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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再多真的受不了。我后来给齐世民打电话,才知道齐世民约在了六点,没想到唐老爷子这么自信,竟然以为可以半个小时搞定什么一帮人。当然如果我没有苏杭这个作弊器,说不定我也只能对他束手无策。绑架事件一过,我们又陷入了无聊的生涯,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甚至有撑不住的预兆。这段时间我和苏杭一直在腻歪,卿卿我我什么的,也许我们都知道时间不多了,苏杭解决了所有的执念,他就要走了。我知道!终于有一天,他推着我的轮椅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试图拒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要告别。我不想听,可是我不是小孩,我是成年人,早就过了闹脾气的年纪。“好。”我说。我们没有走的很远,只是去了天台,他甚至细心的帮我带了衣服。“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谢谢你!”果然,我就知道,这样的开场白已经注定了我们没结果。“我也是。”“我要走了,回我该去的地方。”这句话终于到来,它是我预料之中,又是我不想预料的话。“不能为我留下来吗?”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几乎鼓起了我所有的勇气。“不能。”苏杭毫不犹豫的拒绝,“我早就说话,现在的我是执念怨恨组成,为了执念,怨恨,我也没有必要留下来。”“我知道了。”其实我都知道,他是为了我,人鬼殊途,我们待的越久,我的身体就越差,甚至威胁到我的生命。“你是个好人,如果有下辈子,我娶你。”“滚。”也许是气氛太尴尬,苏杭难得开了个玩笑,我却笑不出来。“闭上眼,不要看。”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空旷无力。我听话闭上眼,无声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来。陈烁是个悲剧,苏杭何尝不是,我也不过是个悲剧而已。月亮依旧高高挂起,像高傲的贵族,你只能看到它的下巴,即使你在难过,它也不会看你脸色躲起来。【完】作者有话要说: 【骗你们的,后面还有。】☆、完结了,后面有番外一个月后,我坐在床边,一只手拉着苏杭的尸体,一只手捂住胳膊,“真冷啊!”他的尸体被我冲地下交易带了回来,在我的房间里做了一个冰柜,还有几个空调全开,冷气呼呼的刮。我还要陪苏杭到天长地久,每次不敢多待,待久了就会犯困,甚至有一次在里面睡着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头发上都结冰了,把我自己也吓的够呛。幸好发现的及时。苏杭走了,我唯一的寄托就是苏杭留下的尸体,奇怪的是苏杭的尸体一直保持栩栩如生的状态,像睡着了一样。尤其是额头的疤痕,竟然自己好了,新长出来的皮肤比以前还要嫩,还要好,苏杭的脸色红润,不知道看根本不知道已经死了。我怀疑是那套玉晗的作用,功能不错,不仅能保持青春,还能保证身体不腐。有时候把苏杭从冰柜里抱到床上说说话,只要时间不久,都可以恢复,时间一久苏杭的身体就会慢慢缺乏水分,变的干燥起来。我和他说的都是日常,比如“苏起是越来越能干了,现在都不用我cao心了。苏宁那小子竟然找了个小媳妇,还带到家里来了,我看着不错,以后带过来给你看看。苏敏太坏了,出去玩没带大王,把大王关在屋子里饿了一天,这家伙刚刚还跟在我屁股后面埋怨。我真怀疑大王成精了,怎么这么有灵性。”我哈一口气在手上,“不行了,太冷了,我受不了了,明天再来看你。”我说完急忙忙跑出去,太冷了我的身体受不了,会加重我的病情。晚上,我躺在床上暖身子,桌上是刚倒的热水加绿茶,家庭医生在给我检查身体,他一直喃喃自语,“没道理啊,怎么还没好?都调理了一个月了,按理说应该有点起色?”我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这一个月简直快把我逼疯,每天喝着养胃汤,吃着养胃菜,连着健身的太极,朝九晚五,一到晚上十点就叫我睡觉,公务私活都不用我干,全部都是三兄弟包办了。要提一点,现在他们也是我弟弟了,苏杭在那天绑架完后就跟他们说了全部,他们也接受我。“真搞不明白,为什么病情反而加重了,没道理啊!”我没在意他的话,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突然整个人怔住,我猛地放下水杯站起来,动作太急,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却不管不顾,等缓过来了立马推开扶住我的医生去找苏杭。“苏杭,是不是你?”“你一直没走是不是?”“苏杭,出来见见我。”我像疯了一样到处去找他,苏起拦住我,“哥,他已经不在了,求你不要在折磨自己了。”“不,他一定在。”我推开苏起,“不然我的病不会恶化,你想想,如果他不在的话,我早就该好了。”也许是我的话有点道理,苏起一怔。“分头去找,你去那边。”说完我跑到了另一边,也不管苏起有没有去找。翻箱倒柜,我连洗衣机里面都找过了,可是就是没有。我有些失望,又想起有一次我拿起酒杯去砸脑袋,苏杭突然出现阻止他,他是在乎我的,不可能见死不救。我走到阳台上,费劲翻过去,站在窗户上太高我有点紧张,又有点解脱的感觉,“苏杭,你在不出来我跳了。”没有人回应,我甚至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可是我铁了心要逼他出来,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多久。我松开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朝下落,失重的感觉不好受,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不能睁眼。可是我没死,有人拉住了我,把我拉下窗户,抱在怀里。“唉……”耳边有人轻轻叹气。我猛地搂住他的脖子,“苏杭,果然是你。”虽然公主抱有点丢脸,但是我更怕他又突然消失。“我就知道你一直没走。”“不,我走了,又回来了。”苏杭说,“没有了执念,我就没有了理由留下来,可是我发现,我又有了新执念,没有得到你,我又怎么舍得走?”夜正深,四下无人,我们双目对望,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像没有人教就会一样,我们慢慢凑过去,贴上对方的唇。正打算热吻一番,屋里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扰了我们结吻。我心里恼怒,愤愤跑过去接电话,语气不善,“谁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