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和老婆在敌对阵营怎么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7

分卷阅读207

    父亲,因卡希罗,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可是我却不是他与他爱人的结晶。

生我的母亲,和他的伴侣,是两个人。

我有两个母亲。

一个是拿钱办事,生下我只是履行交易义务;

一个是本来该生下我,实际却和我没有任何血缘。

我怎么觉得,心里有点难过呢。

“那……她会讨厌我吗?我是说,你的伴侣。”我盯着袖口的宝石纽扣,忽然觉得它亮得有些太刺眼。

金卷遮住他的嘴,轻咳了一声:“只要别让他听到你叫他母亲,我想他会喜欢你的……你可以私底下,偷偷称呼他为母亲。”

不允许被叫母亲?

我张了张嘴,一瞬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那等见了面,我该怎么称呼?”

金卷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明明我该是他们的孩子,不会有来自第三方的血脉,可是……

“总之,你该叫我父亲就对了。”金卷的理由听起来像一句苍白无力的强辩。

“如果我叫了母亲呢?”我问。

金卷再次沉默了两秒,左手环胸右手捂住脸,语气流露出一丝痛苦来:“千万不要,亚摩斯,千万不要这样。”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我不会叫她母亲,惹她生气的。

——

各位新年快乐(??????)??

神王赛写着写着没激情了,暂时窗着,这是很早前答应过的生子……当然不然推多和神豪生了!

两个男人怎么生得出来!

番外Ⅳ.亚摩斯(2)

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飞艇降落,金卷牵着我在广播声中走下阶梯。出了站口,航空站的等候室内人山人海,我四处张望了几眼,满是黑压压的人头以我的身高根本看不见什么。

“金卷……”我扯了扯金卷的手,思考前来接机的哥哥究竟能否在人海中发现我们。

“父亲?”

那声少年的呼唤离得极近,我下意识循声回头,然后愣住了。

我明白为什么金卷说我见了便知道谁是哥哥了,也明白为什么金卷笃定对方能轻易辨认出从未见面的我们。哥哥不是和我长得像——他是和金卷长得像。

同样的金发蓝眼,酷似的五官,这个男孩和金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太舒服。哥哥和金卷太像了,可是我看起来却像个与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难道这就是母亲把我丢给金卷,却愿意带着哥哥离开的原因吗?

好……好难过。

“你好,孩子,很高兴终于见到你了。”金卷搭上我的肩,“这就是你的弟弟,亚摩斯。亚摩斯,他是你的哥哥,巴泽尔。”

哥哥的目光落到我脸上,面无表情地略微颔首:“很高兴见到你,亲爱的弟弟。我叫巴泽尔·雷因斯,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我允许你这样做”,这样的语气我是从来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还有,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见到我很开心。

我不喜欢这个哥哥。

“很久不见了……艾格,艾伦,这些年你们还好吗?”这话金卷是对巴泽尔身后那对双胞胎叔叔说的。巴泽尔当然不是只身前来,只是我不确定跟在他身后那两个叔叔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亲切同我打了招呼,看起来不像保镖,也不像仆人。

“我也是,哥哥。”我对巴泽尔露出笑容,张开双臂,“今年寄来的生日礼物收到了,我非常喜欢,感谢你。”

“喜欢就好,我一直很担心会不符合你得喜好。”巴泽尔说,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并且很巧合地转过脸去看金卷,假装没注意到我的动作。

看来他也不是很喜欢我。

“父亲,您和两位叔叔许多年不见,不如我们回家再慢慢聊。”巴泽尔说道。金卷这才从同故人热切的交流中回过神来,拍了拍我的头:“抱歉,是我太激动了,那我们走吧。亚摩斯,你不是总念着你哥哥么?现在和巴泽尔见了面,你们多聊聊吧。”

不,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相处。

我笑着应“是”,看着金卷把行李箱交给其中一个叔叔,三人边聊边走在前面。巴泽尔和我一起缀在大人后面,一言不发,他们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不知道巴泽尔是否也一样。

想了想,我还是开口问巴泽尔:“哥哥,母亲是怎样的人?”

“我也不了解。”巴泽尔回答得相当冷漠,甚至懒于修饰对我的不耐。

我笑着点了点头,在心底狠狠给他记上一笔。我一定要揍得他不敢向母亲告状,嗯,还要小心不能被金卷发现。要是让金卷知道我把他教的“迂回处事原则”用到自己哥哥身上,接下来一个月我都别想好了。

“母亲有什么讨厌的吗?”我忽略他的态度,继续问道。

“不知道。”不出意料的回答。

“那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吗?”

“市中心有个游乐园和海洋馆。”

“等几天哥哥可以带我去吗?”

“我没空。”

没关系,我总能找到你落单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让表情将心思暴露出来。

坐上车,没多久就到地方了。车进入一个设计典雅的社区,停在一扇爬着藤蔓的精美大铁门前。我透过车窗向外看,这里无处不透露出“我很有权”与“我很有钱”的气息,比金卷在自由联邦的屋子高档不知多少倍。看来母亲要么是个很有背景的人,要么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西塔尔帝国首都繁华区的大房子,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都可以随便住的。

巴泽尔比我先下车,然后十分有礼地替我拉开车门,只不过依然没看我。等金卷和他的两个朋友也全部下车,巴泽尔走到铁门前说:“父亲就等在里面。”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但金卷和两位叔叔看起来没有什么疑问,我也不方便问巴泽尔究竟在说什么,只好看着巴泽尔打开大门,跟在他后面进入这座院宅。

我隐约看见房屋门前的花圃边坐着一个男人,好像拿着水壶在给花丛浇水。应该不是仆人,坐轮椅的花匠是没办法照顾好植物的。他的身份应当不低,可是这是母亲的住所,这个男人……

没等我想个明白,金卷就忽然冲了过去。

我想起巴泽尔开门时莫名说的那句“父亲”。难道是母亲另结新欢,金卷气不过特意千里迢迢跑来抓jian的?

金卷是个温柔的人,从来不同人动手,但人急红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我还是第一时间追了上去,希望在金卷动手造成事故前拦住他。

我怎么可能追得上金卷,所以我就眼睁睁看着金卷冲上去,抱住了对方。

……好像有哪里不对。

那人手中的水壶掉到地上,倾倒一地湿润,我站在离他们四步远的地方迈不开腿。金卷俯身紧紧抱着对方像想要勒死他似的,肩膀背部把人遮个严实,还用一种很恶心人的委屈语调哭诉:“亲爱的,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