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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怎么不对劲了。所以杜遥虽然一直在用糖衣炮弹的方式来引诱这个懵懂的小猎物心甘情愿地踏进入陷阱,但却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没有让他与任何风月之事沾边。恰好这个青言所在的苏家分家是个极不得势的,外加青言不受人待见的庶子出身,硬是被当家主母找了各种借口熬到这般年岁也没给婚配,后来更是直接就被安齐远看上给掳回无赦谷里来了。说穿了,别说如今这幅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人事不知的苏澈的芯子,就是没换之前,这身子也是清清白白的,即便再不受待见也罢,又怎会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这般亵玩?苏澈先是被这种刻意的挑逗给惊呆了,其后便是出于本能的感到愤怒。在他的认知中,即便是最讲究和合双升的合欢宗,也不过是采用惯常的男女搭配。毕竟只有阴阳相调,才是最符合天道伦常的修行方法。如今安齐远的做法虽然让苏澈有所不解,但他也还不至于迟钝到连那种动作间都充满了情欲味道的事情都错认成其他。这种同性间的亵玩不仅颠覆了他惯常的认知,还让他羞愤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真的已经沉底沦为了安齐远掌中的玩物。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因为安齐远的挑逗而染上了淡淡的潮红,安齐远在主观上虽然明知如今在他怀中的不过只是一个长得与苏澈极像的躯壳(大误……),但在看到那张因为法印所带来的疼痛而不敢露出其他表情所造成的一派清冷的面孔,如今正因为自己而染上了勾人的色泽之后,原本只是抱着逗一逗小玩物的心态却开始认真起来了。“呃……”“你快……放开……”苏澈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让他将想说的话变得有些支离破碎,但却无端地增添了几分情趣。安齐远越发逗弄得欲罢不能,手上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得更大了些。如今苏澈身上的那件单薄的淡青色袍子已经因为安齐远的动作而敞开了许多,系带在苏澈方才挣动的过程中松开了来,宽大的衣袍顺着苏澈的肩膀往两边滑落,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安齐远自是乐得方便,索性两只手都绕过苏澈腋下,同时捏住了两侧透着年轻气息的淡茶色的突起,后又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吻住了苏澈胡乱低叫着“放开”的嘴唇。陌生的气息带着一股霸道的意味从相接的唇畔传递过来。苏澈下意识地想要扭头闪避,但下一秒便被安齐远固住了下颌。被用力捏开的下颌无法合拢,留出的缝隙正好能让安齐远将舌完全探进。“唔嗯……”苏澈瞪大了双眼,他从来就没想过唇舌除了吃饭和说话之外,竟然还能作出如此yin靡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如死敌一般的死对头如今正与自己这般亲密的唇舌相接,苏澈觉得这幅画面简直无法直视,但又挣脱不得,只得挫败地闭紧了双眼。可即便是将双眼闭起,苏澈也还是能感觉到有口津不断地从他被强行捏开的嘴中淌出,而安齐远那禽兽不如的家伙,竟然将那些溢出的东西都一滴不剩地全数舔走。安齐远的舌不断地舔过他微张的唇畔,甚至连牙齿和整个口腔都没有遗漏地全数清扫了个遍。苏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彻底憋炸了,可那该死的安齐远的声音却又十分不适时地在耳畔响了起来。苏澈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人轻轻拍了两下。“笨蛋,就算是接吻也要顾上喘气,知道吗?喘气。”苏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自方才安齐远吻上自己之后,他就连呼吸的本能都给忘记了。回过神来的苏澈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张开的眼睑露出了里头已经染上雾色的眸子。苏澈有些失神,但这幅呆萌中又带着几分媚色的模样着实像是往安齐远的心里狠狠地击了一拳。安齐远的眼神一黯,眼前的这个青袍黑发的男子似与那个白袍银发的男人的身影重叠了起来。明明应该是有着云泥之别的两人,怎么可能会让他觉得在这一刻生出了“这就是苏澈”的错觉呢?安齐远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感到有些挫败,不过很快地他就把这种出现错误的原因归结到了之前的走火入魔上。或许是他这段时间憋得太久了,外加苏澈陨落对他的打击太大,神智上容易产生代入感也说不定。思及此,安齐远也不愿再多想,直接将苏澈已经松开的衣袍粗暴地扯开,让苏澈的下身也彻底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苏澈只觉得下体一凉,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有些尖锐的抗议。“你做什么!混蛋……”可惜这种软绵绵的骂句实在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加上安齐远早就知道这个青言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有这等反应倒是理所当然,在床第之间自然也不会与他过多计较。被安齐远的手强迫掰开而导致大张的双腿露出了腿间已经半硬的精致小物。因着安齐远在床上有种不喜毛发的怪癖,故而方才在扯开衣袍之前就已经用法术将苏澈覆盖此处的毛发给清了个一干二净。如今透着粉嫩色泽的小雀正毫无遮挡地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而苏澈却因着这个恼人的动作,羞耻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反而顺势带来了一阵强过一阵的欲潮。感觉到安齐远的变态视线正一瞬不瞬地落在自己的双腿中间,苏澈羞愤欲死,但他双腕被定身咒束缚住,如今正耷拉在小腹上无法动弹。双腿更是被安齐远的大掌稳稳的固住,别说是想要闭合了,就是动也丝毫动弹不得。安齐远意犹未尽地舔了苏澈的脸颊数下,又低头吮吸着他的脖子。“哦?你看,这不是有反应了么?”“怎么?长这么大,以前就没有自己摸过?”这种下身充血肿胀的感觉十分陌生,苏澈完全没有过类似的体验。他只觉得下面难受得厉害,但时不时地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的舒服……谁知还等苏澈纠结完,安齐远就拉着他的手摸上了那处。“如何,是不是想更舒服一些?”苏澈的手指碰到了那被安齐远处理得光溜溜的小雀,虽然很不情愿,但视线还是避无可避地将自己那诡异的一处从半硬半软发展至完全坚挺的过程完完整整地收入了眼中。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巨大的羞耻夹带着诡异的快感,甚至让某个部位的顶端开始渗出了透明的汁液。苏澈不由得咬紧了牙关,这种恼人的折磨让他真恨不得用把刀将自己不争气的那处给剁了。安齐远看着苏澈露出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