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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好的哦。”他俩哦了一个来回,小餐厅又进来两个人。郁久背对着门口,只闻其声。“哥你真厉害~为了跟蔺从安搭个线,竟然输掉一个亿。”这声音有点耳熟,年纪不大的样子。“……起码有这个人情,我下次找他谈事情他不会一口回绝。”成年男人。“你说真的?那可未必……”“闭嘴。”“你把他的女人弄到手,之前不也说是为了跟他搭上线?你搭上了吗?”“我叫你闭嘴!”“噗嗤……你心虚了?回头不好跟你爸交代?”“那也是你爸。”少年一顿:“他不是我爸!”郁久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迅速转回来。那两人似乎并不在意餐厅里还有个人,自顾自地坐在最远的那头说话。郁久两个都见过,陈老板和陈源。所以他俩是兄弟关系吗?郁久想起之前曹公子跟自己说过的,陈源是个私生子。所以陈老板是正经的少爷了?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太像传统的私生子和婚生子……郁久塞了一口饭进嘴里,琢磨着这场豪门大戏。陈老板说的跟蔺从安搭线,又是什么意思?回去得跟蔺先生讲一讲。两位陈姓兄弟的说话声越来越小,郁久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些“电影”、“院线”之类的关键词,过了一会儿,还听到了“蔺从安的小情人”这样的字眼。他们是真没看到我在这儿还是压根不在乎啊……郁久吃完海鲜饭又吃意面,吃到一半塞不下了。服务生在他眼前虎视眈眈,郁久顶着巨大的压力对他笑:“我吃完了。”服务生微笑:“好的先生,放着我来收吧先生。”陈姓兄弟在郁久往外走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收住了话头。郁久没有在外面停留,抱着披萨盒子回了房间。蔺先生还是没有回来。郁久想想不安心,觉得还是看着点蔺先生的人比较好,于是他把披萨盒放在房间里,又回到了纸醉金迷的party盛会。徐娇娇和姜天正聚精会神地进行□□运动,郁久发现蔺先生之前坐的位置已经换了个人。郁久上前问姜天,知不知道蔺先生去哪儿了,姜天莫名:“他走了好一会儿了。”郁久捧着砖头似的手机,欲哭无泪地想,难道真的要动用船里的广播吗……王娇娇见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有趣。她把手里的牌随便弃了,站起身来:“走吧,我陪你去找。长了那么大个儿的男人,还能丢了不成?”郁久感激道:“谢谢娇娇姐。”然而事情却超出了王娇娇的预料。仿佛是什么经典悬疑片的开场——公海游轮上,封闭密室内,神秘消失的英俊男人。船上可能存在的公共区域全都被王娇娇找了一遍,她一个派对达人,整天就喜欢喊你喊他的嗨皮,这时脸色也有点发白了。她只是派对召集人,不可能随便开别的宾客的房间,如果真的要搜,势必得闹起来。王娇娇本能地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不闹大的话,就找不到蔺从安去了哪儿,总不会意外坠海了吧?郁久这时反而比她要镇定些,意识到蔺从安不是普通的去哪儿玩了,他第一反应是去调监控。王娇娇回过神,赞同了他的想法,带他去往监控室。监控室里落灰严重,王娇娇在门口咳嗽,郁久拧眉cao作起机器来。看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准确的时间,蔺先生一小时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开门后又没有进去,而是离开了。摄像头本该能覆盖所有的房间门口,可十四号舱室左前方的摄像头,却因为极近的灯光排布失去了原有的作用,画面一大半都是黄澄澄的光晕。郁久勉强能看到门被打开,有人进出,却看不清是谁。“那间房是谁的?”王娇娇沉着脸出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回来说:“夏凯瑞。”……夏凯瑞正左拥右抱地喝酒。这位泳裤金链的男人可能终于觉得有点冷,或者被葬礼进行曲打击到了,神色恹恹地披了件黑色衬衫。“夏哥~”怀里的女人说道:“别生气啦,不就是个小白脸儿,您勾勾手指头他就来啦……”夏凯瑞又不是真蠢,可不敢这么想了:“尼可闭嘴吧,如果不是背后有人,他可能这么下我面子吗?”女人左右看看,凑到夏凯瑞耳边。“夏哥,你难道不知道吗?那是蔺总新包的小情人,挺宠爱的。”夏凯瑞纳闷:“那不是更没我什么事儿了吗?”他刚从国外回来,不了解国内的商圈八卦,此刻看女人闪着精光的眼神,不禁也涌上两分好奇。女人:“蔺从安啊,夏哥不知道吗?就是那个把人玩进医院后来抢救无效的狠人。不知道背后搞了什么关系,还全身而退了。”国内闹出人命,情节还是很严重的,不好摆平。众人得知消息后对蔺家的树大根深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对蔺从安也很是忌惮。夏凯瑞:“玩死了?!”女人点点头。“哎。”夏凯瑞叹息道:“那小白脸儿可惜了,看着还挺清纯的……我还蛮想尝尝看。”话音刚落,夏凯瑞另一边的大波浪也忍不住插嘴:“也不是每次都弄死的吧,不就那么一个嘛。”左边的女人哼哼:“你是喜欢蔺总?看他长得好?你喜欢你去嘛……”大波浪:“我说实话啊。虽然另一个也进了医院,但不还是好好的活着……”夏凯瑞有点冒汗,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他是黑|社会吗?”大波浪:“不是吧,就是爱玩?反正这个新人也迟早要被甩的,所以夏哥你大可以等,等到他被蔺从安玩腻了,你就可以接手啦。”夏凯瑞不悦:“玩烂的货我不要。”左边的女人笑起来:“夏哥刚才还说要给他好看嘻嘻嘻……”“夏凯瑞!”王娇娇的声音突然从背后袭来,夏凯瑞脸色一僵,把美女们放开。“怎么啦娇娇?”他笑道。“找你有事,开一下你房间。”夏凯瑞看见她气喘吁吁,身后还带着焦急的郁久,逗弄之心顿起。“这不是钢琴家嘛?”郁久没说话。夏凯瑞撇嘴:“这是找我什么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开门的。”王娇娇这个交际花一出现,自动吸引了方圆十米的宾客目光。她咬牙道:“夏凯瑞你给我这个面子,别问了。”“给你面子可以。”夏凯瑞看了看她旁边:“给他面子不行。”郁久闭了闭眼睛,上前一步:“刚才对不起,金链子先生。”金链子先生?全场之前都听到了郁久的“送给金链子先生”,可具体是指谁,大部分人并没有看到。这会儿郁久指名道姓,大家才哄笑起来。夏凯瑞啊!夏凯瑞听着周围的笑声脸色涨红:“尼故意的是吧?!”郁久定定地看着他:“有急事,我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