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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猫给勾了回来。血红无神的双眼看着他,虽然没有情绪浮动,但是南杉奇异地读出了他的委屈。被强行叫回来的他还是躁动不安的样子,时不时甩一下头抖一下爪子,看起来情绪并不好。“你到底是怎么了。”南杉估摸着辰奕宁的状态可能与那些黑袍人的入侵有关,只能尽量安抚住他——刚刚若不是他出手及时,洛草的那几个成员说不定就要死于辰奕宁之手了。而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南杉将右手置于胸口,那里有他与辰奕宁的契约。可他从刚刚到现在,完全没有接收到辰奕宁的情绪。为什么?巨兽躁动不安,很快就准备继续找洛草几人的麻烦。南杉见状,只能先采取一些手段。这可是他家的蠢大喵,说什么也要护住再说。南杉降落,吹哨引辰奕宁过来后,凭借优秀的魂力控制能力迅速围着它造出了一个冰笼。巨兽看着周围把自己困住的冰,又看两眼南杉,似乎是在征求同意,而南杉果断摇头。巨兽在那一瞬间收回爪子。等做完这些,南杉已经精疲力尽了。哪怕他是个A级魂灵,也经不起这种透支。他走入冰笼之中,跃上巨兽的身体,然后趴下就睡了——他相信蠢大喵不会伤害他。毕竟他虽然蠢,但是傻得可爱。而巨兽感受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一丁点的重量,就像是托着整个世界。虽然血液还在躁动难耐,但它硬生生忍住了,小心地趴下来。甚至它连呼吸都放缓了,只为了给他提供一个安稳的睡眠环境。有这个魂灵在这,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明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巨兽还是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南杉的这手简直玩得漂亮,把可能造成巨大伤亡的辰奕宁关了起来,还给自己留下了养精蓄锐的空间。这方威胁解除,几人开始着眼于别处。“上任阁主的徒弟……你们对这人有印象吗?”“有听说过。”素土馆主皱起眉头,论和星云阁打交道,除了瀚海公馆就是素土公馆了。“不过他好像早早就被上任阁主赶走了?我记得那时候安夏阁主还是个小不点。”“不太清楚。”凌易阳也低头沉思,一副回想状,“听起来,是个年纪大的家伙?”“有你这么说话的么。”素土馆主白他一眼,“那不是废话嘛。”“那,为什么会被赶走呢?”“谁知道。”素土馆主耸肩,十分无奈的样子,“那些道具师一个两个毛病一把抓,谁知道那弟子触到了他哪个霉头?”“要去调查吗?”庄留问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凌易阳突然开口,一下子把两人目光吸引过来。他指了指右手手心,“我们不是有现成的见过的人吗?”元安夏!因为下意识考虑靠公馆自身去搜集情报,反而让他们忽视了一个就在眼前的知情人。他们也不耽搁,马上给星云阁阁主发去询问的信息。回信的是瀚海馆主伍希安,他言明元安夏正在忙着拆迁啊不对,是忙着破掉阵法节点,就由她口述,他记下来再传回来。公馆的一馆之主来做记录,这待遇也是没谁了。从传回来的信息看,老阁主的徒弟在元安夏被收养之前,就已经跟着老阁主一段时间了。他也是个天才人物,只是比起老阁主的潇洒随意还是差了些火候。此人心性阴暗,很多时候研究阵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这点让他与研究阵法是为了乐趣的老阁主产生了摩擦。可是老阁主惜才,不忍这么一块好的璞玉就此蹉跎,还是把他带在身边,时不时提点一两句。而那随口的一两句感悟,常常是弟子水平突飞猛进的关键。但后面元安夏出现了,老阁主自然会分出一部分心力去教她。可这让那名弟子产生了威胁感。他认为自己是老阁主唯一的弟子,以老阁主的性子,总有一天会离开星云阁,到那时候,星云阁便是他囊中之物。那可是星云阁,占据着魂界道具界大半江山的星云阁!都说升米恩斗米仇,弟子发现那个小女孩有威胁后,便将她视作眼中钉rou中刺。因为元安夏之前半分阵法相关都没接触过,老阁主免不了要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把自己的知识和偶然的感悟掰散了揉碎了喂给她,甚至为了她特地多处考察采风找灵感,创造了封情。而这在弟子的眼中,就是元安夏威胁越来越大的证据。种下封情后,元安夏和弟子一起跟着老阁主出入。元安夏不是感觉不出弟子对自己的不喜,只是为了不给老阁主添麻烦,忍着不说。终于在发现元安夏也有不错的天赋后,弟子内心的警铃彻底被拉响。他趁着老阁主把元安夏托给他照顾的时候,让元安夏“死于意外”。没成想触发了她身上的阵法,被老阁主知悉了他的所作所为。为利不择手段,这已经触及了老阁主的底线,于是他大怒,断绝师徒关系,将弟子赶走。看完这段信息,凌易阳首先出声,“还真是一个狼子野心,自大自狂,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白眼狼。啧啧,果然身上就是半点人性光辉都没有啊。”凌易阳很少会用这种情绪化的用词来做评价,庄留忍不住看了他两眼,“你认识他?”“并不。”凌易阳耸肩,“我为什么要认识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又是情绪偏向很重的用词。“那这样子就麻烦了。”素土馆主把话题给扯回来,“老阁主的水平我们都知道。重要的是他是会一时兴起就研究新型阵法的人。这弟子跟在他后面,也不知道学了多少……等会儿,这弟子叫什么?”庄留重新翻了一下,发现全部都是弟子这个代称,丝毫没提到那人的名字。“鸿简。”看到两人的视线,凌易阳默默指了指庄留的紫晶石投出来的界面,上面是瀚海馆主发来的内容,“往上看。”原来庄留翻得太快,把上面瀚海馆主的前提给错过了。因为那弟子鸿简是谋害过元安夏的人,瀚海馆主这个痴汉闹小脾气了,果断在前面说一下弟子的名字,然后记录下来的话中,统统用弟子代称那人。想到凌易阳也曾经是那组织里被研究过的人,对组织的首领会有负面情绪很正常,但是庄留总感觉哪里不太对,有点微妙的对不上的感觉。但是素土馆主并不想关注那个,她只想快点把这一团乱的糟心事给了结掉,安安静静回去赚小钱钱。“那好,这个鸿简,到底从老阁主那里学了多少东西?”素土馆主不住地皱眉,“这样的话不是麻烦吗?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