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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居然说太子二哥不忠不孝。这罪名可大了去了,会是二哥一生的污点。甚至,汗阿玛若是想,将来他可以凭借这一点废掉二哥的太子之位。三阿哥身上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罢,罢,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他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三阿哥来到汗阿玛居住的宫殿前,比起昨日,殿前的守卫明显增加。三阿哥走向守门的太监,说道:“公公,我要求见汗阿玛。”“请三阿哥稍等,奴才进去禀告。”不出一会儿梁九功跟着那守门太监出来了,向着三阿哥行礼:“奴才还请三阿哥赎罪。万岁爷吩咐了,这段时间谁也不见。”“那太子和大哥……”三阿哥迟疑道。梁九功淡淡地看了三阿哥一眼,仍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三阿哥,这些事万岁爷自有定论,不是您该插手的。您先回屋休息吧。”三阿哥无奈,只好愤愤地回去了。殿内,康熙躺在塌上,有些无力。昨夜他起了低烧,凌晨才刚刚退烧。“刚才外面是谁?”康熙问梁九功。梁九功弯着腰答道:“是三阿哥来给您请安。”“是小三啊!他什么时候来的行宫?”康熙有些头痛。梁九功愣了愣,才不动声色地答道:“回万岁爷的话,三阿哥昨日跟着太子爷一块儿到得行宫。”“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康熙问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们在太子爷和三阿哥几人带了的行李里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东西。”梁九功知趣,避开了康熙记忆有些衰退的问题。如今万岁爷正当壮年,一时糊涂,只怕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吧。“怎么会?你们都仔细查过了?”康熙有些疑惑,昨日他明明看了了太子身上是五爪龙,难道是他病糊涂看错了?不应当啊。“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们都仔细查过了,并无疑点。只是……”梁九功有些犹疑。“只是什么!快说!”梁九功连忙道:“只是奴才昨日检查太子爷的衣物时,发现太子爷的两件衣服上的金线都有些松了,像是不小心钩落的,露出几个金线丝来。若是远远看去,那四爪龙倒像是五爪龙了。”“放肆!”康熙大怒。“万岁爷恕罪!”梁九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康熙缓了缓神:“那替太子爷管理衣物的奴才呢?可审问清楚了?”“回万岁爷的话,都审问过了,只是没一人承认,奴才也是无法。”梁九功解释道。那会是谁做得呢?太子那孩子他是知道的。太子是由他亲自教养长大的,品性端正,虽有些傲气,但向来光明磊落,必定不会使出这样的手段来。至于大阿哥,他不在战场上好好地指挥作战,反而跑到后方来探望他这个汗阿玛。而且时间如此凑巧,由不得他不怀疑啊。但他实在是不想怀疑这个大儿子,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朕又不会封他做太子。至于小三,必定不是他做的。那孩子胸无大志,又一向与保成交好。三阿哥的将来,尚且需要他来cao心呢。“你把人都处理了吧,这件事就到处为止。”康熙有些疲惫。“是,奴才知道了。”梁九功答道。他已经替万岁爷处置过很多人了,心早就硬成石头了。可别怪他,都是命啊,都是那些个人命不好。“太子如今怎么样了?”康熙有些担心这个孩子。“奴才回万岁爷的话,听宫人说太子爷正在为您抄经祈福呢。”梁九功脸上露出些笑意。“嗯。”康熙听了这话脸上却有些淡淡地,他始终忘不了,当他看到太子穿着五爪龙时,内心的恐惧和惊慌,“朕知道太子的孝心了。让三阿哥先陪着太子回京吧。他们俩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是,奴才一会儿就让人去禀告。”康熙叹了口气,觉着身子越发地沉重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太子和三阿哥走了,喊打喊杀的大阿哥,康熙也让他回到战场上了。康熙只觉得耳清目明,身子一下子就轻快了。尽管太医劝康熙静养休息,但他向来知道这些太医只会一味地拖延缓和,开些太平方,故而康熙并不把太医的医嘱放在心上。在七月二十三日的时候,康熙巡兵到了博洛和屯。途中下起了大雨,湿气加重,康熙再一次病倒,并且发起了高烧,几日不退。“万岁爷,您龙体有恙,还是早日回京调养吧。”索额图跪倒在地。“万岁爷是大清的天子,万万不能出事啊。还望万岁爷以大清的江山社稷为重,以万民为重啊。”福全也从战场赶回来,劝康熙回京。“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早日回京。”群臣齐齐跪倒在地,恳请康熙回京。面对群臣所请,又考虑到自己还在高烧的身体,康熙只好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启程回京吧!”御驾向着京师方向进发,前线的所有战事都交由裕亲王福全全权主持。在裕亲王福全的指挥下,战事节节败退,清军一路后退。噶尔丹率兵长驱直入,屯兵乌兰布通,距离京师仅七百里。京城里的情况一下子紧急起来,京师戒严,禁止百姓出入。兵部侍郎府,大堂。“侄儿拜见姑姑,给姑姑请安。”施延圭缓缓向施诗行礼。“一家人不必多礼,快起来吧。你来尝尝厨房新研制出来的点心,是茹儿之前在江南送回来的方子,我倒是觉得可心得很。”施诗笑道。“姑姑,如今京中形势……”施延圭正要开口,施诗就打断了他。“食不言寝不语,你先把茶点吃了,我再和你说话。”施延圭无奈,只好认真地吃起点心。在姑姑的注视下,施延圭保持着仪态,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点心,仔细地用手巾擦干净嘴角,缓缓地喝了口茶。施延圭一下子静下来了。姑姑还有心情让他喝茶吃点心,想必京中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父亲一直和他说,整个家族里最睿智的人,第一就是祖母,第二就是姑姑了。施延圭看着坐在上座温婉微笑的女子,完全想象不出姑姑骑着战马杀敌的场面。但事实就是,姑姑当年是祖父手下的一员大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让敌人闻风丧胆。无论是明郑还是当年的鞑子,姑姑都一视同仁,照砍不误。他从父辈听到的这些故事,和眼前的女子相差甚远。姑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延圭,你放心。有圣上坐镇,京师出不了什么乱子。全城戒严,不过是为了防备小人罢了。裕亲王早年也是打过几场战的,大清兵马强盛。蚍蜉撼不了大树。”施诗指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