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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沛明手臂更紧了,紧得仿佛想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埋首在他脖颈,喃喃道,“容叔,不要离开我。”高容轻笑,“呵,小孩子,我当然不会离开,是我儿子啊。”话音未落,身上猛地紧,高容啊地声叫了出来,急促地叫,“沛明,松松,我疼……”“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子,”骆沛明咬牙说了句,放开他,摸摸他身上睡衣,“这里太冷了,回卧室去,我去热饭菜。”高容借着月光看到儿子脸色苍白,心疼不已,“没有关系吗?胃里难不难受?”骆沛明强笑了下,暗想怎么不问我心里难不难受?轻哼声,“没事。”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骆沛明跟在高容背后走出洗手间,随手打开客厅灯,目光落在前面之人瘦削身体上,拳头陡然攥紧,只见高容脖颈,清晰地印着几个鲜艳吻痕。无声地深呼吸几次,慢慢松开紧握拳头,目送他消失在卧室门后,骆沛明走进厨房。将高容爱吃几道菜热了下,端上桌,骆沛明走进主卧室,高容正窝在沙发中看书,听见他进来,抬头。骆沛明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开饭了。”高容擦擦被他亲到地方,淡淡道,“以后不要再这样。”骆沛明神色陡然变得很痛苦。饭前,高容坐在餐桌边,拿过那个小蛋糕,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笑道,“今天是24岁生日,沛明,生日快乐。”火光飘摇,骆沛明看着那跳动小火苗,嘴角露出笑容,“容叔,我可以要个生日礼物吗?”“什么礼物?”高容微笑,“我尽量买到。”“不用买,”骆沛明摇头,“可以做到。”意识到他想要是什么生日礼物,高容脸上笑容渐渐收起,“沛明,这个礼物我……啊,快点许愿,蜡烛快要点完了。”细细蜡烛很快就要燃尽,骆沛明忙双手祈祷许愿,然后口气吹灭了蜡烛。两个人都不爱吃甜食,围着个小小蛋糕只各自吃了几口便丢到了边。吃过晚饭,高容突然道,“既然是生日,好像忘记了长寿面。”“我记得呢,”骆沛明起身去厨房盛了两碗面,站在门后阴影中,望向餐厅里男人,只见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嘴里叼着小块玉米,正在慢慢地啃着。因为生活习惯等问题,高容皮肤向不好,但是今晚饮了酒,脸颊透着微醺绯红,在灯光照映下粉扑扑,像个精致瓷器般,美得让人心惊。——除了脖颈上几个鲜红吻痕。磨了下牙,骆沛明右手伸进口袋中,用力攥起来,半晌,深呼口气,伸出手,掌心赫然是个小药瓶。倒出粒安定,看看高容小碗,手指用力将药片掰成两半,拈着半片安定想了想,又掰成四分之,然后用勺子将药片碾成粉末,倒进高容面中,搅了搅,药粉迅速融化在热汤中,无色无味,切如常。端着两碗面回到饭桌前,骆沛明笑笑,“下午特意买手擀面,尝尝,是不是比挂面更劲道?”高容挑了两根面条,“有点吃不下了。”骆沛明撅嘴撒娇,“我生日长寿面,怎么能吃不下?”看向餐桌对面用张俊脸做出这样违和表情儿子,高容却觉得十分可爱,像受到蛊惑般情不自禁地将面条送入口中,含糊着笑道,“是啊,儿子生日面……”小碗本来就不大,几筷子就把面条吃光,高容放下碗,骆沛明却突然道,“这个鸡汤是我炖了很久,营养滋补,不要剩。”竟然儿子发话了,高容自然笑,又把汤喝光。酒足饭饱便容易犯困,也许是之前喝了太多酒,也许是个晚上经历了太多事情,也许是晚饭太养人,高容觉得今晚比平时更容易觉得困。勉强撑着洗漱完,便头栽倒床上,眼皮灌了铅样地丝毫抬不起来,迷糊中感觉个人爬上了自己床,在旁边下下地抚摸着他后背,腰侧是他敏感区,被这样轻轻地拂过,顿时微微战栗起来。在Oa手下半天都没能兴奋起来身体,被他这样摸,就轻易地被唤醒,高容呼吸急促,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大脑却困得丝毫提不起精神,轻哼,“沛明,不要……”骆沛明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红色生日蜡烛放在床头柜上,脱光衣服返回大床,手指钻进他睡衣中,来回抚摸着他光滑皮肤,温热大手仿佛有魔法般,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熊熊烈火。他俯身,嘴唇摩挲着他薄唇,双眼贪恋地看着他如画眉眼,叹息着,“阿容,永远想象不出我有多爱……”他皮肤温度灼热得几乎能烫人,高容在他身下微微战栗着,轻声道,“沛明,再走步,就没有回头路了。”骆沛明点燃床头蜡烛,在片烛光中定定地看着他,“我永不回头。”高容唇角动了两下,抹惨笑还没勾出来,就迅速消逝。——他困得实在撑不下去,终于陷入沉睡。骆沛明胆子更大起来,跪在他身侧弯腰吻着,手钻进睡衣,在他胸前不断游走,手摩挲着他腰侧。多年禁欲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高容在睡梦中哼哼着寻求慰藉,好看眉头蹙了起来,嘴唇微张,软软呻/吟溢出,“嗯……啊……”听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声音,骆沛明体内欲望瞬间暴涨,性/器硬得直直撅了起来,放开他嘴唇,居高临下俯视这个老男人,发现他艳红嘴唇莹润饱满,性感得勾人。来不及解开纽扣,骆沛明双手抓住他睡衣两襟,用力拽,纽扣崩得到处都是,苍白枯瘦身体陈横在了眼前。他激动得手指都颤抖起来:高容、他肖想了多年高容……这是他们洞房花烛,深夜、大床、新婚妻子,只见那人脸颊潮红,神色脆弱,白皙身体在飘摇烛火里仿佛笼罩了层淡淡瓷光。骆沛明再也忍受不住,抱住他在脖颈上留下连绵吻痕,路滑下,舌尖钻进浑圆肚脐,灵活地挑逗,高容顿时难耐地扭动呻/吟起来。“阿容,是我……”骆沛明扒下他睡裤,俯身舔了上去。他从背后进入,高容仿佛疼得紧了,眼角被逼出了眼泪,在睡梦中发出呜呜地哭声,骆沛明噬咬着他肩膀,下半身下下凶狠地撞击,发出yin/秽水声。他却觉得这声音悦耳极了,就像身下这具身体,明明瘦得皮包骨头、毫无美感,他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美丽男人。他动作轻柔小心,是将高容当做新婚妻子般安抚慰弄,他抱着高容侧躺在床上,手搂住他肩膀,手握在他腿间那个器官上,力度适中地逗弄把玩,小巧柔软器官令人着迷,即使勃/起,也姣好得如同个精致玩具。高容在这前后夹击刺激中激动得浑身颤抖,两片薄唇被吻得红肿凄艳,断断断续续吐出呻/吟。四分之片安定药效很短,高容终于迷迷糊糊醒来,眼皮依然困得抬不起来,大脑却渐渐清醒了。双手本能地去推他肩膀,发出脆弱哀声,“停……停下来……沛明……不能这样……”骆沛明在激/情中眼睛都红了,就是抓住他手指含进嘴里,“阿容,我爱,我爱,阿容……”似有电流从指尖滑过,高容突然浑身颤,痛苦地咬住了牙关。