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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桃花,现在开的正好。正殿的门开着,焱潲从门外望了一眼,奢华却不显庸俗。从今天开始,他要住在北国皇宫里,和……清帝住在一起。第四卷凝血成殇(十八)安顿好了之后,焱潲呼了一口气。“少主有什么要吩咐的么?”阿千沏了一壶茶送了进去,顺便问道。焱潲道:“没什么……对了,你知不知道桃花玉?”阿千努力回想了一下,“先前有听到过,好像很难找。少主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他摇摇头:“不小心把清帝的玉佩打碎了,正思量着还他一块。”阿千道:“是很少见,不过现在少主是王爷,应该不难。”两人正交谈着,有人在门外扣门。“王爷,皇上说晚上有宴会,让您准备一下。负责教导宫规的先生也来了,王爷现在就要开始学习吗?”焱潲顿了顿,回答:“让他进来吧。”于是焱潲被教导了一个早晨,中途用了一顿午膳。到了下午,才把先生送走。规律很多,焱潲只记住了重要的几个。在朝廷臣子面前要自称“本王”,见了皇帝要叫殿下,还要行大礼。特别是像单独面圣的时候,一定要穿戴整齐,毕恭毕敬。看着整齐挂住的锦服,焱潲感叹,这南北衣着差距还真是大。南国的衣服复杂,里三层外三层的。北国服饰以轻巧为主要,轻飘飘的,十分宽容。阿千焱潲主仆二人研究了好久才把衣服穿好。半路上遇到了不少朝廷官员,见到焱潲一个个都是行礼长行礼短的,左一个熙王爷右一个熙王爷,他有些不能适应。他走的很慢,到了正殿的时候人都到齐了。“熙王爷到!”门口的公公尖锐的声音,让殿里的各位都提起了精神,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来者一身青衣,环白玉腰带,下穿白靴,头发松松垮垮的散着,绝色的脸上微微泛红。都说熙王爷长的俊美,一点也没错。焱潲进殿,茛觿抬头看了眼。这套青衣比平时穿的衣服好多了,看着精神。焱潲的目光停在茛觿的身上。耀眼的红色,白色镶边,领口敞着大开,茛觿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锁骨的轮廓清晰易见,头发用玉簪竖起,妖媚难言。很多时候焱潲难以理解,茛觿性子冷傲,偏偏就是喜欢穿的红黑锦服,再加上身形美妙,托显得他十分好贵气质,倾国倾城。二人的视线交织在店内,四下无声,直到茛觿道:“坐吧。”焱潲在茛觿边上的位置坐下,阿千给他到了杯茶。“殿下平安回归,臣等不胜欣喜,来,臣敬殿下一杯。”北国尚书举杯道,仰起头一饮而尽。茛觿一言不发,接过龙帘倒满酒水的酒杯,默默喝酒。殿里不断有舞姬轻纱跳进舞池,奏乐声不断。茛觿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无趣地听着大臣们小声谈论家常的声音,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没有尽头。焱潲看他一直不说话喝闷酒,心里憋屈,“殿下还是别喝了,身体还没好。”茛觿一个厉眼甩过去,吓了焱潲一跳,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茛觿不但不听,反倒像生气一样一个劲喝酒,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舞蹈也都快结束了,龙帘附下身子,在已有醉意的茛觿耳边道,“殿下,明日开始事务院开始筹办选妃之事。”茛觿轻轻恩了一字,闭眼撑住发疼的脑袋。眼前的事物左右摇摆,隐隐约约变化出了许多个,天旋地转,身体难受,头重脚轻。“殿下醉了,先回去吧?”龙帘说着扶住了强撑着站起的茛觿,脚步站都站不稳。“朕自己能走。”茛觿推开龙帘,草草结束了宴会,现在原地等所有臣子都退下之后才一步一步蹒跚着走,十分困难。龙帘在后面跟着,不忍心,茛觿又不准他扶,进退两难。第四卷凝血成殇(十九)黑色的夜,星光月光印在地上,愈加深沉。腹部里一阵发疯般的难受,脚步越来越沉,天与地都在摇晃,分不清东南西北。突然间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本王就好。龙帘,麻烦准备醒酒汤。”“是。”身边的侍卫全部撤去,一个人也没留下。焱潲抱着他略轻的身体,站在原地好久,直到有凉风吹来,怀中的人无意识的向他怀里缩了缩。他起步,往流清殿走去,“作为君王,殿下不应该这么放任自己喝酒。”他时刻记着那先生说的话,一定要称清帝为殿下,这是基本的规矩,不管周围有没有人。茛觿听言挣扎了一下,焱潲脸色不变,紧紧抱住。“殿下听话,身体不行就别逞强了,有我……有臣就好了。”焱潲喋喋不休,“还有,殿下有好好吃饭么,这么轻飘飘的。”茛觿头痛欲裂,无意间勾住了他的脖子。焱潲脖颈处感受到了他双手的冰凉,打了一个冷颤,不禁加快了脚步。流清殿外面有人把守,见到焱潲抱着茛觿回来个个面色惊讶,惊讶过后不忘行礼。“都起来吧,皇上喝醉了,自己走不了路。”简单解释了一边,抱着茛觿就往正殿跑。正殿里有宫女在整理床铺,见到他们两个,和外面侍卫一个反应。焱潲正想发话,茛觿抢先一步:“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许进来。”那宫女行了礼退下,茛觿悠悠道:“放朕下来。”焱潲照做,轻轻将他放下,看他一脸苍白难受的样子,不放心没打算走。“殿下躺着吧,酒劲上来了会很难受。”焱潲关心一句。茛觿微怒:“你,刚刚叫朕什么?”焱潲脱口而出:“殿下。”他觉得自己没叫错啊,难道茛觿要为这事发酒疯?茛觿咬着不肯放,道:“谁教你的?”焱潲如实回答:“就是那个来交宫规的先生。”茛觿一脸杀气:“朕要杀了他。”说着往外走,被焱潲拉住。“先生没说错啊,为什么要杀他。”焱潲说话很小心,茛觿回头皮笑rou不笑,看他的表情,焱潲察觉到他现在非常不高兴,而且想杀人。“朕记得朕告诉过你朕的名字。”茛觿推开焱潲拉住他的手,用力将焱潲推到墙上,两手撑在他的两侧,“是什么?”焱潲冷静看着茛觿的反应,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发火,还有莫名其妙被当成发酒疯的对象这也太无辜了,再说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