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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来,抬起手,对沈秋成说,“秋成,你快回头看!”沈秋成停下脚步,顺着晏权所指的方向转过头——五颜六色的热气球腾空而起,下面飘着一张巨大的红色条幅,上面用黄色的花式字体写着几个显而易见的英文字母:“”等到沈秋成回过神来,晏权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正举着一束包装精细的玫瑰花,从花束中拿出一个打着漂亮丝带的高档礼盒,他慢慢打开——两枚闪亮的钻戒赫然于上。晏权拿起一枚,轻轻递到沈秋成的眼前,紧张且小声地问:“你……你想要它吗?”“……”沈秋成脸上的表情一直很淡,突然他笑了出来,轻轻弹了晏权的额头一下,“这个时候难道应该问‘你想要吗‘这样的话?难道不应该像你一贯霸气的样子直接戴上?”晏权一下子大笑了起来,拉过沈秋成的左手,轻轻将那枚钻戒套上了他的无名指,“你永远是我的了!再也无路可逃了!”沈秋成挑了下眉,“不是早就无路可逃了吗?”晏权渴望地看着沈秋成,“你也给我戴嘛~”沈秋成笑着重复了一遍晏权刚刚的动作。然后两只戴着戒指的手,紧紧相握在了一起。从此,我们将永不分离。☆、第66章番外一晏权的心情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差。因为渊深在海外的生意越来越多,沈秋成越来越忙,时不时还出个长差什么的。空闲之余晏权也会陪着沈秋成出国,但问题来了——他也经常忙的脱不开身。晏权每次给沈秋成挂长途电话的时候,心里的幽怨就添加了几分——好想跟秋成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啊;好想和秋成当连体人啊,那样就再也不会分开啦;好想把秋成折成小小的一块,藏在胸前的口袋里,这样想他了就可以拿出来舔一口qaq……这一天,沈秋成凌晨的飞机回国。晏权兴致勃勃地想要去接机,准备第一时间给他的秋成一个爱的抱抱和kiss。可惜沈秋成太过于了解晏权,前一天晚上就严肃地警告他:“你身体不好,明天老老实实地在家睡觉。”晏权支支吾吾地也不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开玩笑他怎么可能答应!都快要想死了好吗?巴不得现在就能见面呢!沈秋成显然知道晏权肚子里那点小九九,“你要是好好睡觉,第二天早晨一睁眼睛就能立刻看到我,要是不听话偷偷摸摸地跑出来,后果自负。”后果自负这四个字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晏权倒不是害怕沈秋成和他冷战个三天三夜——他的秋成才不会无聊到如此地步——但总有一种毛骨悚然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的强烈感觉……所以……晏权还是乖乖地、没出息地、辗转反侧地、满腔相思之苦地平躺在漆黑的卧室里,直勾勾地盯着根本看不清纹路的天花板。23点了,秋成还有10分钟就下飞机了。0点了,秋成快要到家了吧!~\(≧▽≦)/~1点了,秋成为什么还没回来?——哦,不要胡思乱想,说不定给我买礼物去了呢(///▽///)2点了,秋成呢?秋成呢?秋成呢?qaq……3点了——晏权披星戴月地跑到了“k会所”来……捉jian!!2点一过,晏权就彻底躺不住了,蹦起来在卧室里保持一个频率地走来走去,等待孟浩轩的调查结果。2点半的时候,孟浩轩的反馈到来了——沈秋成一下飞机就被*枫给接走了,现在在“k会所”应酬,身边很多的帅哥靓妹,据可靠消息称,有些人还借着酒劲垂涎沈总美色,对之动手动脚。晏权:“……”他一方面安心于沈秋成没有出什么意外,一方面又怒火中烧——妈了个逼的一群小婊砸太岁头上也敢动土,也不打听打听沈秋成是谁的人!(╯‵□′)╯︵┻━┻“k会所”是京城有名的夜店之一,当年晏权在这里驰骋的时候,可是大名鼎鼎响彻内外。这些年晏大公子虽然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空余其伟岸传说,但真身一现,也是那些后辈们仰望着的了。经理对晏权点头哈腰地推开某间最豪华的包厢,晏权趾高气昂地走进去,整间包厢顷刻寂静下来。晏权扫了一眼过去,顿时在内心咬牙切齿,抑制不住想把除了沈秋成之外的所有人都秒成渣渣的极端心情。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望着晏权。沈秋成放下酒杯,也看了过去,与晏权安静地对视了几秒钟后,轻轻地唤道:“小权?”晏权对沈秋成扯出一个很是阳光明媚的笑容。*枫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对晏权招了招手,“小权过来坐啊。”晏权微眯着眼睛瞪了*枫一眼,从善如流地走到沈秋成身边,光用气场就吓退了围在沈秋成身旁的一票人,又从善如流地偎在沈秋成的身侧一坐,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秋成看个没完,那贪婪的眼神就像下一秒就想把沈秋成拆了吃进肚子里似的。“沈总……”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响起,第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晏权一个眼刀给斩杀在摇篮之中了。沈秋成也没理那人,只是从茶几桌上拿了几颗开心果,边剥边往晏权嘴里塞,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让你早点休息吗。”晏权本来心满意足地吃着,听到沈秋成的问题后,不开心地抿起唇角,冰冷阴鸷的余光从眼角射向每一个人,半晌才阴沉沉地答非所问:“你身上的香水味可真难闻,地摊货吗?哪个女人喷的?low死了!”沈秋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晏权。*枫赶忙说:“哎呦,我权哥,您绝对是正室,谁也跃不到您头上去啊。”这话说的根本不是打圆场,完全是在挑拨内部矛盾!晏权抡起胳膊作势要打*枫,“小枫你他妈快闭嘴吧!还发小呢,你丫就是个傻叉,见不得老子好啊?!”*枫立刻举手投降,“不敢不敢!”晏权也不想搭理*枫了,又将目光和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沈秋成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喂我一口。”沈秋成又快速且灵巧地剥了一颗开心果。“不是这个,”晏权抗议着,将视线落在茶几桌沈秋成的酒杯上,“是那个。”沈秋成略微皱眉,想说大凌晨的喝酒你身体能行吗,可一看到晏权那像小狗一样闪着期望光芒的小眼神,就只能无奈地端起酒杯,刚要给晏权喝——对方又开始抗议,“你用嘴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