——骆沛明在他身体酣畅淋漓地内/射了。热精烫到肠壁,高容发出声尖鸣,身下也湿成片。“阿容……阿容……”骆沛明激动不已,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噬咬着他肩膀,喉间发出兴奋嘶吼。高容渐渐清醒,开始拼命挣扎,但是他身材瘦小,在骆沛明怀抱中像个无力小女人,徒劳挣扎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是娇嗔。骆沛明没有抽出性/器,就着插入状态将他翻转过来,变成面对面姿势,从正面俯身吻他。高容承受着他亲吻,眼角有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只就是他儿子,他养了十三年儿子……骆河走时候他只有十岁,背着个小书包跟在自己背后叫着容叔容叔,如今十三年过,他已经长大,长大到能够把父亲拖上床,压在身下当做女人样使用。“哭什么?”骆沛明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从正面慢慢俯冲,捧住他布满泪光脸连绵不断地亲吻。高容咬牙,“十三年了……嗯……我养条狗还会……唔唔……”骆沛明动作陡然激烈起来,亲吻也变成了噬咬,带上了丝凌虐意味,他看着这个老男人在自己撞击下声音破碎地呻/吟,红着眼睛笑了,“想说养我不如养条狗?容叔,养个我能让快活,敢养条狗这么cao/?”“他妈……”骆沛明捂住他嘴,下半身激烈地俯冲,“别骂人,阿容,不要让我们第次留下遗憾……”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体瘫软,任君采撷。骆沛明笑开来,拉开他手指,吻干他眼泪,“阿容,从此以后就属于我……只属于我了……”床头柜上蜡烛燃尽,只留下滩烛泪,凄艳鲜红。这是他们洞房花烛夜。7171、第二日...多年的生物钟忠诚地唤醒了身体,高容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内,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骆沛明凶狠地刺穿了他,疯狂得如同一个魔鬼,可是最后却又抱着他失声痛哭,绝望得像个孩子。看着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身体一动,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只觉身体像是被一百列火车哐叽哐叽碾过一边,下半身除了疼几乎没有了别的知觉,而后/庭中肿胀充盈,显然还插着对方的性/器。回头,正对上骆沛明的眼睛,只见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阿容,我是真的爱你。”高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要听这个!爱,什么是爱?怎样叫爱?他凭什么来爱?咬牙,“你……出来!”骆沛明一笑,“你的里面太温暖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但还是听话地退出,立马有汩汩的白浊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了出来。昨夜的疯狂中,高容支撑不住凶猛的攻击,终于昏了过去,而骆沛明就这样抱着他,一直看到了天亮。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当年骆河去世,高容迁怒于他,于是年仅十岁的骆沛明被迫一个人睡在楼下,即使夜里做了噩梦也不可以求助。后来进入寄宿制学校就读,十五岁时第一次梦遗,梦中的对象竟然是高容,当时确实是吓到了,因为一直以来,高容给他的爱很少,打骂却很多。也许是教师的通病,面对学生有着无限的耐心,而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却异常烦躁,高容在家里相当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在亲热地开着玩笑,下一秒就已经随便捞起个什么东西摔了上去。骆沛明因为犯错被体罚,早已当做是平常。当时觉得这个养父是那样的高大威严、无法反抗,而现在,自己终于也长成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才发现,那个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实个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纤细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断。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怀中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幸福甘甜。大手在他的胸口游走摩挲,轻声道,“阿容,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高容蜷缩着身体不肯说话,也不反抗,任他手脚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半晌,喃喃道,“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骆沛明亲吻他光裸的肩头,“因为我爱你啊,爱得恨不得把你整个都吃下去。”高容身体一僵,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呵,果然是父子……”“嗯?”“当年你爸爸,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骆沛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骆河,那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所谓活人便无法与死人争宠,更何况是骆河这样注定会永远活在高容心里的死人。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后来才知道,骆河用身体挡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进肺腔,当场死亡。高容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声说,“沛明,我永远都只爱他。”骆沛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