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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伸着脖子等着。叶朝川一看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只好说道:“没有,没成。”“哎,为什么啊,李倩长得挺不错的,成绩又好。”田猛又追问了一句。孟向东敲了敲洗脸盆:“田猛同志,你是不是也对李倩这位女同志有好感?”“cao,我就问一句。”田猛连扭了几下身体,“别扯我。”到此,对叶朝川的□□会总算是结束了。熄了灯,他拿起手机看单词,手机突然振了一下,有一条新短信。“你家出事了?还是夏满出事了?”来自陌生号码。“吴菁?”“你没存我电话号码?”“你少装!你怎么有我电话号码?”“作为你的搭档,我有你电话不很正常吗?”“什么搭档!”“哦,我少打了两个字‘之一’,至少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更近了一步。夏满出事了?”“滚!”“那看来是了,你们关系破裂了?”“滚你妈的!”叶朝川放下手机,闭眼睡觉。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吴菁这娃也挺可怜的,好想拆CP......夏满拎着一块板砖,此文作者已抱头遁走☆、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叶朝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要吴菁跟他说话,他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不自觉地往外冒脏话。这种感觉跟与夏满相处时说脏话是不一样的,他跟夏满在一块,往往会被夏满那种豪放不羁的匪气所感染,说脏话是因为提气、高兴。而他跟吴菁说脏话,纯粹是因为愤怒。愤怒的一张嘴就喷火的叶朝川最近很上火,因为夏满回到了手机有信号的地方,终于开始了一天N遍的手机sao扰。当夏满一张飞机票坐回家,落地给他打电话时,知道他还在学校暑假不回家,呼天抢地的骂了一连串的“我靠”,又听说他在准备考研,直接半分钟没吭声,然后撂了一句狠话:“你真行,我会努力成为配得起你的男人!”夏满自从上次表白以后,说话越发赤果果的,这句“你的男人”更是在叶朝川的脑海里余音绕梁、响彻了好几天。“哎,朝川,你到底报哪个学校啊?”课间休息的时候,李小简脑袋枕在胳膊上,看着认真看笔记的叶朝川问道。叶朝川转过头,发现吴菁和李小简一样都盯着他看,挑了挑眉毛:“跟他一样。”“你跟吴菁报一个学校?”李小简张大了嘴巴,吴菁显然也很吃惊。叶朝川淡淡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他们报的这个考研辅导班蛮有名气,上一届考研的前辈们鼎力推荐,他们试听了一天,大牛的老师们果然讲得很深刻而且很幽默,结果他们报了名之后,再没见着那些大牛的真身,到场的只有录好的视频和两三个学生助理。学生助理按着上课的作息按时放视频,按时休息,他们只能对着多媒体的幕布瞻仰大牛们垂头看讲义的坐姿,然后齐刷刷地记笔记,深刻依然有,幽默已经没了,简直比上课还枯燥。暑假期间空调没开,几十号人跟小学生似的坐在一个小教室里,前头立着一个风扇“呜呜”地吹着,这些准备考研的青年才俊都枯燥、煎熬地不愿意交谈。煎熬了二十来天,课程结束的时候简直跟浴火重生了似的。离开学还有一星期,叶朝川在宿舍休息了几天,让被英语、政治荼毒的大脑喘口气儿。提前两天,夏满一个人到他学校来找他,带了一堆小东西,各种骨头制品、皮质品还有小镜子,怎么看都是女生才会喜欢的东西,叶朝川很是哭笑不得。夏满两手一摊:“那边特产就是这些东西,你收藏得了呗。”这些还不算难以忍受,更别扭的是,夏满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笑是笑着,但是带着一股赤果果的意味。叶朝川没带夏满回宿舍,就在外面吃吃、逛逛,期间他不敢看夏满更不敢走得太近,怕夏满做出出格的举动,好在夏满要赶晚上的火车,他提心吊胆的熬到傍晚把夏满送进了火车站。“小川,你怕我做什么?”夏满突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叶朝川直感觉背脊一阵发麻,他抬头看夏满,目光轻轻流转,没有说话。夏满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弯了下腰又直起来,然后原地蹦了两下:“你……哎,我真是没辙。”他侧身靠过来,挨着叶朝川那边的手,迅速地握着叶朝川的手揉了一把,然后转身小跑了几步站到了检票口前的队伍里。叶朝川苦笑了一下,谁有辙呢?他不想这样,可是他拒绝不了夏满。开学了,三人考研小组又开始了每天占座上自习的生活。他们只在每门课的第一次课去教室听了两节,然后他们再没去教室。图书馆环境明亮开阔,大大的木头桌子和椅子,中午吃过饭直接趴桌子上睡甚至不睡,想换脑子的时候就到楼下社科阅览室看会儿闲书或者楼上机房上网。李小简认识不少师兄师姐,从他们那要了一些题库书籍,竟然每样都能要到三本,分给叶朝川和吴菁。不说吴菁,反正叶朝川挺感动他这种堪称无私的品质。虽然他们考的不是同一个学校,不存在竞争,但是或多或少会存有自己考不上而别人考上了的酸葡萄心理。很快,吴菁也让他惊了一把。其实,他要报考的学校跟吴菁不一样,只不过历届的专业课考题是一样的。他在网上下载了近十年的真题,偏偏少了去年那套,许多报考其它院校的同学也普遍反映没有找到去年的真题,他本来已经放弃了的。这天中午,他们吃过饭就回到自习室,李小简中午跑去机房上网,叶朝川和吴菁隔着一个空位子各干各的。突然,吴菁手底下压着一张纸推到他眼前,然后放手就那样看着他。叶朝川狐疑地瞟了他一眼,拿起那张纸打开来,上面是手写的字,只有寥寥几行,他脑中浮现了一个想法,又觉得不大可能:“这是?”吴菁点点头:“是去年的大题目。”上面统共就四行字,原来是四道题目,他抬头问吴菁:“你哪儿来的?”吴菁挑着眼角笑了一下,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头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着:“我联系上了那个学校的研究生,”说到这里,他放低了些声音,“他们凭记忆写出来的。”叶朝川又低头仔细地看那几道题目,他相信吴菁说的是真的,这上面是手写的字,看得出来不是出自一个人,而且这是一份复印件。“是真的,我可以把那研究生的□□号给你,你也可以和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