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爱意(男妓x琴酒(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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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眼前的黑布被人解开,突然出现的光线逼得眼睛发痛,然而这个浑身赤裸被铁链捆住手脚的少年,直挺挺的站着,忍着痛用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瞪着眼前的魁梧男人,这个男人是目前H国最大的黑帮头子,海涅·瓦尔格,据说H国首都的警察厅抓过他的毒贩儿子,被他带队血洗过警察厅,少年落在他手里,怕也是命不久矣。 一旁有人发出大笑,少年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处在某个会议中。脚下软软的是具有H国特色的地毯,房间里灯壁辉煌,坐着的男人们有着差异巨大的长相特点,似是来自不同的地域,相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隐隐带着疯狂狠毒的戾气。发出笑声的是一个有些肥胖的男人,他正搂着一个美艳的女人,他看着瓦尔格放在少年身上的手,“我真搞不懂,瓦尔格,你怎么现在迷恋上男人了?”他用手揉了揉女人的胸部,“女人不比男人香软可人?” 瓦尔格残酷一笑,抓着少年的腰把人按在身边的会议桌上,少年疯狂的挣扎着,却在男人的暴力压制下化作无用功夫。瓦尔格粗暴的进入少年的脆弱处,少年凄惨的呼喊让瓦尔格更加兴奋,他一边暴力攻击着,一边说着:“女人们太弱了,就像柔弱的鲜花,摸一摸就会受伤。”他向微胖的男人笑了一下,“男人就像烈马,征服烈马才是我们应该干的。” 他抓着少年半长的红褐色头发,一边cao干着一边拉起少年的脑袋,少年痛的五官扭曲,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我第一次看到他,他正用这双翠绿色眼睛瞪着我,凶狠的像是一头狼,”瓦尔格猛干着,眼睛却盯着另一个方向,“时隔多年,我又一次遇到这样的眼神,当时就硬了。”他猛的捅进少年的深处,少年发出沉闷的泣声,“他的皮肤也是那么白,摸起来果然是又滑又紧致。”少年感到瓦尔格霸道的手快要把他的头皮扯下来了,他不得不顺着瓦尔格的手扭动脑袋和瓦尔格看向同一个地方,“处子干起来就是爽!看着好像挺抗拒,一干进来又紧又热,特别热情。”在那个方向坐着的是一个包裹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男人全身被风衣裹住,只有银色的长发露在外面,从肩头滑落在腰间。他是谁?少年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身影,瓦尔格俯下身捏着少年的下巴抬起,让所有人看到少年的脸“可惜脸太秀气了,我更喜欢俊美型。”瓦尔格对着那个男人咧大了笑容,“琴酒,你觉得怎么样?” 名叫琴酒的男人嗤笑一声,微微扬头露出被藏起来的翠绿色眼睛,少年听到他冷淡低沉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瓦尔格,我们来到这里可不是听你讲你的性癖的。H国利润很大但是也没有特别大。”旁边一个金发的西装笔挺的男人跟着说:“没错,瓦尔格。我们是看在你平时的诚意上才带你参加今年的会议。”男人深邃的眼睛透着寒意,“希望你不要寒了老朋友的心。” 瓦尔格调戏不成反被对方打了个下马威,他阴沉着脸瞪着琴酒,拉起少年的双腿,强行掰开,又一次干进去少年的rouxue,“草,婊子别急啊!”他一边愤恨的干着少年一边时不时的看着琴酒,“看着挺禁欲的,干起来好sao啊!”少年耐不住痛挣扎着向前爬,被瓦尔格一把扯回来,“细腰就是好,扭起来咬的真紧!”瓦尔格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琴酒:“真想把你关起来,我会好好喂饱你的rouxue。”看到琴酒瞥眉,他干的更起劲了,“老子要干的你怀孕,肚子里都是我的种!” 琴酒烦躁的搓动手指,瓦尔格恶心的发言和强烈的目光让他非常想要拿枪崩了他,可是组织在H国的研究需要瓦尔格的资助,他想着回去了一定要去训练场好好活动一下,清洗一下自己的大脑。 旁边的金发男人厌恶的撇过头,注意到琴酒频繁的搓动手指,心中一动,他抽出一根雪茄邀请琴酒共享,这款雪茄是他特意定制的,跟琴酒最喜欢的香烟类似又保留着他自己喜好的味道。 