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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想要夫人,想要夫人的全部,夫人的身体。”没有错,没有错,是那颈间的迷魂香勾得他竟开始拆他的腰带。“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他用手肘拼命向后捅。就算所有的抗争只是徒劳,松树最终要被摆成那种可笑的姿态,不,他不是松树他是人!“放…唔……唔”小摸小打,是好戏前的预热么?李彦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伸入他胯间摸索了起来,捉住那玉茎抚慰了一番,不一会儿那儿果然起了反应,李彦邀功般兴奋地在他耳畔大叫,“夫人,你那里起来了!”忽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肩头,侧过头一看,李彦竟在用牙齿向下扯着舒平上身的衣服。见他回头,李彦在那肩头隔着衣料重重咬了一口,白皙的肌肤立即留下一道蔷薇色的牙印,喉间泄出一声痛呼,“唔……”呼吸越来越急促,扯脱了衣衫露出雪色的胸膛,淡红的乳尖原隔着棉薄衣料的摩擦得又凸又硬,此时又被那只大手拧拽得生疼。剥得一丝不挂的躯体被按住后颈迫使趴伏在那石桌上,那在挣扎中散掉的发带正好将那双手反剪在莹白臀rou之上。散漫过腰的青丝遮不住两股间细缝中的春光,蓓蕾般的粉色密xue被指尖挑动了一下便缩得更紧更小,细长的玉腿微微屈起,垂在两腿根间的囊袋还颤颤巍巍,李彦看得胯下又热又涨,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急忙褪了衣裤扶着他的腰就要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去。干涩狭窄的后庭被他胡乱地撞了进去,强硬撑开的每一寸都给舒平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咝……不要再进去了,好痛!”闻言李彦立马退了出来,那里猛然一空像受惊者的嘴微微翕张,自己竟连简单的抽插都做不到,他不甘心。忽然想到什么,李彦连忙将他抱起正对自己坐着,顺势欺身向前将他的腿屈起分开到最大,解开手上的发带,握住他一只手,看了看手又看向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夫人应该知道下面要做什么吧。”“你就不怕我告诉尊主吗?”汗湿了的额发贴在额上,别有风情的脸上,眸子里带些嫌恶。“怕,可是小人来取自己应得的报酬没错!”他边说边将他的手移到那xue口处。说得那样理直气壮,舒平想将手抽开,却被他牢牢抓住,索性避过头去不看他。李彦见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下窝火极了,当即重重掴了他一掌,威胁道:“夫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他被掴得歪倒在一边,一边脸疼得烧起来,撑起身子,迫势之下,缓缓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到口中润湿,随即探入下面那个小洞里,模仿起交合时的律动。不一会儿,苍白隽秀的脸便情难自禁,低迷的喘息,颊侧的薄红一路烧到腿根,指尖不断地抽拉中和着水滑声,洞口逐渐松软。李彦拉开他的手,将他的腿盘上自己腰,抹了一把那铃口处渗出的液体在自己分身上,随即将那粗黑推送进去那窄小却温暖的地方,他惊喜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吞没……“嗯……嗯…嗯啊……”没有任何技巧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所有蒙羞的抗拒摇摇欲坠,看不见的网将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越缠越紧,而快感是唯一的突破界限。李彦哑然失笑,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夫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是可以看得到摸得着听得见的。酥痒难耐至极,加快抽动,闷哼了一声,随即泄在了里面。还未完,未入夜,夜还长。第07章错疑人扣兽环声四天之后,卓宿回来了,鲜少地这样连日的夜不归宿,眉头的川字纹仿佛愈见深了。独自用完早膳,正要起身,却见管家牵着两只大黑犬走了进来,两只黑犬见了他便大吼了起来。“怎么回事?”他眉心拱起。管家脸上有些挂不住,低首道:“回尊主,是老奴没有将玄风和铁衣牵好,扰了尊主用膳,请尊主责罚。”“不是你的问题,你现在解开它们。”管家闻言赶紧松了手,两只黑犬已向远处奔去,“你跟上去看看。”有些臃肿的老管家随即一路小跑地跟着,奈何两只黑犬动作太过于灵活迅猛一会儿便没了踪影,他跟丢了,停下来揩了揩额上的汗大口呼着气。直到东院传来阵阵洪戾的吠叫声,他循声便来到了厢房前的庭园。一过来便见那两只恶犬齐齐追赶一园中侍从,那人扔了扫把撒腿就跑,其中一只早已伸出了利爪往他背后一挠将衣服都划了个大洞,那人往背上一摸竟全是血,惨叫了一声,另一只则从侧面顺势扑了上去将其扑倒在地,纷纷开始撕扯他的衣物。“玄风,铁衣,住手!尊主可没叫你们要了他的命!”管家大声喝止道,园中其他人则皆面面相觑地看着这一幕。两只恶犬果然停下退到管家面前,那衣衫被撕成片片碎布的侍从从地上撑起身,仍惊魂未定。“一个个发什么愣!待会让我见到谁偷懒,我扒谁的皮!”管家牵住两条恶犬向园中一干人道,随后又看向地上那男子,“李彦,是吧?你跟我过来。”不由分说地,一记响亮的巴掌直直冲着右脸过来,舒平从圆凳上滑落在地,上半身衣衫大敞着,锁骨上胸膛上消退的、未褪的圆点式的痕迹,暗红色的,暧昧极了。卓宿的鞋头捻踩着舒平的小腹,他缓缓蹲下身,瞧见他乱了的鬓边发,想帮他抚顺,想想还是算了,声音有些低有些乏,“回答我,做了,还是没做?”“做了。可是,啊……”他的面目像张纸扭作一团,言未尽时落脚更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眯起的平静黑眸里映照出他惨白的脸。“上月……初。”“有几次?”卓宿抬脚起身背过去,犹似梦呓。“四次。”舒平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望着屋梁笑着笑着两行泪就从深陷的眼窝里流出来,又咸又涩,他不知道其实那些欢爱的痕迹也很痛啊。“来人,送夫人去犬牢!”兀自镇静里,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无法遏制的怒意一字字挤出牙缝,“来人,马上,立刻!”管家折过来时,几个侍从已经拽了舒平连滚带爬地出去了。“是谁?”“一个叫李彦,今年初春新来的。”“都招了?”“都招了,是和夫”卓宿抬手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