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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正好歪到他怀里。将礼物放在床边,叶寒声目光胶着的打量着他,温润刚洗过澡,白皙的皮肤通透,有着淡淡沐浴露的清香。鸦黑的睫毛垂下,隐约还透着水汽。叶寒声心念一动,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果然是湿润的。他手指又虚虚下滑,轻触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了比白日嫣红的唇上。温润的唇不似他的削薄,反而很有rou感,摸上去软软的,触感让人流连。叶寒声眸色转深,轻轻按揉着,却见睡着的人眼睫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蝴蝶振翅。叶寒声动作一顿,抬眸去看,温润却仍然沉沉睡着,没有醒来。他眼眸低垂,倏尔一笑,手指改为捏住他的下巴,俯身过去就含住他的唇,他亲的缠绵,唇瓣相贴,辗转研磨间,漆黑的眼眸却时时观察着温润的反应。睡着的人呼吸明显乱了,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鸦羽一般的眼睫轻轻颤动着,像一只被人捕住的蝴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叶寒声撬开他紧闭的贝齿,勾住了软软的舌。温润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才没有当场暴露自己已经醒过来的事实。其实叶寒声叫他的时候他就模糊有了意识,只是实在太困,他才不愿意睁眼。直到叶寒声忽然碰他的唇,他才被吓醒了。只是他怕醒过来场面太尴尬,才下意识继续装睡,盼着叶寒声赶快离开。谁知道,他竟然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偷偷亲他。有些激烈的吻,让他呼吸困难,但是细品,却并不讨厌。温润的舌头闪躲着,却被他捉住了轻咬吮吸,亲到温润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终于放过他。温润紧紧闭着眼睛,心脏扑腾的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他想着,亲了这么久,应该要走了吧?叶寒声愉悦的眯起眼,拇指轻擦他嘴角的透明液体。见他还掩耳盗铃的装睡,胸腔震动,低低笑了一声,“还不醒?难道是想我继续亲?”这睡是装不下去了,温润猛地睁开眼睛,羞赧又有些怒意的叫他,“叶总!”“嗯?”叶寒声凑近他,眉眼俱都是笑意,“怎么还叫叶总?”他侧脸在他耳边,唇几乎触上耳垂,用喑哑低沉的声音诱哄道:“叫我的名字。”温润往床铺里面缩了缩,避开他的碰触,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茫然,他看着叶寒声,轻声问道:“我以什么身份叫您的名字呢?”叶寒声微愣,见他神情忐忑,倏尔轻笑,将人拉过来,又去亲他的眼睫。温润手抵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下面心脏剧烈跳动,听着他用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一字一句问道:“男朋友、唯一伴侣、遗产继承人……你想要哪个身份?”温润呼吸一窒,睁大了眼睛去看他,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叶寒声在他眉心亲吻,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他的腰身,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笑道:“不选?那就是都要了。”他强横的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腰上,让他也抱住自己,而后沉声道:“选好了,可就不能再反悔了。”话落,见温润仍然呆愣愣的没有反应,他不满去啃咬他的唇。温润被他咬的痛了,终于回过神,羞恼伸手去推他,声音却是软绵绵,“叶总,你先放开我……”叶寒声不放,坚持道:“叫我的名字。”温润被他亲的心慌意乱,只觉得脑袋都变成了浆糊,胡乱之下又叫了几声“叶总”,反而被叶寒声变本加厉的惩罚了一番,温润鼻头泛红,终于示弱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叶寒声……寒声……短短两个字,听在耳朵里,却像是掺了蜜糖般甜,叶寒声放轻了动作,温柔的去舔他的唇,含糊着催促道:“继续叫……”那又软又糯,带着乞求的声音叫着他的名,简直酥到了骨头里。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叶总:粉圈好难混,砸钱都不行。第五十章温润脸烧的通红,被他强横的舔吻弄得眼眸湿润,身躯微颤。他无措的抿着唇,不肯再叫他的名字,只觉得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他有力的臂膀,仿佛整个人都要在他怀里烧成灰。叶寒声牢牢禁锢着他,感觉到怀里人细微的挣扎,愉悦的表情之下终于泄露出一丝阴霾和忐忑,他终于不再蹂躏那可怜的唇瓣,改为抵着温润的额头,和他呼吸交缠。“你想反悔?”温润眼眸一颤,下意识摇摇头,“不是。”叶寒声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见他并没有勉强和抗拒,掩藏的极好的不安才平复一些。今晚发生的这些事,实际已经超出他的预期计划。他原本只是来给温润送生日礼物,但是温润睡着了。安静乖巧的模样诱的他没忍住轻薄了他唇,而偏偏这个时候,温润醒了。他明明醒了,却继续装睡,几乎是放任了他的行为。这让他如何忍得住?眼前的人太美好,他每时每刻都想要将人揉进怀里,标上自己的印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夜晚的意志力总是要比白天薄弱些,更何况温润这样几乎是默认放任的态度,更叫他理智全无。他这么想了,便也这么做了。他的味道果然比他所能想象的更甜美。他忽然就等不及了。他原本是想等着他自己开窍,然后心甘情愿的被他亲吻拥抱。然而今天的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想等了。温润像只傻乎乎的小羊羔,既懵懂又胆小,如果不去逼他一下,也许他永远不会迈出下一步,只会像今天在飞机上一样,偷偷的看着他,视线被发现以后,立刻受惊的藏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明明他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轻而易举的挑动他全部情绪。叶寒声有些恶意的将人又抱紧了一些,炽热的鼻息故意喷在他脸上,眼睛直直亦望进他的眼里,极为缓慢的道:“那为什么不肯叫我的名字?男朋友,嗯?”为什么不肯叫他的名字……明明只有短短两个字,温润却觉得那字带了千钧的重量,要想吐出来,得耗费全部的力气。他的心脏跳得飞快,想解释又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只是叫个名字,他就已经心跳失衡,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太难为情,也太丢人了。温润鸵鸟一般使劲低着头,将脸藏在他颈窝,仿佛这样就能藏住自己全部羞赧与忐忑。感觉到他的逃避,叶寒声强硬托住他的腿弯,将人直接抱起来放在腿上。温润一惊,急忙抬起头,惊慌道:“别,你的腿……”“不管它。”叶寒声见他终于肯抬头,温热手掌捧住他的脸颊,又追问道:“为什么不肯叫我的名字?你不喜欢我?”他问的极慢,目光牢牢锁在温润脸上,不肯错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