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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会找机会跟以忱确认的!」唐砚轻描淡写的态度让杨思凌感到不可思议。接著,他拍了拍杨思凌的肩膀,微笑著说:「总之谢谢你的关心,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能保密吗?」「保密?我保密什麽?我替谁保密?」杨思凌抓住唐砚的胳膊,大力摇晃,喊道:「你傻了吗?你还相信他吗?已经证据确凿了!」唐砚收敛了笑容,冷冷的质问道:「那你想让我怎麽样?」「你去揭穿他啊,你去跟肖阿姨说你才是她的儿子,你去跟安叔叔说你才是安家的继承人!」「然後呢?」「然後你就可以不爱安以忱了!」「思凌……」唐砚冷笑著,目光中充满不屑:「以忱没抢走我什麽东西,安家的东西,我不稀罕!即便,这个事情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不会停止爱他!」同样,立场对调,在安以忱知道自己被骗以後,也只是给了唐砚几拳,却没有停止他的爱!杨思凌瞪大了眼,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听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答复。「所以,你给我看的东西,一点价值也没有!」唐砚的笑容慢慢变质,带有了威胁的意味:「把这些东西忘了吧!把我也忘了吧!我和你不能在一起,和以忱无关,和汪奇更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不爱你!」「你……你不爱我……」杨思凌慢慢向後退,早已明了的事情,经过唐砚的口在一次说出来,她的痛,居然没比以前轻一分一毫!原来,她从来没有停止爱唐砚!「思凌……当做什麽也不知道吧!你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不仅不会感激你,还会恨你!」当著杨思凌的面,唐砚将照片撕个粉碎,又掏出打火机,把底片毁掉,然後残忍的离开。「唐砚──我恨你!」杨思凌大喊一声,跌倒在地上,抱头痛哭!为什麽,为什麽被这样的践踏以後,她还是不能停止对他的爱呢?她的爱,不会比安以忱少啊!……唐砚来到安家的别墅,如他所料,别墅里关著灯,应该没有人在。他掏出钥匙,打开门,长驱直入。这是他用安以忱的钥匙偷配的,他早料到,他一定会有用上这钥匙的一天。只不过他预想中的大部分情节,是用来打开门带著安以忱私奔!唐砚摸索著来到安以忱的房间,点亮床头的小台灯,在幽暗中翻过大床,找到了那重新被贴回去的档案袋,拿出里面的东西,细细检查著,确认没有少什麽。只是,唐予玟写的那封信,被揉搓的不成样子。他可以想象,安以忱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後,是多麽的震惊和愤怒!不过,他还是原谅了他……或者没有,不过就像安以忱说的,他们之间,谈不上谁原谅谁!只要有爱就够了!唐砚将东西收好,然後迅速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到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有人回来了!他赶紧躲到楼梯後面,门被打开,一男一女相拥著进门。是安成杰和他的情人!唐砚看著他们拉扯著,亲热著上楼,在黑暗中不住的冷笑。儿子在住院,妻子日夜不合眼的照顾,做父亲、丈夫的却和别的女人鬼混,甚至鬼混到家里来,这样的男人,认他做父亲,真是一种悲哀!他宁愿有一个像穆天佑那样狠毒的父亲,也不愿要安成杰这样所谓的成功男士做父亲!卧室里的男女很快巫山云雨,唐砚放轻脚步,悄悄的离开安家。来到一快空旷地,唐砚下车,将档案袋撕碎,然後点火。看著地上的火星点点,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与安以忱一起看烟火的情景。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安以忱恢复的怎麽样了……他真的,快被思念的潮水淹没了!以忱,我想你!唐砚抬头仰望星空,深吸一口起,却无奈的发现,没有安以忱在身旁,即使在野外,星空也是那样黯淡,空气也变得陈腐,没有丝毫香甜的味道。以忱……我好想你!档案很快被烧成灰烬,清风阵阵,所有的证据灰飞湮灭,只除了,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那在医学上,被称做DNA的东西,无法毁灭!54待唐砚回到鲸杀盟时,一路跟踪他的人已经把他一天的行踪告诉了穆天佑,进门时,穆天佑意味不明的一句「你小子还是挺有女人缘的!」让他厌恶的皱起眉。他知道穆天佑一直派人跟踪他,但知道和亲耳听见的感觉还是有区别的。穆天佑又问:「偷偷摸摸去安家干什麽?」唐砚冷笑著说:「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去,您允许吗?」语毕,他迅速上楼,离开穆天佑的视线。虽然回到了鲸杀盟,但他却尽量避免跟穆天佑见面对话,每次见到他,他都有一种拔枪将他射成蜂窝冲动,那种冲动来源於怨恨,对他伤害了安以忱,几乎让安以忱丧命的怨恨!但唐砚明白,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毁不了穆天佑,冲动的结果很可能是两败俱伤。那不是他要的结果,他要的是一场完胜!胜利过後抛下一切,与安以忱相聚、厮守。……安以忱在医院疗养的日子,惬意舒适,肖欣尽心尽意给他营造最好的环境,二十四小时陪伴在他身边,那是一份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同时也是滴水不漏的监视看守。炎热的夏季在消毒水的味道中度过,一转眼到了秋天,树叶泛黄的时候,安以忱已经能自理了。他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在逐步恢复中,情况良好,只是长时间站立或行走还会晕眩,长时间思考会头疼恶心。他知道时间能减淡伤害,但却无法将将伤害彻底填平,他的脑子已经不可能恢复到没受伤以前的状态,幸亏他一直不怎麽聪明,若是像唐砚那种人伤了脑子,才是一件惋惜的事情,而他……安以忱一直觉得自己这种愚蠢的人智商高一点还是低一些都无所谓了!「我一直都是个笨蛋……」安以忱的叹息本应该随著落叶洒地的,但正巧杨思凌推门进来,听到了这意义不明的话,下意识接口道:「你老谋深算,如果你是笨蛋,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聪明人吗?」安以忱愣了一下,没有争辩,看著杨思凌的漂亮脸孔扭曲著,心底闪过一丝不安。自从他入院以後,他跟杨思凌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奇怪的模式。安以忱知道杨思凌对他已经没有好感,按道理来说应该还有很多怨恨才对,但她却愿意不辞辛苦的照顾他,而行动上关怀他的同时,又在言语上处处挑拨他打击他。就像现在,她明明知道他与唐砚彼此相思但不能见面,却故意讲唐砚的种种,而且全是坏消息。「你知道吗?唐砚已经加入黑帮了,他整天跟那些流氓出入声色场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唐砚了!」在杨思凌讲唐砚的事情时,安以忱很少接话,而今天他突然有了倾谈的冲动。关上窗,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