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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拿点实惠的东西犒劳一下兄弟们比什么感谢都实在!”蒋恒洲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朝杨奕拱了拱手,“晚生们皆是寒门出身,身无长物,若壮士们不嫌弃,就由晚生做东,请壮士们用一顿便饭如何?”他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杨奕本来就没打算要什么回报,有免费的午餐,当然顺势就应下来了,“那行,赶紧去准备,这都到饭点了,记得多备点,咱们兄弟可不是你们这群书生,一个个猫胃似的。”蒋恒洲微笑着和他寒暄几句,然后就让人去准备午膳,虽然他们船上的吃食有限,但好在这一路上大家闲来无事,钓了不少鱼虾。船舱内,左邵卿紧紧地抱着陆铮,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虽然刚才没发现陆铮的异样,但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表明心迹,他深知,对于陆铮,任何谎言都不如真实感情有用。陆铮还是第一次见他在人后也露出这种脆弱表情,抚了抚他的长发问:“怎么了?”左邵卿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没什么,乍一看到那么多神采奕奕的学子,有些紧张。”“就这样?”陆铮摆明了不信,左邵卿乃是一届解元,就算遇到其他学子也应该是自信飞扬的才对。左邵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不乐地说:“怕你被人抢走了。”陆铮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将左邵卿的脑袋从胸口挖了出来,一本正经地强调:“本公可是谁都看得上的?”“可是他们比我好。”左邵卿眼睛一眨,双目饱含深情地看向陆铮,传递着自己的不安。“你真是……”陆铮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嘴唇覆上他的双唇,沉声说“庸人自扰!”左邵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柔软,慢慢闭上眼睛,忐忑的心情也逐渐恢复了平静。这样就够了,他该相信陆铮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他只是……过不了前世那一关,担心命运最终会耍弄他,将陆铮从他身边抢走。两人嘴唇相贴了半响,谁也没有先动,直到左邵卿意识到:陆公爷不懂该不是不会吧?心情不转,左邵卿内心的某些心思又冒出来了,这可是他和陆铮第一次接吻,总得留下好印象才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陆铮的嘴唇,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更加大胆的含住他的嘴唇吸吮。陆铮反应慢了半拍,紧接着很快反客为主,搂着左邵卿的腰,吻上他的唇,舌头毫无章法地撬开左邵卿的牙关,挤了进去。舌头碰到舌头的那一刻,两人都舒服地溢出一声低叹,接着便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陆铮的热情绝不是左邵卿能想象的,他将左邵卿翻身压在身下,密集炙热的吻随即落下。牙齿磕到舌头,左邵卿疼的想呲牙,奈何整张嘴都被陆铮死死霸占着,就连舌头也被够过去旖旎缠绵。他算是体验出来了,陆公爷绝对没开过荤,这个认知让他如置云端,更加用力地抱着陆铮不撒手。人是他的,身体是他的,心也是他的,陆铮的一切都是他的!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杨奕欠扁的声音:“当家的,用膳了!”两人紧密相连的唇才得以分开。陆铮眸色很深,盯着左邵卿红肿的双唇和酡红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左邵卿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胯间的肿胀。外头还有那么多人,左邵卿并不想在这里继续,他出声提醒道:“陆爷……?”陆铮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欲念,翻身坐起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左邵卿,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在他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声音沙哑地说:“快点长!”左邵卿好半天才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顿时哭笑不得,感情陆爷看他太矮太瘦了下不了手么?“他扭过头,神色恹恹地说:“外头多的是个子高、品貌双全的少年。”就比如那个蒋恒洲!左邵卿咬牙切齿地想:这些天他顿顿吃那么多,怎么就不长rou呢?陆铮将他的脸摆正,眉目间闪动着笑意,“够了,下回再敢这样别怪爷对你不客气!”左邵卿也跟着笑了起来,身体贴上去问:“怎么个不客气法?”陆铮一只手慢慢下滑,在他挺翘的臀部捏了捏,气息不稳地训道:“没个正经书生样!”左邵卿心想:他上辈子倒是书生样十足,可惜这辈子注定做不了一个善良正直的书生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在陆铮面前遮遮掩掩。他可以对陆铮用点小手段权当情趣,却不会在陆铮面前伪装成多么诚实大义的人,他就是他。“起来,去用膳!”陆铮将人抱起来放在地上,从衣箱里取了一件厚实的狐裘给他披上。左邵卿将凌乱的鬓角整理齐整,又去镜子里照了照,顿时不想出门了,他这副脸红嘴唇的模样,只要经过过人事的都看出是怎么回事。可是不去不行,他可不放心让陆铮单独面对蒋恒洲,但也不能就这么出去。他是赶考的举子,决不能此时就戴上一顶陆公爷娈宠的帽子,否则人还没到京都,他就能被全京都的人诅咒死。换了一套绛红色的衣袍,左邵卿又裹上狐裘,用内力将全身逼热,让整个人都呈现出病态的潮红才满意地点头。陆铮在一旁看着他折腾,觉得自己永远都明白不了书生的思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等左邵卿走到甲板上,就见曲长青还在原地焦急地等他。一见到他出来,曲长青快步上千,“劭卿,你没事吧?”说实话,刚才他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拉走,还一去这么久,不少人都有了龌龊的猜测。后来还是曲长青说出了左邵卿的名头,用解元身份堵住了那些人的嘴。毕竟没人相信一届解元会是个以身侍人的娈宠。左邵卿拱了拱手,又捂着嘴咳嗽两声:“多谢曲兄关心,小弟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曲长青见他裹的严严实实,双颊烧的发红,不疑有他地说:“那贤弟还是别出来了,回房躺着吧,为兄去给你取些饭菜来。”曲长青在他面前一直以兄长自居,态度亲热,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