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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二弟,我才信你的啊。话虽如此,卫翾方才所言却并不是扯谎骗人,一年前小白狐一闯入府中就被他发现,在未惊动任何人之前他就逮了关进密室之中。那时候他就喜爱白狐纯白无暇手感十分美妙的皮毛,便当宠物养了起来,却也没有忘记它随时会伸出利爪来,便暗中坏它修为。若非如此,依白狐一脉的得天独厚,一年时间足以化为人形兴风作浪了。卫翾打小性格冷漠怪异,唯有在面对白狐时才会流露出别样的情绪来,除了心情不好时揉揉捏捏作为发泄,其他时候对它还是不错,再加上这白狐年纪尚幼心思单纯,刚开始还想要反抗逃跑,绝食自残之类的都做过,后来竟渐渐被驯服,对卫翾亲近了起来。若不是这次被卫湛无意放出,卫翾几乎快要忘了这只白狐的杀母仇人就是自家那个烦人的老头子了。抱着白狐回房途中,他遇到了一个让他目前十分讨厌的人。“二公子巧啊……呦,这白狐可是世间罕见的灵物啊……”广岫眼睛发光,笑嘻嘻道,“难怪我总闻到二公子身上有股狐sao味。”卫翾横他一眼,继续走,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广岫十分自觉得靠过来。卫翾道:“据我所知,真人不像是超脱凡俗之人,为何此次会将一块大好的肥rou丢给我?”广岫笑得十分诚恳:“那二公子可是看走眼了,我自在逍遥惯了,有钱花自然是好,断不愿卷入这尔虞我诈步步为营的京城风云之中。”卫翾冷冷哼了一声:“依你所言,我就很愿意么?”广岫赔笑:“二公子自然是不愿的,可是这人生在世,时也命也,总有身在其位不得不谋之事。二公子身为将军公子,早已在这风云乱局之中,与我这山野俗子自当不同。何况此次进宫,是我的劫数,却是二公子的机缘。”不过找个人垫背,还能说得这般清新脱俗,卫翾只觉这人真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做什么说什么都让他十分不爽。“你也知道卫将军急着讨好皇上,以停云观要挟非逼着我进宫,无论办好还是办砸皆是骑虎难下,我也是十分无奈啊。”广岫见他不买账,咳嗽一声,“我昨晚观测天象掐指一算,此行凶险,需贵人同行方可化险为夷,这贵人嘛,自然就是二公子啦。”说罢端端正正行了一礼,“此举你我可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还望二公子伸出援手。”横竖他二人总需共事,广岫也就放下身段来,拉拢了人再说。卫翾看了他一会,道:“你当真是停云观弟子?”广岫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道:“自然是。”卫翾漠然瞥他一眼:“据我所知停云观收徒门坎甚高,平庸者不收。”广岫笑道:“平庸者自是不收,若是谁都收了,停云观只怕早就破产了。”“玄惪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卫翾看他的眼神十分鄙夷,“若停云观皆是如你这般,怕也是离死不远。”广岫听他话里又酸又刺,有几分了然,嘿嘿一笑:“其实吧,我原本也不想进停云观,日日清修戒律忒多,又在那鸟不拉屎的山巅之上,人味儿都没有,呆着能闷死人。只是那个玄惪死活要收我为徒,说什么我是百年难遇的奇才,非要拉我上山,我也是拗不过啊。”他挨过去,“其实他这个人吧,吃软不吃硬,你要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他就拿你没办法。若是你想拜师,我也可以……”“我说我要拜师了吗?”卫翾盯他一眼,“自作聪明。”“多谢夸奖。”广岫看着他的背影笑,“我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聪明。”他得意点点下巴,心想师兄这块金字招牌就是好用。☆、第十九章卫翾回到暗室,将小狐狸放在塌上,取了伤药为它简单包扎,无奈一条后腿已折,就算医好也得瘸了。狐狸被生生疼醒,挣扎了几下,颤颤巍巍想站起来,疼痛难忍又跌了下去,泪眼汪汪得看着卫翾。卫翾有些不忍,摸摸它的头:“笨。”狐狸在他掌心蹭了蹭,身子缩成一团,微微发着抖,头上一下下的轻抚仿佛无言的安慰,让它疼痛之余仍觉心中满足,一股冲动泛上心头,蜿蜒了一阵,自口中溢出:“谢……谢。”听到那声模糊而稚气的道谢,卫翾一怔,低头看去,小狐狸眼眸乌黑如墨,当中闪着星点,正望着他。片刻后,卫翾笑了:“说你笨你还真笨。”小狐狸歪了歪头,颇为不解的样子。“我关了你一年,我爹害了你娘还断了你一条腿,你竟还要谢我?”小狐狸只是看着他,他说的它未在意,只觉得那笑容好看得不像话,满心得就都是迷恋了。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初次说话还不懂如何表达,只是又靠过去一些,轻轻舔他的手。卫翾对这种温热感觉有些陌生,将手挪开了。小狐狸趴了一会,耸了耸鼻子,眼睛一亮,朝酒壶望去。卫翾拿过来,倒了一杯放在它跟前,小狐狸熟门熟路得舔食起来,喝得高兴了还哼哼着摇摇尾巴,连疼都顾不上了。见它喝得摇头晃脑,卫翾不禁莞尔,忽然有了这小家伙是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的错觉,转念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它如今依赖自己不过是因心智未成熟,等它长大了想通了,他们之间也就只有仇恨了。不由思量起卫湛说过的那句“养虎为患”来,或许,真的会是养虎为患吧。广岫再次走进留春院已是夜幕初降,大红灯笼点亮了奢靡缭乱的夜。珠围翠拥之间人流不绝,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爱在这温柔乡中挥斥千金,寻求片刻欢愉。广岫却不是来找女人的,他来找男人。今日并不是楚离敞门抚琴的日子,广岫进来还被拦了好一会,花了五十两才进得门来,可把他心疼坏了。上楼前老鸨还千叮咛万嘱咐,说楚离正忙,让他说完了话赶紧走。广岫来到门外时才知道老鸨所说的忙是什么意思。白衣琴师依旧风雅抚琴,琴音却杀机毕露,若不是广岫刚好到来,那几个人只怕就要将对方活活掐死。“咳,我记得有人曾说过,从未害人性命?”广岫抱臂旁观。楚离抬眼,摄魂夺魄的琴音戛然而止。广岫走进,提了几人衣襟径直丢了出去,好心劝道:“不要冲动。”楚离纤长指尖缓拨七弦:“真人见笑。”广岫看他低眉垂目,眉心微皱想来气犹不顺,问道:“你并非嗜杀之人,他们是谁,能令你都起了杀心?”楚离道:“珩王的家奴,让我过府献艺,说话难听了些,便一时没忍住。”广岫摸摸鼻子,似楚离这般姿容又身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