琴酒看着金发男人递来的香烟,略微思索便接受了男人的好意。被称作白头海雕的维斯特·阿斯特拉,H国的邻国M国的最大黑帮的继承人,野心勃勃又行动力强,对于在M国逐渐式微的组织,与他交好利大于弊。 两人一边吞吐着雪茄一边闲散的聊着国际刑警FBI等等政府部门的动向,琴酒也没想到和维斯特聊起来格外投机,两人对于时局的观点不同又相似,交谈间互相弥补缺乏的情报细节,而且维斯特谈吐文雅,他的香烟也是即对自己胃口又有一些独特新意,和他聊天着实让琴酒愉快了许多。 两人间香烟的烟雾升腾起来缠绕在一起,映着金发银发的两个逐渐靠近的脑袋,恍惚间似是一对在偷情的恋人。 瓦尔格看着维斯特那小子得到琴酒的青睐,怒火中烧,他抓着少年恶狠狠的威胁着他:“不想成为所有人玩具就去好好服侍那两个人,你如果服侍好了,我就允许你活着回去。”少年咬咬牙,撑起还在疼痛中的身体跪着爬过去,交谈中的两人瞥了他一眼没有停下。少年伸手摸向那个金发男人,比起如冷月的银发男人,这个经常带笑的金发男似乎更好接近。然而少年的手刚刚碰到金发男人的鞋子,金发男人骤然变脸,他狠辣的踩着少年的手,少年痛呼一声,金发男人毫不留情的用鞋底狠狠碾轧他的手指,等到男人抬起脚时,手掌已经变成血淋淋的模样。 “滚开。”温和的男声变得如冰一样。 少年惨白着脸,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毫无好感,他只好看向那个冷漠的银发男人,琴酒。靠近一些,他才看到男人的部分容颜,深邃的双眼,挺立的鼻梁,颜色浅淡的薄唇,哪怕只能看到这一部分也能看出是个格外俊美的男士。他跪在男人面前,男人低下头扫过他一眼,少年想要伸出的手就僵硬着停下。这个男人,刚刚眼睛看向他时就仿佛看着一根草一样,恍若无物。少年被噎在原地,他说不清,自己是应该开心自己的尊严被保住还是该愤怒自己被无视。 无论自己该怎么想,很明显自己没能做到瓦尔格的要求,出乎少年意料的,瓦尔格目睹这一切后并没有恶毒的惩罚自己,他给了自己一脚把自己踹倒在地,不耐烦的命令手下把自己拖到门口作擦鞋工,离开时少年听到瓦尔格的声音,“琴酒,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 少年被粗鲁的捆好固定着跪在门口,他等到双腿麻木眼前发黑时,门打开了,少年用舌头舔舐着每个出来的人的皮鞋,这样子虽然丑陋也总比成为千人骑的性玩具好的多。 少年的舌头舔的发疼,嘴巴已经分泌不出口水了,他有些麻木的搅动舌头送走眼前的客人,还剩最后一个,少年渴望最后的客人快点出现,他的身体很疼,腰一直佝偻着,现在疼到就像即将断裂的长弓,他需要赶快休息。 一双整洁的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少年迫不及待的凑上前,突然他闻到一股清淡的烟草味,就是让他被无视的那个烟草味。少年目光上移到对方的腰部,被黑色风衣包裹的人,是琴酒。 少年僵硬着身子不肯再低下头,他不能接受自己在一个无视他的人面前放弃尊严,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主动犯贱。 一声轻笑在头顶上响起,这声轻笑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少年抬头,他扬头瞪着琴酒和他一样的翠绿色眼睛,对方惬意的眯了眯眼,腰间的衣带紧紧勾住腰肢,将线条优美的身体牢牢锁在风衣里,银色长发如同瀑布垂在身后,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个男人明明比他见过的最有名的男娼都勾人,却能安然无恙的以高位者的姿态游走在男人之间。凭什么?!凭什么自己会像个玩具一样任人摆布!少年愤恨的瞪着琴酒,他要把这群人拉下来,他要让别人再也不敢欺辱他,他要让这个男人再也无法忽视自己! 琴酒满意的看着少年麻木的双眼中燃起的熊熊烈火,他告诉少年一个地址时间,然后就走开了,徒留少年在原地疑惑纠结。 过了好多天少年才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个信息的意思,是一场宴会,一场延续百年的宴会,瓦尔格就是通过这个宴会一步步走进掌权者的圈子中。少年明白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自己必须掌握的机会。他模仿着记忆里那个高傲的男人的模样,瓦尔格对自己越来越沉迷,甚至让自己成为他明面上的情人。不过在自己提出想把头发染成银色时,被瓦尔格暴怒着吊起来惩罚,等到自己被放出来时已经过去两周了。还好,自己提前准备了后招,瓦尔格最终还是同意了带自己参加那场可能会有琴酒的宴会。 来到宴会时,他看着一群群的人,穿着昂贵的衣服,觥筹交错间交易着赌场,dp,武器,人口,甚至于一个国家的未来。