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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闻言颇为遗憾,眼神看着安东再三追问,“真的不用。”“小花说的有道理。”安东一把将青年搂紧怀里,在电视里大撒狗粮,“我都听他的。”A组,“……”安杏,“……”只想踹翻这盘狗粮。A组的人明显比他们靠谱多了,很快就找到了主要的线索,待B组的人上来后,双方更是你争我抢,堪比宫心剧。大概是C组表现的太无害全程打酱油,他们到没有堤防。约莫二十分钟后,后上来B组人员林叶首先找到了钥匙。钥匙一共两把,一把是开大门的,还要一把应该就是开里面的宝箱的。夏之花看着一边已经蓄满力量,准备完毕的安东,不由的为对方鞠一把心酸泪。………………周六的夜晚,荒野大逃生已经播放了两个多小时了,网上的人完全闹翻了。主要就是因为安东诺维奇那一身怪力以及他最后抢夺钥匙时竟然在两边护栏宽度约莫三米的地方一跃而过,看过的人全都傻眼了,这TM不是电视里才会发生的情况吗?网友们纷纷说是节目组作秀,他身上肯定有威压吊着。另一边,豪华但冷清的别墅里,异瞳的男人举起一杯苦涩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就仿佛自虐般的一次又一次的将荒野大求生的视频回放着。他的心,随着这些影像,慢慢的沉入谷底。不像!一点也不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男人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他早已熟读于心的号码!嘟嘟的两声过后,话筒那边传来青年模糊的声音,“你好?”“夏之花……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皎洁的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他一头银发,惨白到诡异的肤色如今更是白到透明。作者有话要说:极限运动……是因为甜甜香最近看着一部电影叫——极限特工,简直棒呆!太酷了~\(≧▽≦)/~第69章超模时代夏之花瞬间就被吓醒了,他抿抿唇,努力的模仿着记忆里青年的语气,“景温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滚!我要睡觉。”“呵!”对面冷笑一声,一股阴郁之气随着话筒传来,“学的还挺像的,我不管你是谁?想做什么?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我的人,占用他的身份资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之花决定要装傻到底,毕竟他现在有了原主的身体,原主的记忆,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他就是‘他’,虽然他的存在本就不科学_(:з」∠)_。“你把之花弄到什么地方去了?”男人追问着,“他现在在哪儿?是不是你把他囚|禁了?”“滚!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变态吗?”青年语气坚定的反驳,“我就是夏之花,景温你要发神经滚去找别人,我没空陪你玩。”说完这些话,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挂断电话再将景温的号码给拉倒了黑名单。{呼!}夏之花在心里轻吁了一口气,他反问系统,{爸爸!你说我这一路上把握的人设挺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景温给发现了呢?}系统沉默了一会,他查看了一番原主的记忆后,才幽幽的开口,{是啊!把握的是挺好的,原主进鬼屋是外强中干,明明吓的瑟瑟发抖还要强撑着在男友面前耍帅,你是见到鬼还有兴趣去逗弄一下……}夏之花,“……”莫名有点想哭。早知道就不去参加个什么真人秀了,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好了好了。}系统安慰道:{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走一步算一步。}夏之花叹息,{也只能这样了!}因为景温这个意外,当天晚上夏之花一直都没睡好,总感觉下一秒那变态就会出现在他面前掐着他的脖子逼问他‘夏之花’在哪儿?第二天早晨,夏之花顶着两个青灰色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脚步虚浮无力的恍如幽灵般飘荡而过。安东当时正在刷牙,白色的细密泡沫从他的嘴角边缘划出,他抬头从镜子里望着青年,过了几秒后,他若无其事的开口,“怎么了?没休息好?”“嗯。”夏之花捂嘴打了个哈欠后点点头道:“有点!”“因为昨天那个电话?”哗啦啦的水声中,男人的声音夹杂其中,虚幻的不真实。迷蒙中的夏之花条件反射的应声道:“可不是吗?果然还是男朋友,敏锐力可……”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脑海里系统尖锐的嗓门给击败了,{卧草!夏之花!!!!}青年显而易见的打了个哆嗦,他僵硬在原地,墨黑色的眼珠子瞪大,与镜面里的男人直视。对方朝他露出一个柔软而无害的笑容,淡淡的询问着,“怎么突然不说了?”“哈哈哈哈!”夏之花撇开头,他伸出手摸摸鼻头,声音都轻了不少,“就是昨天前男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电话过来,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变态的很,这不吓的我晚上都有点睡不着吗?”“确实。”男人点点头,似乎很认同他的观点,“你当初来找我的时候就说过了。”“对吧!哈哈哈!”夏之花以为蒙混过关了,面色上都放松了不少。“当初我还提议让你去杀了他呢?当然记忆深刻了。”夏之花,“……”妈呀!都忘了这个事了!青年瑟瑟发抖的与男人直视,不会现在又旧事重提吧?“放心。”貌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男人突然扯出一个热烈的笑容,意有所指道:“我之前是叫你杀了你的前男友,既然你和他压根就没关系,我自然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了。”夏之花呆了。“宝贝!我很开心。”他心情颇好的亲亲夏之花的脸颊,“我去叫早餐,你快点啊!”夏之花瑟瑟发抖,他哭唧唧道:{系统,你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没事。}系统的声音很淡定,{反正上个世界你的马甲也被扒掉了,再来一次也无所谓。}夏之花,{……}莫名就淡定了。吃过了早点,夏之花正襟危坐在软垫沙发上,神情肃穆,眉眼微皱,就好像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反观旁边的安东正优哉游悠哉的按着电视,瞧着狗血的里面的肥皂剧。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明明已经做好了被审问的准备了,结果对方却一直没有动作,简直就像是即将被砍头但是刽子手的那一刀一直立在头顶上,别提多难受了。夏之花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弱弱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嗯?”安东瞧着他就跟个被抓住尾巴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