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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如初。乔大人,还有他的儿子,儿媳的残骨碎片逐一放好,快马加鞭连夜赶回。夜深人静之时,他敲响了苏大夫家的门,苏大夫披着外衣开门却见到了风尘仆仆的秋烛,格外诧异。当他见到秋烛带回好几包人骨的碎片,更是觉得荒诞。“苏大夫,依你之见,乔家中的是什么毒?”一夜过去,苏大夫因此无眠,专心研究秋烛带回来的残骨碎片。“我将残骨扔入沸水,如你所说,乔家生前便已被人下了毒。”苏大夫一根银针插入煮骨水中,立马变得乌黑“你看,毒如骨髓,不过这位乔家嫡孙的遗骨倒是没有中毒迹象。”“若是仵作所说不错,乔家中的应该是‘去骨散’,这是一种与软筋散极为相似的毒,中了此毒,身上的力气被削去一半已经算是极好的,武功再高也无法施展,中毒超过三个时辰,再饿再渴也无法吃喝吞咽,活活将自己折磨至死。”听闻苏大夫的解释,秋烛心中疑虑又多了一重“若是寻非中了‘去骨散’,他就算不被杀,自己也没办法活着逃出去,恐怕早就因此丧命。”这也是苏大夫不解之处“去骨散,本是外邦人为了审讯所用的一种招数,后被一些卑鄙之徒所利用,暗算他人。”“如此说来,当年灭门之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为了确保乔家不留活口才出此一招,万一有人死里逃生,也绝对活不过几日。”他可算是明白下毒之人的用心,为了将乔家赶尽杀绝,无所不用其极。“二少爷您还有那只猴子沾染上寻非的血而昏迷不醒,或许是因为他身上有去骨散的毒,但是为何又能解毒这就有些奇怪了。寻非中毒却身无怪疾,这恐怕除了他自己只有已故的乔大人才能解开这个谜团了。”“会不会与暗格里的那个东西有关……”那两盆兰花还摆在屋里,原先的萎靡此刻已经充满了生机,不知乔大人当初在如此危机的关头如何救回寻非一命的。“寻非这两日十分惦记着您,您要回去看看他吗?”苏大夫见秋烛如此疲惫,便暂时结束了这件事。“他没趁我在漫山遍野的到处玩?”秋烛心想着,这大概才是这几日寻非的状态“肯定是到处抓蛐蛐抓蚂蚱了。”“最近被庄主抓着练棋艺,他可没机会到处乱跑。”苏大夫对寻非近日情况的描述,令秋烛无奈摇头“我爹就喜欢寻非那没心没肺,直来直去的劲儿,可能真是这个山庄的人心思太多,寻非也算是奇特。”近几日天气晴朗,林正清年岁愈大,心也跟着清闲了下来,大清早便将寻非拉起来陪他去城外湖边垂钓。寻非手握着一杆鱼竿,脑袋上挂着一定硕大的草帽,坐在湖边昏昏欲睡。林正清伸手用力一掐,脸颊一疼,寻非顿时清醒了过来,草帽从脑袋上滑落,挂在了脖子上“哎呦!”“年纪轻轻,哪来如此多的瞌睡。”只见寻非双眼怒瞪,委屈的鼓着双腮看着前方的湖面“都一个时辰了,一条鱼都没有……”“人家姜子牙可是垂钓了数年,终于钓出了一个周武王,我们这才一个时辰而已。”林正清气定神闲,仿佛只是喜欢在此休息。“秋烛钓鱼从来不用一个时辰。”他对庄主的说法嗤之以鼻,往日出门在外,总是秋烛和林棋钓鱼,没一会儿就一篓子的大鱼。“秋烛秋烛,过段时间等他娶了妻,你可不能如此黏着他了。”林正清心里不住的笑着,虽然秋烛对寻非如此严苛,但是无奈他确实宠坏了这个小孩,日后小孩长大了可真是难办。“是柳家jiejie?你们为何要为他安排亲事,秋烛明明就不喜欢她。”放在过去寻非可没有胆子议论这种大事,如今和林正清关系走近了,偶尔也会百无禁忌一番,林正清也乐于从他这里打探秋烛的事。“你也知道我们家秋烛对这门亲事的想法了?”不问自答,谁人不知秋烛根本无心于此,但是却也始终不提解除婚约反抗一番,林正清可真是摸不准这个儿子在想些什么。“只可惜秋烛遇不上他的有缘人,如果有心仪的姑娘,您会为他解除婚约吗?”寻非如此一问,倒是引起了林正清的兴趣“噢?他有心上人了?”“这倒是没有,但是我十岁的时候在河灯节上为他放了河灯,希望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只河灯在河中心沉没了,这就说明秋烛一定能遇上。”寻非对此深信不疑,林正清却颇为嫌弃“这话若是秋烛或林棋所说,我便相信一二,但是你这个小猴头说的,便要大打折扣,你那个颠三倒四的记性,还能记得这么久之前的事?”相处久了,寻非的一些事林正清不问也能了解几分,又听秋烛说他生了病,记性比常人差了这么一点。“谁说的,我现在可是好多了呢,河灯节的事我就是记得,秋烛放的河灯上写了什么我也记得。”寻非不满庄主对他所说之话的不屑,急忙证明自己的可靠。“你倒是说来听听。”“秋烛写给他的meimei双双的,希望她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就是这个意思。”寻非的无心之言,一石激起千层浪,林正清双手一松,鱼竿险些落地“双双?你说秋烛为他的亡妹放河灯?”第88章乔家谜案(13)“对呀,他说meimei是在五岁的时候去世的。”寻非察觉到庄主神色的异常,自觉的闭上了嘴。“他meimei去世之时,秋烛自己也不过才五岁,这些年山庄上下对此闭口不谈,他是如何会想起去祭奠他meimei的。”双双是山庄的一个禁忌,林正清敏锐的察觉出这件事的怪异“你们家公子在放河灯前,可曾遇到过什么事情?”“之前……大事好像就是那个在柴房自杀的女人,其他记不清了。”十岁那年他记得清楚的事不多,只记得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秋烛经常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不过只是二夫人的一个疯了的丫鬟罢了,秋烛有何可在意的。”寻非若是不提,谁都不会去记当年那个无人惦念的女人,可是转念一想“秋烛是否发现了一些异常?”“异常?”寻非想了好半天,可是记忆模模糊糊的“不记得了。”“你这小子,关键时候总是靠不住。”林正清戳戳他的脑袋,收起了鱼竿“走了,我们回家,有正事要做。”就在秋烛在苏大夫那儿小憩一会儿之时,门外便传来了寻非叽叽喳喳的声音。由远及近,苏大夫无奈将纱帐放下隔绝了大堂,寻非冒冒失失的跑进来,一看便知“来者不善”。“今天怎么又来了?”苏大夫瞟了一眼里屋,有了些许动静,看起来秋烛是醒了。“瞧你说的,应该把又换成是才,这才对嘛。”寻非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