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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绝技了。不过代价当然也是有的,例如现在明叔疑惑的质问。“哦……这个……那个……”他抓抓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是强暴自己的混蛋追到酒吧来了?云姐正在一边甩水袖呢,听见他支支吾吾的,就扑哧一笑,对明叔道:“他的老相好追到酒吧来了,你没看见他现在每天晚上瞪着个眼睛看那边,好像要杀人似的。”殷少尋一下子就红了脸,他对云姐用“老相好”这个词表示气愤,不过却没办法表达出这种气愤,明显就是开玩笑,你认真就是你太小家子气了。“拉倒吧,就他那双眼睛,还杀人呢,电人还差不多。”小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攀在殷少尋肩膀上:“阿寻哥哥,我求你了,真的,别再瞪人家了,我真怕你再瞪下去,他就直接把你给抢回去了。”殷少尋瞪了小恬一眼:“你再敢这样口无遮拦,信不信我揍你?”说完他看见兰姐走出来,不由得求救道:“兰姐,想个办法吧,那混蛋坐在酒吧里,太影响心情了。”“有什么可影响的。”兰姐将窗上晒的衣服收起来:“难道你还在意他?再说了,我们只是酒吧乐队,又不是老板,就算是老板,难道你还敢把上门的客人往外推?你还想不想干了?”殷少尋跨着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听见兰姐的话,就忍不住将头垂了下去,发狠着咕哝道:“等着吧,除非这混蛋一辈子不招惹我,不然一拳就把他轰到天边去。”兰姐宠溺地看了他一眼,见一旁的小恬和云姐都在不厚道地偷笑,她瞪了两人一下,警告她们不许说怪话。她心里还是很欣赏殷少尋的。一般人遇见这种事,要嘛随波逐流,要嘛远走他乡。能像殷少尋这样坚强的忘记过去继续过自己生活的人,真是很少有。也许就是他身上这一份难得的坚韧,才让谭一鸣不可自拔念念不忘吧。“好了,反正你在台上他在台下,井水不犯河水。”兰姐走过去拍拍殷少尋的肩膀:“走吧,你就把他当空气,反正他都不靠近你不是吗?”殷少尋抬头咧嘴对兰姐做出一个咧嘴苦笑的表情,然后表情一收,懊恼道:“可是他就像苍蝇啊,只要看见就觉得烦。”兰姐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道:“那没办法,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顺心的事儿呢,夏天到了,苍蝇到处都是,你灭得了吗?走吧走吧,今天争取心如止水别出状况啊。”殷少尋嘴角抽了抽:“我尽量吧。”第七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想到兰姐竟然一语成真,当夜果然就出了状况,还是很大的状况,但出状况的人不是他,也不是谭一鸣,而是几个面相凶狠人高马大的流氓。本来酒吧里的气氛还是很热闹的,今天晚上点歌的人也多,又大多都是熟客。小恬照样穿花蝴蝶一样地满场飞,和熟悉的客人们打着招呼说笑。可是半点预兆都没有,忽然就是一声巨响。把殷少尋和明叔都吓得一哆嗦,音乐声随即停止,抬头看去,就见几个流氓光着有各种猛兽纹身的上身大摇大摆站起来,然后“哐当”一声砸了酒瓶子,大叫道:“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明叔和莫老板是过命的交情,这个时候当然要挺身而出,走到台边怒声喝问道:“你们干什么?告诉你,我们交过保护费的,你们又是哪一片儿不开眼的?”领头的流氓怪笑了一声:“保护费?少他妈地扯,把姓莫的叫出来,干爹让小爷来问他,欠我们的那一百五十万什么时候还?呸,我还以为多大的酒吧呢,原来就是这么个巴掌大的地方,这下我干爹可真的赔死了。”明叔顿时就哑巴了,底气不太足地问道:“你……你说什么?小莫是老实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欠你们一百五十万?这么大的数字,可不是开玩笑。”“开个屁的玩笑。”领头的又砸了一瓶酒,指着明叔叫嚣:“赶紧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不然今晚就砸了这里。”因为都是十几年的熟客,大家和莫老板也算是有交情,因此并没有出现客人一哄而散的情形,虽然有几个跑了,但剩下的绝大多数都退在墙边,默默而警惕地看着这群地痞。“明叔,给莫老板打个电话吧,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殷少尋凑过来小声道,同时双眼在场中扫了一圈,见谭一鸣仍然坐在桌子边悠然地喝着红酒,他心里这个恼火,暗道呸,混蛋就是混蛋,到这个时候还在装大尾巴狼。但是转念一想,谭一鸣现在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他挺身而出?自己希望他出来解决这件事,不正是说明自己的心理上有些依赖这个有权有钱的混蛋吗?一念及此,心里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立刻别开头去不再看那个方向。莫老板却在这个时候从后台一步三挪的出来了,明叔立刻上前想问他怎么回事,可话还没等出口,就见他向那几个地痞鞠了个躬,哭丧着脸道:“几位,再容我几天,这个月底,这个月底我先还一部分,剩下的我尽快想办法。”“少他妈的扯淡,今天晚上我干爹是给我下了任务的,没有一百万拿回去,你这酒吧就不用干了。”为首的地痞说完,看到莫老板脸色一下子惨白,就轻蔑地笑道:“看你这穷鬼样,就知道你拿不出来。兄弟们,给我砸……”“火气别太大嘛。”就好像是所有狗血电影里描写的那样,英雄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头。谭一鸣走到地痞们的身边,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忽然微微一笑:“用不着装到这个地步吧?不穿上衣不冷吗?这可是快腊月了呢。”“要你管,老子这是从小练出来的童子功……”领头的地痞一瞪眼,还不等说完,就见谭一鸣笑着摇头,而且是那种很轻蔑的一边摇头一边就把头垂下去,喃喃说了一句:“不行,差太远。”“差你妈逼……”领头的一听见这句充满了不屑的话,立刻心头火起,一个直勾拳就砸了过去。谭一鸣伸开手轻轻一挡,也没看到他怎么动作,感觉就是身子晃了一下,接着那从小练童子功的地痞就摔在地上了。这不算最惊悚的,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的是:那个膀大腰圆的地痞躺在地上之后,很明显是要爬起来,但是哼哼了半天,除了身子扭得像个肥硕的毛毛虫之外,他竟然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抬起来。“你们是谁的手下?”谭一鸣看也不看地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