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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焚毁的黑暗欲望占有他侵犯他,如此反复,深深进入再用力抽出,无止无尽。两个人没有在椅子上做到最后,施廷山把人压在椅子里直接把人插射了出来。和被施廷山用手撸出来不同,插射时的快感更是极致到令人头皮发麻,前列腺不断被顶撞摩擦,就像是身体的欲望开关让人打开,欲望顿时如洪水一般袭卷而来瞬间吞没理智,再怎么意志坚定,面对如此可怕的欲望洪水,也只能丢盔弃甲地投降,几乎是哭着呻吟着就达到了高潮。极致高潮之后的无力感令十七瘫软在椅子上,施廷山用一指揩去他眼角被极致的快感逼出的一颗泪,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一把抱起他,转移到床边放下,分开他的双腿,上身往前压去,腰身快速抽动了十几分钟,直把人撞得再次低声吟喊忍不住求饶,才终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施廷山射完精,在十七身体里停留了一阵才抽出,他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捧起他的脸,细细凝视一番后,低头吻上他的唇。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一阵子后,施廷山翻身压上十七的身体,双手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尽情地爱抚着,在人又被他撩拨时情难自禁时,从他背后再次进入他的身体里。施廷山真的很贪恋十七的身体,每一次zuoai他都会尽可能的充分享受着这具堪称完美的躯体。施廷山的确曾经一直情人不断,但他对性并不是很热衷,这也是他一次只有一个情人的原因,在对这个人没有完全失去兴趣之前,他也只会和这个人上床,但每次一发泄完也就没了再继续下去的欲望,一星期最多也就做个两、三次。可眼前这个人不同,就算情欲已经宣泄,但内心的渴望还是不停催动着他再一次再进一步更深地拥抱他占有他,这样的渴望从来没有因为情欲得到宣泄而略减,反而一次比一次更强烈,仿佛只有把他吞食入腹,与自己合而为一,这份强烈的渴求才能得到稍许安慰。尤其是在知道这个人的身体也能承受住他这份源源不断地渴求的时候,施廷山就更有些放纵了。一次又一次,把这柔性极好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然后深深进入,搅动着这个人的身体为他情动疯狂,拨动他的灵魂与他生死相依,最后还要把jingye洒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就连身体深处都必须感染上他的颜色与味道,就是这么不顾一切地占有他,让他离不开他,至死不休。就是这么极度地渴望着这个人,有时候甚至渴望得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但又如何,他一向不会勉强自己,既然想,那便做吧。于是几乎一整夜,十七的身体都在接连不断地被灌注入施廷山的jingye。在又被压在床上狠狠地索取时,已经疲惫到接近失神的十七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是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按这样的做法,估计还真会怀上一个……「嗯……」十七上半身的衬衣钮扣只开了前面几个,在行动中脱开的衣料里面,可以窥见白皙的胸膛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胸口那两个红色的rutou,让人接连不断地又吸又咬,颜色不仅变得更深,似乎还因此更肿大了一圈。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十七到B市的第三天,本该下午就坐车回去S市的他正趴在宽大的餐桌上被人狠狠地干着。屋内采光极好,下午的阳光正好照射在这张实木大桌上,甚至还有几缕阳光不肯安分地停留在他不停吞吐着男人欲望的屁股上,他的两片臀rou让人用手掐着分开,露出正贪婪吞食着男人欲望的xiaoxue,每一次随着性器的进入,xue口都会随之带出些许白色的黏液,安静的午后,每一次进入抽出随之发出的声音化为最令人羞耻难堪的交响,令十七面红耳赤地只想逃避。他与施廷山相遇相识严格算来也只有两个多月,但自从在一起后,他们之间的性爱就相当频繁,而他回到S市后,尽管与施廷山聚少离多,最短的一次分离都有七天以上,可每一次相聚时两个人几乎都不做别的,就是不断地zuoai、zuoai。在S市的时候因为他还需要上班,所以施廷山多少还有点收敛,只在晚上做,可这回来到B市,而他又是休息时间,于是这三天,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zuoai了。从早到晚,又从晚上到白天。十七问过施廷山,「你不用去工作吗?」施廷山回答道:「你该担心的是怎么伺候好我。」十七:「……」「嗯──」稍稍有些分心的十七又被身体里的一个强而有力的撞击而撞回了神,人也被撞得滑出去了一些,但很快又被拉回桌子边,硬热的分身趁着这个力道往前一顶,就又是一个几乎深至心脏的撞击。「嗯啊!」十七的手下意识地往前一挥,不期然间碰到了餐桌上放置的水杯,插着粉色小花的水杯摇晃了几下眼见就要倒下,十七赶紧用手一抓,这才稳住了杯子。而他身后的人就在这时大力地撞击着他的身体,让他差点握不住这个水杯让它倒在桌子上,但身体被大力摇晃着,水杯里的水也在剧烈的摇晃,甚至有不少水因此洒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手。十七只好向身后的人求饶,「廷山……让我缓一下……杯子……杯子……求你……」压在他身后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很快,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水洒了再装就是,你担心什么?」十七深深吸一口气,也没说什么,只哀求一般道:「廷山……」「哼。」他身后的人轻轻哼一声,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稍远一些的位置。看着插着小粉花的水杯被拿远,十七这才算是松一口气。他可没忘会被压在餐桌上做的原因,其实就是他坐在餐桌边对着这花发呆的样子让施廷山看见了,说什么他吃醋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把他压在餐桌上做了起来。十七尽管不明白对一枝花他吃什么醋,但可不会在知道原因的时候还特意去撩拨他,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尽管现在和自讨苦吃也没什么差别。趴在餐桌上的姿势一直维持到施廷山把jingye射在他身体深处,待他把脚踩到地上后,两只腿已经麻软到根本站不起来,要不是有人扶着,他能直接跪到地上。衣服还勉强挂在身上,下半身早就被扒光了,让人半抱半扶着走了几步,刚射进去的jingye就顺着大腿根滴落到了地上。看见盯着自己大腿目光颜色逐渐加深的人,十七忍不住再一次讨饶,「廷山,真不行了,我晚上还要坐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