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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凉听着他抱怨,手指慢慢抚过他光裸的脊背,“小牧,”“嗯?”“想过安稳的日子么?”“自然想。”“我们走罢。”何牧之撑起身子看他,“去哪儿?”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前胸紧贴在一起,穆炎凉能感受到他蓬勃的心跳,一下一下和自己的融合在一起。他抬手抚摸他的脸,“不管去哪儿,我只问你想不想。”“想。”“我不做教主了,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再也不会有这些不愉快的事打扰我们,你愿意么?”漆黑的夜色掩盖了眼里的泪光,何牧之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摇头,“不行,我不愿意。”穆炎凉说不清楚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失落、难过、失望、意料之中的平坦、因为他如此坦承的庆幸……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捏捏他的脸,惊异于自己竟还能笑着问出来,“为什么不愿意?”“因为,不能扔下翎哥哥不管。”穆炎凉笑了,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心情好像没有那么复杂了。“教主,”何牧之抓住穆炎凉抚摸他脸颊的手掰开,在他掌心轻轻亲了一口,“你说的那些,我好想和你一起去做,但是我怕你到时候就不喜欢我了。”穆炎凉心知肚明他这么说的原因,但还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怕我做错事,我怕你不原谅我。”穆炎凉不说话,一手抱着他细瘦的腰,一手在他背上轻拍,“睡罢。”何牧之低低应了一声,翻到床里侧抱着穆炎凉一条胳膊,柔软的脸颊贴在他手臂上。他心里乱,一时睡不着,穆炎凉的手一直在他背上轻拍着,似是在安抚,也似是在传达着一种力量,他渐渐安下心来,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穆炎凉说了一句话:“原谅,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大概是幻觉罢,困意渐来,他无暇细听,很快睡着了。第34章双生子的妙用崎岖的山道上晃悠着一辆青布蓬马车,赵捕头勒马在前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车厢内的小书童也是一脸的紧张,不时掀开车帘四处张望。严翎筠膝上摊着一卷书册,看几行就闭目默诵一遍,不大一会儿工夫一整卷书就装在了他脑中。“啪”的一声响,小书童捂着头哭诉,“公子……”“你就不能老实坐着,屁股下有钉子还是怎着?”“公子,我……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应该叫上戚捕头一起的。”“叫他作甚,难道没了他我自己还去不了京城么?”“也不是这个意思,”小书童说着又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得他脸都白了,哆嗦着手去拉严翎筠,“公公公子……有有有刺客……”不远处烟尘滚滚,飞尘中冲出一队蒙面黑衣人,背上的砍//刀反射出阴寒的光,小书童脸色愈发白了,忙推开车门叫赵捕头,前面不远处也出现了两匹马,两个黑衣人正往这边疾驰。小书童吓得都要背过气去,“公公公子……前面也有……”赵捕头勒停了马车,拔剑出鞘护着车厢,他握着剑的手指骨发白,紧张的等待着。严翎筠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真没想到那几个老东西真出动了这么多杀手要灭口,算算数量,这一批杀手足有十七八个,赵捕头身手虽好,却也绝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他翻出包袱里的一本名册,掀起小书童的衣服就往他裤子里塞,“一会儿我引开他们,你趁机带着名册走,千万不能让名册落到他们手里,实在不行就毁了它。”“不行,我要跟公子在一起……”“啰嗦,让你走就走,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就是天罗城,到了那里就安全了。”“不,我不走……呜呜呜……”车厢外已响起了刀剑碰撞的清脆响声,严翎筠掀开长木匣把里面的行李都拿出来,拎着小书童往里面一塞,“你老实呆好了,他们目标在我,应该不会搜这里,什么时候外面没动静了你就跑听到没有?”小书童哭着点头,“公子你别死呜呜呜……”严翎筠一把把他的头按进去,“我死不了。”深吸一口气,踹开车门跳下车,严翎筠牟足了劲往山下跑。“在那,别让他跑了!”锋利的剑刃贴着耳边削断了一缕头发,兵器碰撞声“叮”的响起,严翎筠被一股力道撞得飞出去重重撞在一棵树上,眼前顿时一黑,耳边也嗡嗡作响,他挣扎了好久爬起来靠着树干喘粗气,视线渐渐明晰,眼前的状况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一群黑衣人在围攻中间的另一个黑衣人,虽然他们人多,但却丝毫不占优势,很快就一个个被打飞出去。难道有两伙人都想要那本名册?严翎筠暗自猜着,就见中间那黑衣人收剑入鞘向他走来,面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他的眼睛,盛满了狠厉和怨毒。完了,严翎筠心想,还没来得及跟那家伙道个别就要去见阎王爷了。黑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缓缓抬手,聚势,发力,迅疾出手……摘掉了面罩,原本盛满狠厉的一双眼笑得弯起来,小九嘿嘿笑,“小翎公子,是我呀。”严翎筠彻底松了一口气,下一瞬就被劈晕过去塞进麻袋里。十一皱着眉走来,“你怎么把严公子打晕了?”“教主吩咐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的,当然要装麻袋里。”两人把严翎筠扔上马,一路疾驰向着兰陵而去。已经第三天了,西夜人沉得住气一直没有消息,放出去打探情报的暗卫全都无功而返,连丝蛛丝马迹都没有。“西夜人不去傻到在大街上晃悠,我们这样找下去根本毫无头绪,完全是费时费力。”“我何尝不知道,这样做无非是让汝默安心罢了。”何牧之闷闷的问,“小九还没回来么?”“小夫人,我回来了!”小九踩着他的话音破窗而进,跟着十一也扛着一个麻袋进来了。小九解开麻袋,严翎筠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惨白着一张脸,何牧之赶紧扶起他来坐好,贴心的递了一盏茶过去。一盏茶进肚他才算是活过来,苦着脸投诉,“穆教主,你这侍卫也太野蛮了些,二话不说就拿麻袋套我,一路上颠的我骨头都要散了。”穆炎凉道,“实在是情势所迫,若不是翎柯出了事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叫你来。”严翎筠点头,“路上十一都跟我说了,需要我怎么做穆教主尽管开口。”“还是不太像,”何牧之围着他左看右看,“翎哥哥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春熙酒楼前的勾栏瓦舍是兰陵最大的表演场所,每日在这里表演的戏曲、傀儡戏、蹴鞠赛等足以吸引大半个县城的人前来观看,南北向的泰安大街两旁也因此挤满了卖各种吃食的小商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萧汝默和严翎筠此时就在这条街上游逛,两人俱是气度不凡身姿翩翩,很快吸引了街市上大半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