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与你寄余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他把姜画拉到诊室门口坐下,“你先乖乖看病,回去我给你认错好不好?”

傅斯寒认错太积极了,以至于姜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心里那点火就被灭了大半了。

她往诊室里探头看了眼,见好像还有病人,索性重新靠在傅斯寒肩膀上闭目养神。

很快就有一个化着精致妆容的护士来接待他们,护士的声音很温柔,向姜画要了签证后又拿了几张表格让她填。

姜画把笔和纸一股脑地塞给傅斯寒,撒娇:“你帮我写呗!”

傅斯寒好脾气地接过,表格上都是一些基本信息,他几乎是没问姜画就兀自填了起来。

姜画在旁边看得惊讶,傅斯寒知道她生日这种就算了,就连她的血型之类的信息居然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傅斯寒的字遒劲有力,即便是英文也写得很好看,他写得很快,没几分钟就将填完的表格递给了刚刚的护士。

就算是夜间,这家私人医院的服务依旧很好,没一会儿就有人来请姜画进诊室。

虽然看诊的医生是一个很帅的欧美男人,姜画甚至在他给自己看病的时候下意识多看了两眼,但依然改变不了他让姜画去挂水的事实。

姜画躺在病床上,不高兴地望着一滴一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滴完的液体。

明明昨天在国内和张柔去医院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娇气,医生怎么说她就乖乖听话,可到了傅斯寒面前,她就下意识想使点小性子。

因为生病吃药的原因,姜画觉得一整天嘴里都泛着苦,她看着寸步不离守在床边的人,眨眨眼。

傅斯寒看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有什么话就说。”

“我想吃糖。”姜画撇撇嘴,当真像个吃不到糖就会哭的小孩子,“吃了药之后嘴巴里好苦。”

傅斯寒眸底都是心疼的情绪,虽然小姑娘这个不是什么严重的病,但他也舍不得她有一点难受。

吃糖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刚刚医生说了,她现在是上呼吸道感染合并扁桃体发炎,辛辣寒凉甜腻的东西都尽量少吃。

傅斯寒握住姜画扎了针的那只手,帮她暖着,问她:“很苦?”

其实也不是很苦,但姜画偏偏使劲点了下头。

姜画是个有玲珑心的人,看着软其实很多事情都看得明明白白,但偏偏有时候又像个没长大的小女生,鬼灵精怪的。

想着,傅斯寒忽地低头,直接吻住姜画。

姜画没反应过来,她呆呆地睁着眼睛看着脸庞突然放大的男人,明明两个人好端端地说着吃糖,这人怎么突然就开始亲她了?!

她还记着自己现在是个病号,活生生的病原体,她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去推傅斯寒,含糊地说:“别亲……等会儿……传染给你了……”

傅斯寒丝毫不在意。

他和姜画分开了整整一个月,不止姜画想他,他也想得快发疯了,偶尔看到沈钰欠打地给他发来姜画在剧组的照片,他恨不得能立马飞回去飞到她身边。

他用巧劲轻轻捏了下姜画的下巴,小姑娘紧闭的贝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傅斯寒就趁着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含住了小姑娘的舌。

太长时间没有亲吻过,姜画被这么突然一刺激,下意识嘤咛了一声,傅斯寒眸色一暗,吻得更凶了。

傅斯寒一手握着姜画扎针的手怕姜画乱动,一手撑在枕头边,姜画仰躺在床上,承受着男人热情的亲吻。

傅斯寒一点点攫取着姜画肺里的空气,也蛊惑着姜画的神经,她闭着眼,凭感觉回应着傅斯寒。

安静的病房里除了点滴落下时极轻的声音,剩下的就是两个人亲吻时发出的暧昧声音,姜画听着悄然红了脸。

一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姜画才推了推虚虚压在身上的男人。

傅斯寒微微退开,唇却还是轻轻贴着小姑娘的红唇,他好心情地笑了声。

“甜吗?”

姜画怔了下,不知道傅斯寒在说什么,迷茫地“啊”了声。

傅斯寒又在姜画唇上啄了下,这才彻底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姑娘,“你刚刚不是想吃糖,现在觉得甜了吗?”

他这是说自己的吻像颗糖吗?!姜画抿着嘴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傅斯寒的喉结。

傅斯寒握住姜画乱摸的手,警告似的“啧”了声:“别乱惹火。”

姜画笑得更开心了,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还有些酥麻的唇上舔了舔,咂咂嘴,好像嘴里的苦味真的淡了很多,连带着因为输液而郁闷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她朝傅斯寒招招手,等他倾身靠近,微微抬头在他脸上啵了下,“你超甜,想和你谈恋爱。”

这句话倒是把傅斯寒逗笑了,他轻轻弹了下姜画的脑门,反问她:“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还是你觉得像在偷情?”

原来傅斯寒还记着之前录节目姜画说两个人躲在厨房亲吻像是在偷情的事。

姜画领略过男人记仇有多可怕,全当做没听到后面那句,笑嘻嘻地改了口:“你超甜,那我想和你结婚行不行?”

“结婚”两个字眼是两个人从没认真谈过的,但姜画这句话却说得半真半假,并不全然像是开玩笑。

她认真地看着傅斯寒,似是在等他说点什么。

傅斯寒早就说过,姜画的眼睛是她全身上下最勾人的地方,尤其是被她看着、她的眸子里都是你的时候,很容易就会陷进去。

他无奈地抬手,覆在小姑娘的眼睛上。

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姜画不开心地要去拽开男人的手,下一秒一声低沉醉人的声音就入耳了。

“软软,有些事情等我来做。”傅斯寒停顿了下,“你不要急,你想要的和配得上你的,我都会给你。”

傅斯寒的这番话,说得很轻,但是却是重若千金的承诺,忽然就有泪水从姜画眼里滚出来,逸进傅斯寒的指缝间。

姜画弯唇,应下:“好,我不急。”

挂水真的是件无聊透顶又极其遭罪的事,姜画起初还絮絮叨叨地和傅斯寒说着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过她睡得也不深,液体输完护士刚来拔针,她就醒了。

傅斯寒站在病床边,用身体替姜画挡住拔针的画面,等到护士收拾好医疗废物出了诊室,他才细心地替姜画把外套穿好。

两个人牵着手回酒店房间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姜画先洗完澡出来,傅斯寒便直接把她严严实实地裹进被子里,耐心地把头发给她吹干。

因为挂水的时候睡了不少时间,姜画这会儿烧退了也不困了,缩在被子里玩手机。

傅斯寒洗完澡穿着一件白色T恤从卫生间出来,刚躺到床上,姜画就扔了手机自觉地蜷进了他怀里。

傅斯寒揽住她,然后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