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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连他见条蛇也能大惊小怪,这大概也算在对方的爱里头吧。想到这儿时程便没法气了,笑了一声就道:“我可是个死人,你都忘了只有你能伤我了?”“再说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又哪儿弱了,你若真担心我,怎不教几个致命的招数来让我学学?”这事时程也挺在意的,总觉得祁萧就着身体机能好,便老是看轻他,对季于然反而还打闹一些,可不是这种态度。他瞅了祁萧一眼,见祁萧安静了会儿,想该是说到了点上,拍拍对方胸膛便想让他起来。殊不知方才那席话就是在作死,祁萧脸色又变了变,嘴角抽起,接着脑袋靠上来,鼻尖便与时程的鼻头碰在一块。“你想学,好啊,军校时期我的体术可是满分毕业的,你若想领教一下,我随时都可以陪着你。”“喂,祁萧!”眼见对方似乎要变本加厉,时程此时才知道慌。他推了把对方,就想将他压着自己的身体摆脱开来,但祁萧的手自是比他更快,早已撩开他衬衣一角便探了进去。“恩一一”时程被他摸上,浑身一震宛若触电,早熟悉对方的身体也在瞬间软了下来,但他意识尚未丢失,纵使这儿四下无人,但难保公路那头不会有人来。于是伸手抵挡便道:“等等,我们回屋子里再说。”然而他手虽死守最后一颗钮扣,却已是衣衫不整的躺倒状态,整片白皙的胸膛全露出来,裤子更是被扯到大腿处,画面活色生香,祁萧哪忍得住,顿时把身上的衣服给草草脱了,便再度俯下身来。“进屋子里怎么教呢?还是在这沙滩上宽敞一些。”他嘴角抽了抽,狭长的眼因情/欲而眯成一道细线,“你想学什么,要不我从基本的逃脱术给你教起?他那哪是要教人的模样,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时程整张脸都红透了,当下就想挖个地洞埋了自已。无奈祁萧这会儿出力是动真格的,时程又斗不过他,到头来还是只得任命的容他胡来。“脚在开一些,对,就是这样,接着你要把我扔出去。”“很好,这不是会了么,给你点奖励,我让你射了好不好?”结果个好端端的生日前夜,根本还轮不到时程自个儿表现,他便又被人给吃干抹净,还是公然在沙滩上这样该死的地方,气的时程连想把戒指拔了丢海里的心都有了。但他毕竟还是爱着祁萧的,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切,因此想归想,他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时程再度醒来时,他与祁萧已躺回别墅的大床上。大开的阳台迎来阵阵海风,空气中也弥漫着清爽的舒适感。时程光裸着起身坐到床边,望了眼挂在墙上的大钟已是隔天,朝着祁萧正熟睡的睡颜,低下头便在他眼边吻了一记。“生日快乐。”长年的从军生涯让祁萧很难入睡,就算睡着一有风吹草动也会马上惊醒,因此早在时程睁眼的那刻他便知对方醒了。可时程是个面皮子很薄的人,若他知道祁萧是醒着的,绝对不可能主动吻他,祁萧深知这一点,纵使脑子清楚,便还是紧紧的阖着眼睛。他感受时程亲吻他眉毛、双眼眼皮、鼻梁、再到那温热的薄唇。一个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了下来,是那样的柔情。想到这个人从今往后就是自己的,祁萧有些悸动,顿时装睡也装不下去了,翻个身便抱住对方的腰际。“喂,你来我这个时空究竟是干什么的?查了死因也没升天,给你演戏你也没走,就连戏都杀青了你都还在,我就要怀疑了,你来这儿该不是为了我。”他其实已经清醒了,脑子也在算清楚的状况说着这话,但大抵是说的含糊不清,时程以为他仍在作梦,所以没回答,仅是拿开他的手将他摆好。“你好好睡,我去阳台抽根烟。”他轻声道,在祁萧的额头上再落下一吻,尔后拿过他扔在床头的香烟和打火机,随手搭着衬衫便走了出去。祁萧本就是装睡,身旁的暖源一走,他自然无法再睡过去。他翻来覆去,闭着眼等时程,本以为他一会儿就会回来,没想都要十分钟还不见人影,他等不及,心里头有些情绪,想对方有精力抽烟没精力与他温存,正想出去把人抓回来再草一顿。岂料这时,本放在烟盒旁的终端却响了起来。终端上头显示的是顾慎年,可那响声却是特殊的频率,也就是对方是直接从军部拨过来的。都什么点了还待在军部?祁萧心中一凛,便赶紧的接起来。“我是祁萧。”他嗓音里还带着点方睡醒的沙哑,立刻与另一头顾慎年急促的嗓音成了对比。“祁萧,小时他在不在?在你身边么,你俩上哪儿去?”“啊?”祁萧被问得一头雾水,抬头看看四周,就想该如何给顾慎年解释,但对方却没等他。“你先前要我查小时的死因,我告诉你,我已经找到纪录他生前的完整资料,这会儿你可别再瞒着了,无论如何都得让他知道,你得和他商量,这样对你俩才都好。”“好好我明白,他就在阳台那头抽烟呢,你先和我说,我等等再告诉他。”大半夜的竟是接获这个消息,祁萧脑子立刻清明过来,整个人也从床铺坐起。“所以怎么回事?他其实不是被封行掐死,而是有其他的死因?”顾慎年会急着打过来,肯定代表查询结果与现有情报有所出入,而祁萧唯一能联想的就是这个可能,所以纵使听着挺严重,他也并不怂。而顾慎年也马上证明他的猜测。“对,资料上头记载他是车祸死的,也就是说封行那时并没有杀死他。”车祸?这和掐死可是差很多的,的确是个需要慎思的问题。也难怪顾慎年会要他找时程商量。难得就生日的名义,他还想同时程看日出呢,这时太阳都要起了,居然还要拨空讨论死不死的问题,祁萧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站起身。由于浑身赤/裸,他一手拎着终端,一手就想随便挑件衣服穿上。若得告知时程,那势必得与他谈会儿,于是他顺道找着时程的裤子,就想替他拿出去,免得他一直光着。可他分明记着时程只搭了衬衫,翻了衣堆却找不着,登时有些存疑。反正时程就在外头,见着就能一目了然,祁萧想该不是自个儿记错,拉开挡着阳台的帘幕,正想直接走出去,这时顾慎年的声音却再传了过来。“车祸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时间,祁萧,小时真正车祸死亡的年份,是在他告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