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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头顶上罩着一个透明的罩子,被法阵击出一道道裂痕。在他们的前方罩子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应该是之前杜平舟他们进来时候弄的。找到了方向,应泽加快了速度。杜平舟边跑边下障碍减慢人形追击速度,只是这样一来他就落到了后面。出口近在眼前,应泽却发现杜平舟不见了,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消失的小孩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正利用身材矮小的优势拖住了杜平舟。“该死!”应泽怒骂一声,提着他血红的剑冲上去帮忙。刚跑没两步,人形又冒了出来。应泽举剑一刺,要命的事情发生了——符连同剑一起碎了!应泽看着光秃秃的金步摇,那句“坑爹啊”还没喊出口就被人形一巴掌拍得横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这一击力到之大,让应泽有种变成rou饼的错节,他脸上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杜平舟注意到这边的状况,急着赶过来,可惜他分身乏术,还因为分了心被那个小孩挠了好几下。应泽飞出去之后人形紧跟着过来,张嘴就冲着他的手臂咬去。紧急时刻,应泽爆发出惊人的体力,抬脚一踹,踢中人形的脸,把它踹得一个踉跄。应泽趁机爬起来,翻身骑在人形背上,反握金步摇,用尖锐的一端朝人形头顶刺去。“别杀他!”杜平舟喊了一声。可惜晚了,应泽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攻击轨迹。眼看金步摇就要扎进人形脑袋,突然蓝光大作,同一时间应泽的动作诡异地停在空中。人形趁机摆脱了他的控制,扭头又朝他的手咬来。但它的动作同样停住了,大张着嘴的样子有些滑稽。“爸爸……”一个柔美的女声从蓝光中传出,应泽和人形怪物都愣住了。“爸爸,是我啊!”应泽纠结道:“姑娘,你认错人了,我还没结婚呢。”说着心虚地瞟了杜平舟一眼。☆、第十二章“爸爸,不要再杀人了。”蓝光逐渐淡去,出现了一个女孩,她一手拉着应泽,一手推着人形怪物,想来就是她阻止了两人。她转向人形怪物,“爸爸你听得到我说话吗?”“……”看到女孩叫的不是自己,应泽莫名松了口气。“先生,我求你别杀我爸爸,给我一点时间。”女孩突然转向应泽,恳求道,“让我跟他好好说,行吗,求你了。”眼下的情况超出了应泽的预料,这个女孩儿是谁,她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称呼怪物“爸爸”?应泽还没搞清楚状况,人形怪物体积急剧缩小,变成普通人那么大,脸上五官逐渐凸显,大概能看出是个中年男人。男人看了女孩一眼,挣脱她的手,执着地攻击应泽的右手。应泽的手被女孩握住动弹不得,被男人咬了个正着。应泽吃痛,松开了手,一个黑影闪了一下,金步摇便消失了。应泽大惊,刚想追,却被男人咬着手臂拖回来,应泽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抬脚就踹。这时,伴随着破空声,一只象牙白的镂空圆球极速飞来,重重击中男人额头、将他打得偏过头去。应泽趁机挣脱女孩,并快速拉开了距离。杜平舟及时赶到,象牙白的小球在他手心滴溜直转。“这是……”自从小球出现,应泽的视线就没移开过,他对这个小球有种莫明的熟悉感。杜平舟耗费了不少灵力,脸上露出倦色,他侧身挡在应泽身前,眼睛盯着眼前两个魂体问应泽:“你没事吧?”“没事,但金步摇被抢走了!”“嗯。”“那……”杜平舟看了两个魂体一眼:“先出去再说。”人形怪物似乎十分畏惧杜平手上的小球,不敢上前,紧紧尾随在他们身后。杜平舟和应泽刚踏出透明的罩子,“砰”一声响,罩子整个化为粉末,被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妈的,谁又在老子地盘上乱搞事情!”一个暴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男人风一样刮过来,扫了杜平舟他们一眼之后,皱眉看着地面:“还知道弄个结界,这只素质还不错。你们俩杵在那里干什么,随地乱扔垃圾,想挨罚款是不是?还不快收好!”女孩看看周围,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你说我?”“你什么你?”男人一巴掌糊在她脑袋上,转头对杜平舟说:“说你呢,把这俩魂收好,跟我走!”应泽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一个一个的都是什么东西?他转头看向杜平舟,希望有人能给他解释一下。这一看,他刚回到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杜平舟脸色惨白,眼神涣散,整个人摇摇欲坠。“喂,杜平舟!”应泽一个抢步上前稳住杜平舟,摸到对方的手冰凉得不像是活人,他眉毛紧紧拧成一团,不顾自己也浑身是伤,俯身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杜平舟抱了起来。“快报警!”应泽边往主干道上走边对瞪大眼睛的男人说。男人想骂句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好气地说:“老子就是警察,报什么报!出了巷子口往左拐,我送你去医院!”临走时男人不耐烦地转头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女孩,一挥手,女孩和她“爸爸”便从原地消失了。去医院的路上,应泽一直紧抱着杜平舟不放。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体温能低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之前有过一次经历,他一定以为杜平舟死了。“看你一副死了媳妇的衰样!”男人嘲笑应泽,“我看他天生就跟常人不同,说不定只是灵力透支,你瞎担心什么。”应泽细心地替杜平舟擦掉脸上的污痕,闻言轻轻点头:“你说的对。”男人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时暴躁的样子:“我看我们也不用去医院,他住哪儿,先送他回家。”应泽想也不想便报出一个地址,男人嗤笑一声:“记得还挺溜,他真是你媳妇?”“安静点!”应泽冷声道,“你到底是谁?”“你才想起来问我是谁啊哥哥?”男人夸张地说,“万一我跟那小孩儿是一伙的,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应泽现在特别后悔没跟杜平舟学几招,他实在想拿一张符爆了这个聒噪男人的头。男人见他脸色黑得能滴下水了,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