这的确是一个不容放过的宴会。 宴会差不多快结束时,少年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抽着烟,这个烟味道很浓烈,和他记忆里那个清淡好闻的味道相差甚远,维斯特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少年坐在身首异处的瓦尔格旁拙劣的抽着烟,他讶异的看着少年,没想到之前琴酒跟他提起的可能性真的能成功。 两人在瓦尔格尸体旁将瓦尔格的帮派分割好以后就分开了,维斯特走之前问了少年有没有见过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少年回答并没有见到琴酒,维斯特挑眉深深看了眼少年离开了。 少年走在宴会外面,想着自己应该用什么名号时,突然一道月光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悄悄的靠近,透过障碍物的缝隙查看。那道月光正矗立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个黑影在一步步靠近月光。 黑影将月光笼罩在怀里,细碎的光辉穿过暗影的包围闪烁着银光。 四周很安静,静到只有黑影的调笑声,“大哥你怎么自己躲在这儿啊?让我一顿好找。”琴酒冷淡的回应着:“找我干嘛?不是让你在车上等吗?再进来宴会我就可以崩了你,莱伊。”原来黑影叫莱伊。莱伊毫不惧怕,他把头放在琴酒的颈侧,撒着娇:“没有大哥我好寂寞。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少年搓了搓鸡皮疙瘩,看到黑影将月光压在墙上,“大哥,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吧?大哥会不会紧张到发抖呢?”琴酒一听这话抓着莱伊的衣领反转两人的位置,他的兴致很容易就被莱伊撩拨起来,“什么时候我玩玩具还要紧张其他人了?” 少年没听清两人在说什么,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声,然后他瞪大了眼睛。琴酒的外套终于被褪下,外套落地那一刻,少年看到琴酒修长的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琴酒紧紧的抱着莱伊的肩膀,银色长发如琴弦般颤动,奏出一阵阵婉转绵长的咿啊声。少年将头抵在遮挡他的支柱上,眼睛紧紧的看着交缠的人影。 莱伊扩展着自己的手指,感觉到rouxue变得松软,他抽出手指脱下琴酒的黑色长裤,脱到膝盖处被琴酒拦住。好吧好吧,莱伊知道琴酒还是害羞了。他抬腿将自己插进琴酒双腿间,用手搓揉着琴酒露出的圆润的臀部,丰满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琴酒不耐烦的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肋下,莱伊明白琴酒是在暗示自己快点干他。琴酒意外的很纯情呢。莱伊愉悦的想着。他一用力托着琴酒的双臀把人举起,琴酒乖巧的用腿夹在爱人的腰间,莱伊顺势将自己的性器送进温暖的xiaoxue。 少年将脸挤压着贴在支柱上,离得太远了,他只能看到叫莱伊的黑影抱着露出的苍白双腿,琴酒抱着莱伊如海上小船随着莱伊的动作摇晃,长长的头发像水波般荡漾着,细碎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偶尔间插着一两声亢力的尖叫声。莱伊那个男人紧紧搂着那个媚人的腰肢,少年看到苍白浑圆的屁股被撞到颠起,银发男人发出压抑的泣声,勾的男人更凶猛的冲撞。 琴酒干起来一定很爽!他屁股那么翘,里面肠道一定很紧致,干进去会紧紧包裹着性器,用温暖的xue道抚慰性器。他似是禁欲太久看着像处子般冷淡,在被cao干时一定会想压抑自己的声音,然后被人干到拦不住嘴巴,泄露出声声呻吟。等到被发现他的敏感点时,他会忍不住勾紧长腿,将自己的rouxue更深处送到性器面前,诱惑对方快点进来。柔软有力的细腰会在性器cao干rouxue时扭动起来,给男人的极美的视觉体验。 少年瞪大了眼睛努力看清琴酒会被捅成什么模样,额头急出一层层细汗。盯着半露不露的舞动着的rou体,少年急促的吞吐着气息。他果然比男娼还勾人! 交缠的两人终于结束了,莱伊保持着将琴酒抱起来cao干的姿势,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对方带着潮红的脸颊,被琴酒嫌弃的啧了一声。不过琴酒还是乖乖的让自己蹭啊!莱伊嬉笑着吻上对方的薄唇和对方交换着津液,一直吻到琴酒快喘不过气了才退开。 