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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让我进去。”秦风暧昧地舔弄男孩的耳根。狭小的宫口被生生挤开,guntang的欲根毫不怜惜地撞进去,燕行月不由自主捂住自己的小腹,额上渗出一层薄汗。不可以,若是真的被......男孩艰难地在地毯上爬动了几步,徒劳地想要摆脱秦风的怀抱,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来,秦风猛地拉开他的双腿,几乎拉到极限,不断cao开紧致的宫口,花xue水意泛滥,燕行月趴在地上咬住自己的手腕,以此阻拦呻吟外泄。然而微弱沙哑的喘息还是被秦风捕捉到,他腰一沉,欲根嵌进宫口,湿热的体液从花xue深处喷涌而出,沿着男孩通红的xue口淅淅沥沥淌出来。“比我想的还要迫不及待。”秦风把燕行月的手从嘴里拉出来,强迫他摸着自己的小腹,继而反反复复飞快cao弄了几十下,才把白浊全部喷洒进宫口。“太多了......”燕行月摸着小腹惊慌失措地呢喃,“吃不下的,不行,不行的......”秦风牢牢将他按在身下,直到男孩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毯上才逐渐松了力道,欲根依旧抵在宫口,燕行月被白浊灌满小腹微涨,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秦风爱怜地亲吻男孩的后颈,轻声安抚,然而燕行月毫无反应,只是捧着小腹流泪。许久之后秦风终于抽出了欲根,男孩蜷缩在地上小声抽泣,片刻之后花xue断断续续溢出零星白浊,秦风慢条斯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俯身把男孩裹进薄被,这才离开小楼。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鸟鸣。那只折翼的鸟竟真的飞了起来,跌跌撞撞落在窗台上。作者有话说:☆、自己摸更深露浓。秦风从岛上回到自己的卧房,推开门的时候动作顿了顿。“谁让你来的?”软若无骨的双手从他身后缠上来,湿热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教主,你很久没来看我了。”秦风轻笑一声把身后的男孩推开,兀自走进房间,点了灯这才回头:“谁让你来的?”“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男孩生得眉清目秀,只是眼底满是嫉恨,“教主,你去见了别人?”秦风举着烛台微微一笑,男孩立刻惊恐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半晌才又大着胆子开口:“是不是岛上那个人?”“谁告诉你的?”“不用谁告诉,”男孩眼里有了泪,“自从认识有了那个人,教主天天去看他,又有谁不知道呢?”“看来我平时对你们太温柔了。”秦风吹熄了烛台,屋里瞬间一片黑暗,“我找谁岂是你们能说的?”“教主......”男孩惊恐地坐在地上,“教主你平时最喜欢我了。”黑暗中传来秦风轻柔的笑:“我是挺喜欢你的,因为你听话。”男孩松了口气。“可是听话的孩子玩腻也就没意思了。”男孩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泪水滑落眼眶,半晌嗫嚅着问:“我哪里不如他?”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许久屋内传来轻柔的叹息,继而是男孩临死前绝望的痛呼。“谁都不如他,”秦风用帕子擦去剑尖的血迹,“我只要他一个便够了。”寂寥的深夜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秦风转身把剑扔在地上:“把人拖出去埋了,还有,别让我再听见其他人嚼舌根。”几条飘忽不定的黑影窜上墙根,片刻后秦风再点燃烛火时屋内已一片整洁,连一丝血腥味都寻不见了。他走到桌边,把上面的佩剑握在掌心里细细把玩。当日燕行月就是用这把剑与他过招的,秦风想到男孩,神情便柔和了不少,半晌才放下剑拿起桌上的书信读起来。而此刻的燕行月在黑暗中艰难地直起身,感觉花xue里有东西流出来,忍不住伸出手,刚触碰到xue口就受惊似的收回,可是念及秦风留在他身体里的白浊,又不得不强忍着不适用手指撑开红肿的xue口,试图让粘稠的液体全流出来。然而溢出xue口的只有些温热的爱液,至于灌进宫口的白浊却没有丝毫溢出。男孩急切地按压着自己微涨的小腹,明明那里还酸胀无比却没有白浊肯流出来,大抵是宫口闭合的缘故。燕行月慌乱间,竟伸出自己的手指往花xue里戳,男孩的手指纤细,稍微用力就整根没入,可是距离宫口尚有一段距离,他来来回回试了几次,虽但没有碰到宫口,反而插得花xue湿意泛滥。“怎么会这样……”燕行月瘫倒在地毯上,插进花xue的手湿淋淋的全是粘液,“不可能的,我怎么会……”窗台上的鸟啾啾叫着跳下来,蹦跶着来到男孩身边,小爪子抓了抓燕行月的脸颊。“你还活着?”燕行月欣喜地伸出手,摸索着把鸟捧在掌心,小鸟啄着他的指尖,神气活现地蹦来蹦去。男孩神情缓和下来,片刻又凄凉地笑起来:“真羡慕你。”他被秦风关在这里已不知几日,今天还受了这般侮辱,他日就算有机会逃出去也再也做不了曾经的燕行月了。男孩把鸟放在地毯上,小鸟和他亲近不愿意飞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燕行月心情好了些,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窗外的水声。作者有话说:……关于称呼问题,因为这篇是另外一篇文里面的副CP,为了迎合那个时间线所以年龄上有点bug……☆、下药流水潺潺,船娘cao着吴侬软语唱咿咿呀呀唱着小曲。燕行月捧着鸟爬到窗边,冰凉的雨水飘到他面上,男孩伸手在空中晃了晃,也不是不觉的冷,只是习惯罢了。湖边的庭院里秦风正借着火光读信,神色莫名,半晌叹了口气,把信送到烛台边点燃。“你在门外等很久了。”他烧完信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船娘跪着推开房门,柔柔叫了声教主。秦风瞥了她一眼,哑然失笑:“钗很好看。”船娘头上的钗约莫涂了磷粉,夜色里熠熠生辉。“教主谬赞了,”船娘捂嘴轻笑,眼波流转,“池清是不是来过,妾身闻见他身上的味道了。”“那你也应该闻到别的味道。”“教主何苦和他致气,”船娘哀怨地望着他,“池清伺候的不好,换个人不就好了?”“若是他不背着我做别的事,我倒可以留他一命。”秦风走到门边,并不理会跪着的船娘,兀自抬头望一轮残月,“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知道。”船娘垂头瑟瑟发抖。“下不为例。”秦风斜倚在门边,“我让你送的药带来了吗?”“带来了,请教主过目。”船娘从怀里取了药盒递给他,“池清先前用了一颗并无不妥。”“他用了?”“用了,”船娘点了点头,“教主把那个人带回来时他就自行用了,只是没机会再服侍罢了。”秦风捏住药丸举到面前细细看了看:“你这是怪我冷落了池清?”“妾身不敢。”“罢了,你下去吧。”秦风收起药丸转身往屋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