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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他才敢转过来。 教主低头看着少年水中微勃的□□，伸手弹了一下，笑骂道：“洗个澡还这么精神。” 少年的脸一下子红了，胡乱往身上泼了两把水套上衣服就窜了出去。 教主泡在池子看着少年惊慌失措的样子笑到失声。教主出来的时候少年正端着几只烤鸽子进来，放到桌上气哼哼的不说话，教主就当没看到，大咧咧的往桌前一坐笑嘻嘻的开始吃烤鸽子。吃了一会儿教主叫来了丫鬟：“去厨房把鸡汤端过来。”少年一听鸡汤感觉更委屈了，垂着头一言不发。鸡汤端上桌，教主盛了一碗鸡汤放到少年面前说：“喝吧，专门给你熬的。”少年猛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教主，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喝着喝着眼泪就掉进了碗里。教主看着边哭边喝汤的少年不由得感觉好笑：“都十八了还哭鼻子？”少年吸吸鼻子抬手抹了一把泪闷声道：“还不是你害的！”“行吧，我害的。”教主抬手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刚喝了一口少年就不高兴了。“你不是说这汤是给我喝的吗？你干嘛还喝！”“嘿！你个小兔崽子！我吃鸽子噎得慌连口汤都不让我喝了吗？”教主一口气喝完碗里的汤，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信不信这汤我一口都不让你喝？”晚上睡觉的时候照例是教主抱着变回狐狸少年，睡梦中教主感到怀里的小狐狸不安分的耸动了几下，紧接着就感到中衣一片濡湿。教主点了灯，看到自己中衣上的白浊又好气又好笑，摇醒了睡得缩成一团的小狐狸指着自己身上的白浊笑道：“小林子长大了嘛！”没想到小狐狸愣了下直接哭了起来，哭得脸上的毛都成了缕，本想嘲笑几句的教主只好换了中衣开始哄徒弟。第二天小狐狸照例是卯时醒来，一起床就拎着教主的中衣飞快地跑到井边开始打水洗衣服。午饭，教主捻起一粒花生米，朝正低头数饭粒的少年弹去，正中眉心。少年抬头看了教主一眼，继续心不在焉地扒饭粒。“小林子长大了嘛！昨晚是梦到哪家姑娘了？”见少年不语，教主又继续道，“是不是前日给你送荷包的雅雅啊？那姑娘长得好看和你年纪也相仿，无父无母，你要是喜欢，那本教主就替她做主了！”“不说啊！该不会真是那个雅雅吧！我说小林子……”“是你！”少年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摔，起身走了。“切！关我什么事！”教主把花生米丢进嘴里，幽幽叹道，“徒大不中留哦！”少年坐在河边，随手抓了一把石子一颗一颗的往河里丢，脑海里又不禁回想起那个旖旎的梦。梦中有人在他身下承欢，如墨的长发盖住紧翘的臀，细腰微颤，那人翻了个身，长腿一勾把少年抱得更紧，少年低头，教主那张美到近乎妖艳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该死！”少年使劲晃晃脑袋，跳进了河里。晚上少年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说要和教主分房睡，教主一边喝着茶一边笑嘻嘻道：“唉，徒弟长大了就是不一样！有句话怎么说的诶！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少年也没反驳，抱着被子就去了隔壁。少年吹灭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教主也没睡，坐在床上冷着脸看着那个雅雅送给少年的荷包。看了一会儿，教主抬手把荷包放到了烛焰上点燃，丢到了地上。 很快就到了教主二十三岁生辰的日子，于是采买东西的重任就落到了少年的肩上，少年每天山上山下来回跑也习惯了，权当是强身健体。一日少年买完东西，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坐在路边哭，一问才知道是和哥哥去京城寻亲，路上遇到山贼，不光盘缠丢了还和哥哥走散了。教主正靠在榻上看本子，听着外面有动静，抬眼一看发现少年领着一个小姑娘进了门。教主收了本子打趣道：“呦，小林子，这谁啊？该不会是你前两天梦到的那个姑娘吧？”“不是！”少年打断了教主的话，“山下遇到的，因为山贼和哥哥走散了，我看她可怜就带过来了。”“可我这是魔教，不是善堂。”“厨房不是缺人吗？我等下找顾婶给她安排点活儿。”“我再说一遍，我这是魔教，不是善堂。”“你平日里都可以捡些猫猫狗狗回来养，现在为什么容不下一个小姑娘？”“那些猫狗都可以讨我欢心，这小姑娘捡来能做什么？”教主冷冷地看了眼躲在少年身后的小姑娘，“给我做奴儿？还是说你有私心想要娶个妻。”“我就是看着小姑娘可怜…”“可怜的人多了，你这么善良，怎么不挨个儿去救？”“行！那我一会儿就去救！”少年有点生气，拉着小姑娘就往外走，“所以我先带她去找顾婶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从身边掠过，带起了一阵风，少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忙朝山下奔去。教主的速度比少年想象中还要快很多，少年不得不用妖术查到了教主的位置，却发现那小姑娘已经不知所踪。“那个小姑娘呢？”“不知道。”“我去找她。”“你要是敢领那姑娘回来，以后我就不再是你师父。”教主的声音在少年身后响起，少年倏然一滞，但还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少年在离魔教数十里外的另一座山下发现了那个小姑娘，浑身是血的躺在远离山路的一边，被几块石头遮掩着，刚断气不久，身体还没有完全僵掉，少年看着小姑娘已经被撕碎的衣服和身上的痕迹，瞬间明白了什么，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少年把小姑娘的尸体放进刚刚挖好的土坑里，土慢慢堆成了一个小坟包，少年把一把从山上采下的野花放在了坟前，深深鞠了三个躬。“对不起…”少年轻声道。少年回魔教的时候看到教主正坐在大殿里喝酒，转身选择绕路回房，身后却传来教主凉凉的声音：“还算你有点良心。”一股无名火从胸口升起，少年转身走进殿内看着教主的笑脸愤愤道：“我当然有良心！不过我觉得你可能连良心都没有！你知道那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就把她扔在山下，以致于她被人jian杀！你觉得你这样做和那些凶手有何区别！”教主慢慢收起笑容，冷着脸望着少年，忽然轻笑一声：“这姑娘或生或死，与我何干？”少年被教主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少年盯着教主的脸，一字一顿道：“你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