少年按着猛烈跳动的心脏,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远处银发男人和情人接吻整理衣服再被情人拥吻。他明白即使自己杀了瓦尔格抢了他的地位,琴酒最多只会把自己当合作对象。他轻轻的退开,在转角处差点错过一个沉重的黑影。对方的金色头发不再那么 耀眼,像是蒙了一层阴霾,整个人如同雕像,如果不是自己正好对着他,自己也差点忽略了黑影。维斯特的位置似乎比自己更能看清楚呢。 少年以为自己会随着时间忘记那个触不可及的银发男人,而且他刚刚接手瓦尔格的帮派,事情太多了,他感觉自己都要被分成无数份,维斯特的支援让他成功除掉忠于瓦尔格的势力,虽然很难但是少年还是一步步走向H国黑帮老大的位置。 再也没人记得曾经被人欺辱的少年,大家只知道,H国的黑帮新秀,呲牙必报的毒蛇,矛头蝮。 等到事情终于结束一段安排后,矛头蝮才切实感受到放松下的惬意。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上眼准备好好睡一觉。 他睡了一会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处在一个房间里,一个有些眼熟的会议室,他环视一圈却看不清房间。身下的呜咽声拉回他的注意,他低下头,这才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被他压在下面。?他抬手拢起男人的银色长发,摸起来如水一样冰凉丝滑,他抬起身感觉自己的性器一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性器插在男人的后xue里,男人的裤子被脱到膝盖,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矛头蝮的性器就直挺挺的插在屁股间。矛头蝮瞪直了眼,他掰开臀rou,浅粉色的rouxue羞涩的含着粗壮的性器,在矛头蝮的目光下张合着又吞下一截性器。矛头蝮笑起来,他掐着男人的细腰,双手握上后细腰几乎被完全包裹住,矛头蝮的性器凶狠的在rouxue里抽插着,rouxue又热又滑,性器十分开心,干的越来越深。男人脸埋在被褥间,只听到他低沉的呜咽声,矛头蝮扯着他的长发把他的头抬起来,声音变得清亮,随着性器的捅入抽出,嗯嗯啊啊着。矛头蝮将手放在紧致的臀rou上,揉起来手感果然很好,他俯下身在臀rou上狠狠咬上一口,rouxue抽搐着吸吮性器,男人尖叫一声后转为婉转的呜咽。矛头蝮掰开男人的双腿,掐着细腰大开大合的cao干着rouxue,细腰在冲撞间不停扭动着,矛头蝮更狠的撞进去,在rouxue里四处搅动着,rou壁被搅得不停蠕动着,xue口被干的又松软了一些,矛头蝮用力掰开丰满臀rou,将性器更深得撞进去,耻骨狠狠拍打着臀rou,卵蛋都被塞进柔软xue口,男人哭喊着摇晃着脑袋,银色长发在两人间波动。突然,场景发生了变化,矛头蝮一把搂住差点逃离的腰肢,性器从下而上捅进刚刚的xue口,他和男人回到了那个隐秘的角落,他抱着男人的屁股和男人面对面,性器因为姿势插得更深,矛头蝮轻松的抬起手中的屁股,让性器贯穿紧致的xue口,男人垂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手紧紧搂住矛头蝮的肩膀,把自己的身体挂在矛头蝮的性器上,让性器深入到最深处,矛头蝮猛的将人颠起,性器脱出只留下头部,然后被xue口狠狠的吃下去,男人的脸贴在矛头蝮的耳边发出耐不住的泣声,这感受太美好了。矛头蝮就着这个姿势cao干许久,rou道不停抽搐着,他知道男人要射了,他把性器牢牢塞进xue口,掰过一直隐藏的脸,看到那张以为忘记的俊美脸庞,琴酒的翠绿色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浅粉色的嘴唇变得红艳湿润,矛头蝮急切的吻上去,果然他的嘴巴也是又热又紧,尝起来是甜的。然后他射了出来。 矛头蝮猛然坐起身,床上只有他自己和一片白色濡湿的痕迹。他爬起身,还不够还不够还不能休息不能休息…… 半年后。 矛头蝮拿着手下的报告,黑衣组织的“黑麦”莱伊被查实是FBI的卧底赤井秀一,在设套准备抓琴酒时被发现,现已逃亡。 不再明亮的翠绿眼睛看着手里的情报,拨出了一个手机号,“你也收到消息了吧?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再次合作。”对面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我们一起掠夺乌鸦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