准备往神武门方向逃去。这时空中升起了孔明灯,灯火将他照得一清二楚,他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了。太后坐在御驾上,板着脸说:“皇上好大胆,竟想放火转移哀家的视线,将皇上拿下。”御林军拿着红缨枪在慈宁宫下与肖恒缠斗。肖恒持刀就砍,一连砍翻几人。但他的刀再厉害,也抵挡不住那些枪。肖恒被枪逼得连连后退,不小心从台阶上栽了下去,重重地撞在大理石扶栏上,撞得头破血流。血从他的发丝流到扶栏上,他痛苦地挣扎两下,昏死过去。肖恒醒来头痛欲裂,他发现自己躺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想不起自己是谁。他转着头仔细地看着铜镜里脑袋缠着白布的自己,他伸手摸摸铜镜,茫然极了。他苦恼起来,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咬起手指,嘴角流出银丝,一双明澈的大眼呆呆地看向窗外。这时长春宫寝宫的宫门被太监打开了,太后与皇后迎着寒风走进寝宫。皇后头上插着几朵梅花,花容月貌,她穿着迤逦拖地的粉色珍珠长裙,她收敛裙摆走到肖恒身边,关切地看着肖恒,她拿着锦帕给肖恒擦汗。肖恒警惕地看着她,推了她一把,他向纱窗方向走去,这两个女人令他害怕。太后说:“皇上总算醒了,哀家忧心极了。”肖恒问:“你是谁?”太后她说:“我是你母后,你半月前摔到了水池里昏倒了,这是你的皇后,你昏迷不醒,我叫人代你娶了皇后。”皇后看着肖恒脸上微红,她轻移莲步,伸出纤纤玉手来,想握住肖恒的手,肖恒本能地反应推开她的手。“我叫什么?”“你叫肖恒,是大魏的皇帝。”肖恒茫然地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太后扶起他,走到殿门口,她推开殿门。她说:“皇上这里是你的家。”他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和那些立在门外的宫女太监,他突然大笑起来,他觉得很滑稽。肖恒的头剧烈地痛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惊慌地抱着头。刘敏搀扶起他,让他躺在龙床上休息。皇后亲自熬了一壶山茶水,泡了玉龙香茶,她面带笑容,走到龙床边,跪下来亲手奉茶,以示对肖恒的敬意。肖恒见了这茶碗,抓起来扔在地上,茶水四溢。皇后被摔得一愣,她有些难过,轻轻地啜泣。皇后站起来,拿着锦帕坐在罗汉塌上擦眼泪。刘敏在一旁伺候肖恒,给他喂了点赵元检送的药酒。夜里刘公公在寝宫里拿着火夹子燃起了一种香,能叫男人产生强烈欲望的西域天竺香。肖恒感到一阵燥热,扭起腰来。但他前面硬不起来,难受极了,浑身大汗,后面隐秘处却春情勃发,痒的他低吟起来。他脑子浮现出一张朦胧的男人脸,他有一双俊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肖恒忍不住向后摸去,自己弄了半天,才稍稍疏解。皇后坐在龙床边,她脱下裙袍,露出娇美的身体。她听从太后的指使,叫刘公公皇上用了迷香。皇后低下头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厌恶起来,她听说皇上与藩王有断袖之情,但她没想到皇上敞着大腿,在摸他自己的后门。肖恒突然伸出手打出一掌,打得皇后撞在地上,摔得后背青紫一片。肖恒看到皇后,害怕极了,才动手打人。他身上的燥热感突然消失不见了,他转过身去安心地睡了。皇后爬上龙床,靠在床沿上,不敢再碰肖恒。清早肖恒醒来看见床上的皇后,他害怕极了,他抖抖瑟瑟地伸出腿,一脚踢开皇后,把她踢下了床。皇后掉下床没有声张,起身穿上裙袍,心想自己真是命苦。肖恒缩进床里,他害怕他怕这屋子里所有的人。刘敏听到响声,她从外面进到寝宫,向皇后跪拜:“参见皇后。”皇后揉着摔疼的头和手臂,不耐烦地说:“伺候皇上更衣。”皇后说完就掀开门帘子,去往太后的乾清宫。刘敏说:“皇上,我伺候你更衣。”肖恒觉得她有几分熟悉,放下心来,他叫刘敏为自己穿上刺绣袍子。乾清宫中,太后正在与公主坐在御座上,欣赏前朝画家顾梓柠的山水鱼虫画。她们俩说说笑笑,亲密无间。宫女进来禀告:“皇后求见。”太后:“宣!”皇后进来,她看见太后威仪的样子,有些害怕,她立即向太后跪拜:“母后。”太后放下手中的画,打量着皇后,她问道:“昨夜你与皇上合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