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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一座黑色石山中,山体中空,风呜呜作响,穿洞而过,纣王道:“孤方才还在西岐城外,怎一瞬便来到此处?”浩然摇头道:“不知,昊天塔下镇着时光隧道……”见纣王不解,又改口道:“玄门,穿梭于两个时代的通路。”“孤被送到你家来了?”浩然苦笑道:“看样子确实是。”忙转身道:“你没事罢。”纣王咬牙一臂撑地站起,倚在石上,道:“摔落时左手似扭伤了。”浩然回想离开时间隧道的那刻,纣王抱着自己从数十米高处摔了下来,自己未受半点伤,纣王却是垫了底。盔甲重力撞在嶙峋石山上,只见左护肩处已凹下去一块。忙为天子仔细检查。卸除护甲,为纣王接续臂骨,又把元气灌入些许,纣王面色如常,料想无碍。忽又道:“你不是与喜媚妲己回朝歌了?怎……”浩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纣王一手揽着浩然脖颈,接了个吻。凝视浩然双眼,道:“孤要治你欺君。”浩然柔情忽起,红了眼眶道:“想我了么。”继而席地坐下,道:“歇会儿罢,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纣王答道:“天天想着你。”又吁了口气,道:“是该歇一歇了。”浩然把头倚在天子肩上,问道:“西岐战况如何?”纣王缓缓把二人分别后之事说了,浩然听得心惊胆战,问道:“闻仲便把那两万人都杀光了?”纣王不语,许久后又道:“孤气的不是此事,慈不掌兵,孤心中明白;但如此一来,孤势必要受天下人唾骂。”浩然道:“闻仲……闻太师是为了我们,我与赵公明上昆仑山去,偷……”说话间往怀中摸去,幸好昊天塔仍在怀里。纣王疑道:“偷何物?”浩然拿出昊天塔,道:“这便是封神台,死者魂魄被吸进来。通天教主令赵公明去……”纣王思维聪敏,顺此推测,便知其中关窍,道:“闻太师屠了降兵,昆仑山便可义正言顺,派出金仙协助,把守西岐。”浩然点头道:“对,所以我们上昆仑山时,十二仙去了十个。”纣王又道:“国师不由分说,把孤带上昆仑,莫非他早知你会遇险?不对,国师又何以认得你?”浩然茫然无比,二人讨论许久,一时也想不出其中原因。“幸好孤来了,否则你又要走得不明不白。”纣王道。浩然扑一声笑了出来,抬头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又’?”纣王不答,许久后道:“那日你身受雷殛,粉身碎骨,孤只想……”浩然呆住了,半晌后问:“你……想起了?”“孤只想与你一同去了,胜过在这世上受那无止尽的煎熬,受那无止尽的刀割。”浩然伸手拭去天子热泪,喃喃道:“你何时想起的?”纣王微笑不答,道:“眼闭上。”浩然闭上双眼,心跳得剧烈,纣王温暖双唇已吻了上来,一只手在身上摩挲,片刻后二人褪去衣物,抱在一处。浩然睁大双眼,望着血红色天空,两手搂着纣王满是汗水的脖颈,呼吸天子那熟悉的雄性气息,他无法抑制地坚硬了,喘息道:“慢点……”他的瞳孔深邃漆黑,映出天边纠结于一处的雷电,那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被酥麻感撑满,纣王如猎豹般伏在他身上,轻微抽离,又缓缓捅入,直顶到浩然体内最深处。浩然涣散的瞳仁中现出纣王英俊的脸。撕咬,吮着,唇与小腹均充满了几乎爆发的情感,浩然呻吟出声,紧紧抱着天子宽厚的肩膀,道:“殷受德……”“嗯?”纣王鼻梁蹭着浩然的侧脸,喃喃道:“如何?”他坚实且健美的小腹压着浩然的坚硬,籍插入与抽出的动作,有意地反复摩擦,每一次都擦得浩然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喊,那坚硬前端已被磨得通红,流出液来。浩然的前端被蹭得涨满且泛红,并微微颤抖,他快要窒息,双手竭力推开纣王些许,大口喘气道:“轻点,我快不行了……”纣王极快地抽离浩然身体,显是到了极限。二人对视,唇舌纠缠于一处,各自阳根均是不受控制地颤了许久,方从爆发的边缘稍稍平息下来。纣王让浩然枕在自己右臂上,再次顶入,浩然无法抑制,于那深呼吸中连连哀求,几次要伸手到身前,却被天子按住。数下浅浅插进,紧接着一捅到底,浩然直起身躯,大声喘着,纣王每次缓慢抽离,再进入时,在自己体内的摩擦感都带来全身酸麻的惬意,浩然耻辱地小声求饶,前端涨得难受,却又无论如何不能解决,那情潮积至边缘,终于一点一滴地流了出来。“翻身。”纣王喘道,搂着浩然,仰面转身。这一翻,整根插到最深处,再无余地,浩然难受地呻吟,二人望向天空中翻滚的红云,纣王喘息道:“浩然,孤与你是前世注定的。”温暖,粗糙的手掌顺着浩然胸口而下,按在小腹上,浩然瞳孔倏然收缩,失声呐喊。最后的快意积聚到顶峰,白色液体顺着浩然笔挺根部流下,流过腿后,又流到纣王紧密插进的根部,天子环抱浩然的双臂一紧,勒得浩然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晶莹液体与身后淌出的白色液体汇为一股,滴在岩石上。“你肩伤刚好……”“莫要多啰嗦。”“不行,你不认识路,听我说……”纣王笑道:“别动!”旋即大步跃过融了污血的水洼,正色道:“这已非孤的天下,我不是君,你也不是臣。”纣王又吩咐道:“抱紧。”浩然只得搂住天子脖颈,任他背着自己,二人行走于这茫茫世间,仿佛这边残破的大地上只有他们,浩然童心忽起,一手伸入天子胸膛内摸了摸,又来回舔那男人的耳朵,纣王只笑道:“想再来?”浩然忙道:“不!”疯狂云雨后的脱力感,令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疲惫,却又舒适安宁。那迎面而来的风,似是携着宇宙中灿烂的尘埃,铺在纣王赤裸干净的脚踝旁。他们走过浮尸处处的沼泽边缘,走过涩红而龟裂的干地,走过那稀稀落落的墓碑林,与暗淡天光洒落的废墟荒野,随口说着绵延的情话。仿佛地狱般的景象只是一张飘向远方,燃烧殆尽的画卷。“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纣王嘲道:“五音不全。”浩然扑哧笑了出声,答道:“我们的音律,与你们的音律不同,我的世界有七个音……不再是宫商角徵羽了……”纣王问:“这便是你家?”二人携手立于那块顶天立地的玻璃罩前,一面巨大的半球型能量网,隔开了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