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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不爱讲话,清虚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在去渝州的一路上都没有任何交谈。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挑话头,干脆全部都安安静静的埋头赶路,一路无话。凌汐腰部的酸疼还没完全消退,靠在顾子文的怀里和他共骑一匹,盯着清虚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不爽。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们,顾子文把玩着他的手指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感情之事自己都控制不住,何况是旁人的建议。凌汐不满的回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大庭广众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脸没皮的,让望归看见了怎么办,两相对比不是更加难受?谁知顾子文却趁机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得一副偷腥成功的模样,示意他早就确认了望归不会看到。凌汐脸一红,轻啐他一口转过了头,他就不应该低估这人的脸皮厚度。不远处看似什么都没看见实则围观了全程的苏涧粼默默抬头望天,这俩对围观群众实在是太不友好了。从河阳到渝州整整走了两天,原本已经熟悉的众人之间气氛压抑的可怕,到最后苏涧粼更是一副蔫蔫的模样。一到渝州他们就根据望归的记忆去寻找一个叫季礼的人,也就是望归的亲生父亲。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随便问了一个路人居然就问到了季家的地址,季家居然是本地的一个大户。废了二十年的功夫终于找到了想找的人,清虚本以为自己会替望归高兴,但是不知怎的心里却觉得堵了一团东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行人商量之后决定先找一家客栈休整一番,打听一下季家的情况再登门。牵着马找了家酒楼点了几样菜,顾子文招呼过来一个小二打算向他问问季家的事情。“小二哥,我们初来贵地想向你打听个事儿。”顾子文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极其斯文有礼。但是小二干的都是察言观色的活儿,一看他们一行人的打扮就知道绝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顾子文跟他客气他可不敢拿乔,立刻殷勤道:“客官您尽管问,小的知道的一定一字不落的告诉您!”“我们是想问问长阳街季府的情况。”“季府?小的倒是知道些,不知客官具体想问哪些?”“你知不知道季家曾经丢过一个孩子?”“丢孩子?”小二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都过了二十年了吧,听说是季府的大少爷,季府当初还找过一阵子呢。”一阵子?大少爷丢了只找一阵子是不是太不上心了。众人微微不快,望归却是不甚在意的模样,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小二一无所觉的继续道:“那大少爷是季老爷第一任夫人生的,夫人生完孩子之后身体不大好,没两年就撒手走了。好像没过多久吧,季老爷就把妾室扶正了,也就是现在的季夫人。再后来季少爷就走丢了,季府对外的说法是季少爷嫉妒继母肚子里没出生的孩子,陷害不成受了责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就此没了音讯。”因为嫉妒陷害怀孕的继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望归做得出来的?望归看着其他人看向他的惊讶中带着为他不平的目光,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那些事情他没做过。众人放下心来,心里对季府的不满更甚。“不过事情真相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继母陷害季少爷,谁叫他是季家嫡子。”苏涧粼听着小二的嘀咕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凭你这句话也要多给你些赏银!别说他们对季家有偏见,就凭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也知道望归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些恶毒的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来。既然如此,那么放出这些传言的季家就很有问题了。就是放在普通人家,孩子丢了怕是也要寻找很久,有的说不定耗尽家财一生都走在寻找的路上。要说季家人力财力都不缺,若是真心要找,加上清虚也一直在帮望归找寻父母,怕是早就能寻得自己的孩子,哪里需要等到今天。况且孩子丢了为什么还要放出那种言论,因为孩子品行不端所以可以掩盖大人的照顾不周?就可以象征性的寻找一番之后当做从来没有过这个孩子?更何况这“品行不端”只是季府的一面之词。若是没人放行,一个五岁的孩子怕是连季府都门都出不了。那么,望归真的是“走丢”?望归对着其他人关切的目光无奈的苦笑,垂下眼眸表示不想说之前的事情。他的“家”啊,若不是为了满足师傅多年来的念想,怕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其他人虽然担心他但是也不好强迫,只能一边鄙夷着季府的人一边默默吃菜,心里不知把望归的亲爹骂了多少遍。清虚盯着望归的侧脸出神,那张熟悉的脸一如往常的平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望归有多乖多懂事,一想到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居然被人这么诋毁,他的心头就升起一阵难掩的怒气,想为望归讨个公道。但是只要想到望归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他撇清关系,清虚就有一阵nongnong的无力感,像是有一只手在狠狠地攥着他的心脏,生疼生疼的。望归饭后独自回了房间,其他人暗戳戳的结伴进了清虚的那间。清虚焦躁地踱来踱去,其他人追着他看了一会儿被他绕的头晕眼花,抚着额瞥过脸去。清虚依旧在房间里转着圈,压低了声音怒道:“那季家人一听就没个好东西,望归那么老实,回了家还不知道被怎么欺负。”“放心吧,以望归道长的身手,只要他想季家没人能踩到他头上,反而啊,留下来才被人一刀一刀往他心上扎。”清虚闻言脚步一顿,气的直跳脚,怒视着凌汐咬牙切齿道:“你小子究竟多看不惯我?!”凌汐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话里却毫不客气,“非常!特别!极其!”清虚深吸一口气,冷笑两声,继续在房间里转圈,没回话。苏涧粼“嘶”了一声,不解:“你对前辈怎么意见这么大?”何止意见大啊?凌汐不满地瞥了清虚一眼:“接受不了望归的感情直接拒绝就是,望归又没纠缠你,大不了就是继续当你们清清白白的师徒。人家对你疏远你觉得不好受,人家对你亲近些你又避如蛇蝎,恶心谁呢?”“人家终于死心了,不对你“心怀不轨”,离你远远的让你过得自在些,你又舔着张脸关心人家了,您这不是犯贱呢吗?”凌汐说的难听,清虚的脸色自然也不好,但是他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反驳。拒绝望归的是他,想让望归像以前那般对他亲近的是他,刻意躲着望归的是他,为望归cao心的也是他。就连清虚自己都解释不了自己矛盾的行为,但是或许就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