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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桐飞突然开口,“你必须吃药……”“那么,你喂我好了。”南原瑾轻笑地扬起脸,望着他形状优美的唇,手轻轻地按下去,温润的热度,令他眼底柔软一片。“……!”余桐飞震惊地瞪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若为君色(美强丑受)21“怎么……”看余桐飞不为所动,南原瑾扬唇轻笑,眼底却闪过一道不悦,“让你过来做点事,就不愿意了?”“……”余桐飞垂目而立,握紧的拳,指甲几乎陷进rou里,要他亲自喂药,不知要找出什么理由拒绝,这样的事想起来就觉得诡异,该不会是在开玩笑,但南原瑾的语气里却没有任何玩笑味道,莫非是认真的……认真的他也高兴不起来。如果他和自己一样是贫民或者出生低下的人,或许他就能直接拒绝,上次的冒犯行为,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就怕他会以此为借口找他麻烦。“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喂药,你在想什么。”南原瑾低低的笑,突然一把抓住余桐飞的手,逼其面对自己。“没什么。”余桐飞尴尬地望着他,又没敢对视多久,瞟开目光无意看到他裸露在衣袖外的手腕……毫无rou感的细瘦手腕,白到刺目的薄薄皮肤下呈现青筋血脉的纹路,并且能清晰地看到一个个细小的针眼,前两天大夫施针的痕迹还没消散。而他现在竟然还不吃药……“那就好。”注意到他的目光,南原瑾手微扬,宽大的袖子遮挡住了伤口,“我不喜欢喝药,也不喜欢大夫过来,但这破身体需要。”“你会好的。”睫毛一阵轻颤,余桐飞缓缓睁开眼。“那么,药就麻烦你了。”南原瑾笑了,笑容可以用瑰丽来形容,“我担心你会吐出来,放些甜的东西进去。”说着,打开一个白色的瓷罐,里面是粉色的末,他舀了一勺放进药里,随后抬起来递给余桐飞。战战兢兢接过药,余桐飞犹豫了会儿,啜了一口下去,神色顿然有些发僵,这药味道很怪,又酸又苦又涩,只是含在嘴里都觉得反胃……不晓得用了多少药材混在一起熬。看到南原瑾苍白的脸,他凑过去,轻轻地贴住他的唇,南原瑾自然的张开,那微微开启的唇,让他稳稳的将嘴里的药,慢慢地渡了过去。温温热热的呼吸洒在面上……湿软的唇紧贴着自己,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南原瑾心口发热,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然后,跟上次一样几乎忘记了药汁的苦。来回了几次。余桐飞的唇被药汁弄得有些红。那药汁很苦,里面加了许多名贵中药,需要慢慢喝下去,他这样一大口含在嘴里,又俯身一点点喂给他,看起来很不好受的样子……黑黑的眼睛有些湿。脸颊有些泛红。掩饰住了脸颊上的丑陋疤痕。额头上细汗密布,看上去很热,那被热气朦胧住的潮湿眸子格外的煽情,很诱人……南原瑾神色暗了几分。止住狠狠吻住他柔软唇瓣的强烈欲望。一碗满满的药被余桐飞用这样的方式喂完,已是气喘吁吁,满头细汗,他没跟一个人这么亲近过,又被紧紧盯住一举一动,他很不自在。好在总算结束了。南原瑾咽下嘴里的药汁,满心满眼都是他,心里随之满溢出一股要渗出水的温柔,然后他有些顽皮地,俯身朝他的唇瓣舔了下。“以后都这样喝药好了。”“……”余桐飞僵在原地,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耳根,以为他说笑,看见他认真地望着自己,更加慌乱,他是男人,用这样的方式喂药,难道他不会感到恶心?瞧他眼神不知该放那的样子,南原瑾禁不住一下子笑出来,原来他也有这副尴尬的神色,原以为他对什么都很坦然,原来不过是故作镇定。想到这……他轻轻地拉住余桐飞的手,感觉到他的退缩,略微微一用力的握住,那掌心的温暖热度,令他心口发热,不由的笑盈盈道。“以往我会倒了这药。”余桐飞皱了皱眉头。“也许我不该活在这世界上,徒然给爹娘增加负担,也许不在了,他们反而自在快活些……”“……”他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这些话不该跟他这个下人说,余桐飞眼睛黑漆漆地瞅他,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身边。“现在,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南原瑾低声说,他知晓余桐飞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喂药,不过他却很想亲近他,这感觉很奇妙,一开始并不想跟他有牵扯,甚至排斥他的关心,不过相处久了,他知道余桐飞单纯又没心机,不过在庄里这样的性格容易吃亏。若为君色(美强丑受)22吃亏……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就那么相信他、了解他,仅仅因为给他的感觉很舒服,南原瑾蓦地撇开脸,不想让余桐飞注意到他心里的sao动。“你下去,把我的衣裳洗了,有什么事我会叫你过来。”余桐飞应了声,“是……”随后便起身离开,总算能走了,打从喝完药后,南原瑾就用一种灼热到奇怪的目光打量他,害他只能呈现出僵硬的姿态。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丝毫没有停留一会儿的意思,南原瑾忽略掉心底的不悦,愤愤地拿起一旁的账册,皱了皱眉,把心思从余桐飞那移到正事上。他们家历代从商,且多行善事,众人多称赞。其下生意众多,包罗万象,但以锦绣坊闻名苏杭,锦绣坊以布名扬天下,其中的锦、罗、绸、缎色泽艳丽,质感或温润或醇厚,深受富豪们的喜爱。当然。为了满足不同的人的需求,在价格上,也有平常百姓接受得了的布料,这些布料的收入布庄老板都会详细记录下来,到了月末一并送到这。每月一叠。没翻开就让人头疼。最烦躁的是偶尔也会出现他不熟悉的品种,可能是锦绣坊新来的货,又忘了告知他,造成他什么也不清楚……这就得亲自去布庄视察,确保账本与实务没有误差,这样的工作琐碎又沉闷,一旦开始看账,他就没办法分心做其他的事。所以,他让余桐飞先出去。等处理好这堆厚厚的账册,已是夜色沉沉,随意吃了些余桐飞端来的晚膳,他早早的躺在床上歇息,不过他没让余桐飞走,而是留下他。因为天热。躺在床上全身都在冒汗。没办法睡。他让余桐飞像往常一样,坐在床边为他扇风驱热,他应该很累了,吃饭喝药自己为难他,贴身衣衫也丢给他洗,只要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