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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谢你。”厉深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还约了别人,但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先上车吧,我顺便送你。”许颖抬头望他,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慌,她捏紧了钱包。两人坐在车上,厉深转头看着她,认真地道,“对不起,许颖,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一句话,让许颖脸色都变了。厉深继续说,“之前给你的那些错觉是我的错,我一直以为自己还是喜欢你的,但……”“不要说了,”许颖忽然受不了地打断他,抬手止住他的唇,“厉深,你不要再说了。”厉深眼里流露出怜惜,是他的错,如若不是他优柔寡断,也不会让许颖误会到现在。“许颖……”“阿深,”许颖再次打断他,楚楚可怜地道,“我们之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我们还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都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她似乎有些哽咽,顿了一下才道,“这两天我知道的,你忽然不接我电话了,发微信也不回了,我感觉得到的,阿深,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愿意改的……”“小颖,小颖你听我说,”厉深抚上她的脸,愧疚地道,“你没错,你很好,非常好,是我的问题,我们分开太久了,快三年了,我们没法再向以前一样,你知道吗?”厉深叹了一口气,承认道,“我喜欢上别人了,是我的错。””不……不是的……阿深,”许颖忽然双手掩面,低声啜泣道,“你不知道的,如果不是我,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对不起……”厉深心疼地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这样责怪自己,“都过去了小颖,别这样,这和你无关。”“你不知道……”许颖忽然抱住他在他怀里哽咽着道,“我后悔了阿深,我发现自己忘不了你,如果当初我爸没有欠赌债,我就不用为了我爸和你分手一个人去美国读书,我……”厉深忽然愣了一下,看着她问,“你说什么?”许颖眼眶微红,像是情急之下说错话似的咬着唇,不敢再看厉深。厉深迫使她抬眼望着自己,开口哄着她,“小颖,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欠赌债?”许颖依旧没有开口,半响,才嗫喏着说了一句,“我……我不敢说……他们威胁我,让我不准说出去的……”厉深眉峰一聚,看着许颖道,“到底怎么回事?小颖,究竟发生了什么?”许颖捂住脸,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好一会儿,在她平复了情绪后,才看着厉深眼睛红红地道,“我当初和你分手,是被人逼迫的。”厉深的心,忽然重重地抖动了一下。许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一种遥远的不真实感,她说,“毕业那年,我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欠了一大笔赌债,他平日里是非常本分的一个人,根本不会去赌的……那些人追到家里,逼迫我和我妈一个星期内还清,不然就让我爸永远消失……一百万啊,我们怎么可能拿得出来?后来,后来有个男的忽然找到我,他告诉我,只要和你分手,去美国读书,就替我还清债务,刚开始我不信,他又说,他是你哥哥派来的,你们家人不允许我们在一起……那个时候我确实没有办法了,我妈急得住了院,我爸气急败坏竟然吞药自杀……阿深,我没有办法选择的,只能答应他的要求,拒绝你的求婚,然后一个人飞去美国。”“你说,什么?”厉深脑子忽然一片空白,他瞪着眼看着许颖,像是不相信她说的,“所以当初,你拒绝我的求婚,是因为别人逼迫你?”许颖含着眼泪点了点头,“他说,他是你哥哥……”厉深忽然打断她,“不是厉嵘,”他眼里透出坚定,沉声道,“不是他。”许颖望着他,张着嘴问,“那,那是谁……”厉深脑海里忽然跳出一个人影来,冷峻地看着他,猝不及防,下一秒他却摇头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是他。“阿深,”许颖喊了他一声,抚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了?”厉深猛地抹了一把脸,把那个人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可他思绪还有些乱,他低声说着,“你让我缓缓,小颖,这件事无论怎么发生的,我都很抱歉。”“不是你的错,”许颖握着他的手,厉深的手太冰了,像是失去了温度,她紧紧把他握在手中,“他让我永远也不要说的,说如果让你知道真相,会我让一家人都不得……”最后两个字她咬着唇不敢说下去,厉深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我发誓我会把那个人找出来,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小颖,你相信我,别害怕。”一个人开着车回去,厉深还是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许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一直在他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他只觉得头痛得不行,烦躁地抽着烟,却还是没有稍微的情绪缓解。他不知道许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许颖为了挽留他故意编织出来的谎言,但她的一字字一句句却又那么真实,他回想起当年的种种,毕业时他向许颖求婚时许颖目光的闪躲,那段时间许颖确实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当时瞿东陈父亲突然离世,他忙着陪瞿东陈所以忽略了许颖,后来许颖忽然给他留了封信就消失不见,他去过许颖家几次,可每次都没有人应,后来同学联系到许颖,证实许颖确实已经在美国安顿好准备读研,他才失望地不再联系。当时他只以为是许颖的突然变心,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其中的所有,竟是被人算计。一阵比一阵刺耳的喇叭声让他猛然回神,厉深这才发现早就过了红灯,自己停在那里一时间堵了一排的车队,他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把自己从思绪中拉回来。吃饭的时候,瞿东陈就感觉到厉深心事重重。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厉深,半是玩笑半是冷嘲地问了一句,“怎么,看你这个样子,不舍得啊?”厉深闻言沉默眨了下眼睛,他没有看他,只是忽然道,“东陈,你还记得我俩是怎么开始的吗。”瞿东陈似乎没想到厉深会突然提到这个,喉咙不由地动了动,往厉深碗里夹了鱼rou,才问,“怎么忽然提起这个?”“没什么,”厉深盯着他看,随即又垂下目光,“只是忽然就想到了,想起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好,你还陪着我去浮潜。”“怎么,时隔多年,厉公子现在终于发觉我的好了?”瞿东陈开了个玩笑。厉深跟着他笑了一声,继续说着,“是啊,很多事情当时不觉得,可现在回想过去,只觉得人生充满了巧合。”瞿东陈听出他话里有话,却知趣地没有说破,只是道,“如果没心,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