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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惊讶不已。司空之前为救被追杀的平安,曾中了沉眠之毒,沉醉与沉眠同出一辙,俱是宫中所用,只不过沉眠是从沉醉之中研究而来,虽然狠辣但容易解除,而沉醉却是非解药不能解。至于这解药何在,自然是与毒共生。陆小凤有些明白了对方所求,对方虽然一直在针对司空,先是诬陷,再是俘虏,但他们只是要把璃妃的事再翻出来,可谓威逼利诱什么都用上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盗无抱着司空的手拢紧,他都为之斩断了情丝,为何上天还要让它真相大白,为何还是要让他处在争端的中间?“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一些。”陆小凤回答他,“香河之乱,蜀中之乱,这些人所到之处,必定引起各种争执慌乱,如果司空进宫求药,那我们必定要将所查璃妃之事原原本本的禀报皇上,皇上本已有清除汉王之心,如今再加一项铁证,则乐安必乱。”对方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看不得安安定定的天下,非要风起云涌波浪滔天才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现出他们的本事来。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十一了,过节快乐呀,真希望能永远做只米虫,嗯,把叶城主写成米虫好不好呀??第77章身份三个人打算回去同洪阶商量一下再做决定,陆小凤回到密林里打算把那两个人也提溜走,结果人不见了,大概他们刚刚过去找盗无的时候被对方带走了。“有意思。”陆小凤叉着腰在空荡荡的林子里转悠了一个圈,对着不知名的地方顺了顺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无声笑道。顺天府里,洪阶正在书案后,苦哎哎地正在翻几本奏折。书房里不止他一个人,花满舍也在。“大哥?”花满楼有一丝不安,他一夜未归又跑到现在,竟然忘记差人回花府报个信。还有昨夜一时的小脾气,其实离开饭厅之后他就有些后悔,有话该和大哥他们好好说,这样一二再地顶撞并不能解决问题。陆小凤看见花满舍也在,知趣地往后退了退,给他们兄弟俩留足够的空间说话。花满楼在自己面前会羞赧,但在他的家人面前却一向为自己抱不平,生怕自己受了一点委屈,这让他很感动,也更加坚定了要努力让花家人接受自己的信心。“你什么时候成了顺天府的人了,我这个当大哥的都不知道?”花满舍本来还一腔怒意,可是看到他在那副乖巧垂首的小模样,所有不满都消失了,顿了顿还是起身提醒一句,“你二哥已经到城外了,快回去收拾收拾,出去接他。”花满楼感激地看他。在花家虽然长幼有序,但二哥天生的威严气场,是所有哥哥中最厉害的,他要是一回来看到自己又不在府里,到处和陆小凤乱转,不定气得会做出什么来。对陆小凤点了点头,他先陪着花满舍离开。“行了,别看了,先说案子吧,什么情况?”陆小凤正望夫石样痴痴盯着门外离去的身影,就听到耳边传来洪阶若有深意的声音。“你知道什么了?”陆小凤觉得花满舍应该不会主动告诉他,但看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又是知道了点什么的样子。“花尚书跟我说了璃妃的事。”洪阶闭口不提这事,话题一转,问旁边抱着司空,神情已经不耐的盗无,“这怎么回事?他不是前些日子才中毒受伤的吗?怎么又睡过去了,要不要去算一卦,会不会流年不利......”“大人!”盗无第一次打断他的话,“您先说璃妃的事吧,我马上要进宫。”“你已经决定好了要去找小皇帝要解药?”陆小凤听他语气不对。盗无低头看了看在他怀中睡得恬淡的司空,这种表情他看了许多年,也错过许多年,从前所有的纠结与不甘在此时都无关紧要了:“我身上有太宗所赐金书铁券。”“金书铁券?”陆小凤沉吟一句,顷刻之间脑中闪过一件事来。太宗曾赐了金书铁券给帮助他在靖难之役中成功夺取皇位的二十六位功臣,其中成阳候风兰庄,在太宗登基之后,曾因汉王朱煦弹劾入狱,病中去世,风兰庄之子性情柔弱,无法看顾家业,风府就此落败,无人再世袭伯爵。当时风兰庄并未以金书铁券求得自己一命,传言是为了保护风家独苗,事实如何不可考据,反正风家的金书铁券尚且存在。盗无平时不贯以风姓,但司空摘星却叫过他风道无,联想到风家那个只知道参禅修道不务正业的儿子,盗无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这也难怪他与司空明明青梅竹马,却狠心相待,原来还有上一辈的恩怨在。洪阶自然也想到这一点,但对于小辈们的爱恨情仇,他不好多言,便把花满舍从宫里查到的消息告诉他们。据宫中史料记载,璃妃是死于暴疾,但黄公公与花满舍交情匪浅,偷偷告诉他一些其中□□,原来璃妃其实是被先帝下令毒杀,而在她暴毙几个月之后,先帝也因为恶疾发作骤逝。先帝在位不到两年就匆匆驾崩,皇宫之内本就流言四起,这几年才安稳一些,如今看来,这两者之间未必没有关联。至于璃妃的身份,查明之后就更加可笑,璃妃本是青州人士。青州?先帝继位之前,汉王朱煦就曾被迁藩青州,但是他在那里呆了没一段时间就又不顾圣命返回京城,而璃妃就是在那之后入宫为妃。陆小凤忽然就明白了洪阶之前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也证实了他对那个暗中隐藏之人的猜测——对方所求,果然其一是个‘乱’字。“我还是会救他。”盗无听没听懂他们的话陆小凤不知道,但他现在所做的决定足以说明一切。他很欣慰,这世上明白的人不多,但糊涂够了就明白过来,足够了。洪阶并不知道司空摘星这一茬,但他们要进宫,就足以说明一切,唉声叹气半天,又觉得自己管不了这帮小子,干脆扔了奏折给他们:“呐,一个活着的平安,一个死去的璃妃,足够小皇帝师出有名了。”“诶?你怎么也叫他小皇帝,不恭不敬哦?”陆小凤搂住奏折,取笑洪阶。这些奏折,不过是主张削藩者隔一段时间就会写几本的东西,这一次总算派上用场了。“我说这个小,是初生牛犊的小。”洪阶老神在在地拂须,如今龙椅上那位,年纪不大,胆子和魄力却足够大。平时不爱笔墨,就爱斗蛐蛐的他,朝堂之上,同样不爱怀柔,更喜征服。自古良臣择明主而事,这明主自然是要仁德为政,但君临天下的气势同样不能弱,更何况如今天下并不是九州归心四海同属之象,藩王割据不说,内有蒙古,外有海贼,一味的固守防御而不进攻,迟早会成为更大的隐患。“听说小皇帝初生时,太宗曾说他颇有其曾祖父遗风,看来此言非虚了。”陆小凤忽然赞叹了一句。“你从何处听得这话?”洪阶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