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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么。我就想跟你亲亲我我,做一些让我们双方都放松开心的事情,”她亲昵地凑上去,嘬嘬他下巴:“像这样。”李雾也低下头,吮她的鼻头。岑矜后背一阵激麻,缠上了他,有点食髓知味。两人的唇又贴在一起,亲吻起来,愈发动情。……―岑矜度过了近年来最妙不可言的一个夜晚。尽管她只睡了五小时不到,可起床时仍精神充沛,似被盈入了一种新的憧憬与活力。坐在妆镜前描眉时,她甚至开始反思自己之前三十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不及早发现跟体验这种好。上班途中,目光偶尔触及置顶那个名字,她也会露出隐秘而欣然的微笑。李雾同理。近一整天,只要闲下来,他都会回味,回味那些梦境走进现实的片段,并思考着下次如何精进。急于进步的原因起源于他的最新发现,岑矜在特定场合的声音与情态与平时截然不同,她对他的沉浸让他成就感满溢,这似乎能让他跃居主导地位,不再像之前那么被动。他可以以此作为重点课题,将与岑矜相处的这门学问深究到底。李雾豁然开朗,迷之笑容出现的频率比往常都要高出几倍,贯穿于每时每刻。午餐时分,好端端夹着菜,都会莫名其妙地弯动嘴角。徐烁不堪忍受,本来坐他对面,后来直接挪窝到他旁边,平行并排,避免直视这位沐浴爱河的大脑进水者。而这位大脑进水者,下午刚上完两节专业课回来,就收到了的过审邮件。这篇paper是张教授给李雾的小课题。徐烁得知消息后,看起来比李雾这个第一作者还爽,直接在寝室一个滑跪,又跑去实验室群里大声逼逼,就差拉着李雾载歌载舞。李雾简单确认了下邮件内容,陷回之前情绪,不时取出手机查阅微信。他无法理解,快胶他身上一夜的岑矜,为什么会比之前还要对他不闻不问。这也不能怪岑矜,她同样纠结,不好显得过于热情,期待或要求大学生转乘几十公里的地铁回家。怕一不当心又让李雾多想,以为自己又拿他当业余消遣。所以岑矜决定按兵不动,等着他反应,自己再作跟进。再后来,等忙起来,岑矜也将这事抛却脑后,一心一意在微信里跟客户扯皮。她的确遇上了棘手事故。她们公司昨天投放的一条视频出了侵权问题,当中有段长达两秒的星空画面并非原创,而是出自一位科普类kol深山出游时所摄。那位博主倒没过多计较,只转发出来,戏谑调侃了一句:拍得不错。粉丝大为不满,开始群攻产品官博。评论区乌烟瘴气,严重影响宣传效果。岑矜审问一圈,才知道这个片段由客户那边提供,公司纯属背锅。但这口锅不背也得背,岑矜思前想后,决定亲自去找这位kol,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私下和解,公司买下素材,而他删除微博。等看到他的主业与粉丝量,岑矜就知道这个计划的可cao作性基本为零。两百多万的粉丝数量就算了,认证上还写着果壳网达人,科学松鼠会成员,自带距离感。再翻翻微博,非常环保,一条推广都没有,基本是植物照片以及相关介绍与解答,滑下去一溜烟的绿,看来还是位植物学领域的大佬,不为五斗米折腰那种。岑矜记下他的微博ID:绥安。而后群发给所有认识的媒介,看看能不能碰运气拿到他的个人联系方式。焦灼地等到快下班,岑矜终于迎来了好消息,当中一位同城媒介直接推来了“绥安”的微信名片,并附上更多信息:他本名叫周绥安,F大生命科学院的副教授。岑矜斟酌片刻,编辑了一条很正式的验证信息,而后发送出去。刚切回列表,置顶就蹦出两条消息。岑矜点开一看,就笑了出来。一张期刊过稿的外文邮件截图,还有一句话:可以当今天回家的门票吗。第69章第六十九次振翅(“岑矜”)下班回家前,岑矜特意去了趟附近的复古杂货店,挑了对情侣杯,准备带回去当作给家里男大学生学术上一小步的嘉奖。结果一开门,还没来得及拿给他看,自己先被当奖励拆了。不只是撕去纸皮,简直快被拆筋剥骨,她只能缠紧他腰,用一些不成调的吟哦一声声赞颂他蓬发的生命力。结束后,岑矜爽累交加地瘫在床上,心想着连卸妆的步骤都免了,反正脸上早被舔了个一干二净。而李雾已经去厨房给她煮晚饭,香味无孔不入地飘进房间时,岑矜侧了个身,把脸埋枕头里笑起来。她太喜欢这种攻击性与爆发力了。可能因为前夫的个性相对斯文,慎重,不温不火,在这些事上亦如此,所以李雾这种突然袭击反让她更加新鲜尽兴。尤其是在没有开灯的卧室把她压进床褥的时候,阴暗的环境让周围看起来莽莽榛榛,危机四伏,而少年是一头强势矫健的雄豹,将她扑咬,拖拽,直至彻底侵占。他毫不克制的激进与粗息,都让她意乱情迷,甘当一只软弱无力的猎物,呼救又沉溺。啊。岑矜忍不住想要与密友分享,她已经夺走了她还不满二十岁的小男友的处子之身。春畅兴奋得像个大母猴一样嗷嗷叫:什么感觉?岑矜思考许久,用四个字精准概括:黄体破裂。春畅:靠?真的假的?岑矜:当然夸张手法。春畅除了羡慕得要死之外无话可说。……简单冲了个澡,岑矜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将头发扎起,去厨房找李雾。他在煎猪排,回头瞥她一眼,就笑了。岑矜上前环住他劲瘦的腰,静静贴到他背后。一会,手不老实,探进衣前摆,与他的腹肌进行感情增温交流。李雾喉结动了下,低咳一声:“jiejie……”岑矜收回手,也松开了他,将茶几上的情侣杯拿过来,拆开,排放到桌上,想了想,又将李雾那只推至对面。李雾摆完盘,端着两份外形不输日料店的猪排饭回来时,就看到了这只杯子。全白款式,上面是爱因斯坦吐舌头的黑白线条画,图案凸起,带着些颗粒感,背后则是公式。他端详一圈,爱不释手,笑着俯视女人:“给我的?”岑矜支起下巴,轻轻颔首:“对啊,小物理学家,给你带学校用。天凉了,记得多喝热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李雾笑意不减:“好,”又看向她手里:“你杯子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