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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平时家里来了客人,端茶递水,收拾客房,还是丫头用起来可心。”方睿轩想了想,觉得沈胖子说得有道理。他怕小媳妇吃醋,矫枉过正了。“多谢沈兄。”“现在可否请方举人移动茶楼。”沈大笑着招呼方睿轩。“恭敬不如从命。”脸已经被打了一次了,爷不在乎再被打一次。茶楼雅间内,侍女送上了两杯清茶,一碟点心。“这是今年新出的青芽茶,方举人请。”沈大海招呼方睿轩品茶。“不错,茶汤鲜亮,入口先涩后甘,让人回味无穷。”方举人装模作样点评道。被方举人举止欺骗的了沈大海眼睛发亮道,“方举人也是此中道人也。”“不过是个雅趣罢了。”方睿轩鄙夷的看了沈大海一眼,这些暴发户们有了几个钱就爱学文人附庸风雅,画虎不成,搞得不伦不类,好好过自己的富足日子不就好了,可怜了这些好茶。方睿轩是懂茶的,当初将老顽固气到住院时,为了讨人欢心求原谅,学了整整半年的烹茶制茶。茶艺学得炉火纯青,但他却并不爱茶。老顽固评点他的茶艺,只给出了虚有其形四个字。所以除了讨好老顽固的时候,他平时轻易不烹茶,只怕自己一个花架子糟践了这些好东西。“方举人真是个妙人。”沈大海对方睿轩道。“兄台过奖了。”方举人客气回应了一句,侧过身发现小媳妇喝个茶缩手缩脚的,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不就喝杯茶,这么畏畏缩缩的像个什么样子,当一般的热水喝就好了,品出一朵花来也就是一杯茶,解渴用的。”柳生对着方睿轩笑了笑,有些羞赧。沈大海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嘴角抽了抽,腹诽道,“这五两银子一钱的青芽茶,谁那么奢侈用来解渴。”不过这话说的倒是和他的口味。沈大海出身商贾,从小学的都是算账挣钱与人打交道的营生,这些高雅的东西没学过,也玩不转。后来为了出门应酬,请人教导了几天,学了些样子货。自身底蕴不足,有时候动作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只能在同行之间互相糊弄。三人喝完茶,沈大海观方睿轩这般不动如山的样子,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儿子拜他为师。“在下请方举人前来,实是想为犬子,求一良师。”方睿轩暗道,果然又是个上门求学的,看来不用担心到时候专业班收不到学生了。实在是穷呀,刚刚买的那十个人就花掉了三十五两银子,还没开始挣钱,老底都快掏光了。“哦,令郎今年多大了,学问如何。”方睿轩端着架子问沈大海道,没办法这个世界老师的权利就是这么大的,门缝里看人还能被赞一声孤高志洁。他不端着,没人相信他有本事。“大郎刚满七岁,已经蒙学了。二子四岁,性子有些娇憨却是十分聪慧讨人欢喜。”“沈兄改天将两位小公子带来给我瞧瞧,若是真有资质和眼缘的话,倒也可以收下。”沈大海听到方睿轩允许了,起身作了一个揖道,“方举人大善,先前我已经让人去带小儿过来了,一会儿就能到了,请方举人稍等片刻。”沈大海心里是真的激动呀,这商贾之家,请个好的夫子已是不易,更何况拜师。方睿轩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又是一个和村长一样的老狐狸,完全不准备给人留后路。第10章拜师不到一刻钟,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被家丁领着来。大的稳重乖顺,眼角间隐隐流露出几分不屑,小的聪慧灵秀,眉眼间透出几分狡黠的意味。方睿轩第一眼就觉得若能将这个孩子带回去给老顽固,老顽固一定会高兴得多喝几瓶老白干的。投生到暴发户的家里,真是白白糟蹋了这样的好苗子。好在这沈大海并不糊涂,一片慈父之心,为了儿子的前程能对他做到这种地步,也是不错了。沈大海将两个孩子带到方睿轩面前道,“这就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大的叫惠明,小的名惠清。”听到沈大海介绍两个小孩儿的名字,方睿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在及时端住了,才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出丑。惠明,惠清,这是多大仇,才能给亲生孩子的名字起了个和尚法号。他还记得,和六祖慧能打擂台的上师中,就有一个叫惠明的。暴发户就是暴发户,不能期望太多。方睿轩摇了摇头。“方举人对他二人可有不满?”沈大海见方睿轩摇头,紧张地问道。方睿轩见沈大海误会了又摇了摇头,开始考察沈惠明的功课。“不错,基础扎实,是个可造之材。只是胸中戾气积存,沈兄还是及时疏导的好。”方睿轩感觉到这沈惠明心里藏着一股气,而且应该还是对读书人的怨气,可能以前在这方面吃了什么人的亏。不过现在他要接收这小崽子了,若是敢不尊师重道,必须棍棒加大枣给掰玉米一样掰回来。轮到提问沈惠清的时候,方睿轩将小娃娃抱了起来,捏了捏小孩的脸蛋,真的好柔滑呀。沈惠清胆子大,被陌生人抱了不哭不闹的,还对着方宅男甜甜地笑了一下。方睿轩一下子被萌到了,“你多大了?”“四岁了。再过五个月就满五岁了。”沈惠清伸出右手算了算。“会自己穿衣服了吗?”沈惠清鼓起包子脸摇了摇头,快要哭了出来,“不会,紫月jiejie,帮我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方睿轩继续无良的逗弄沈惠清。听到方睿轩发问,沈惠清哭了出来,“我不会穿衣服,其他先生也不问这种话。”沈大海看着没出息的小儿子,只想要捂脸。平时家中请了先生,都会带他见上一面,那些人见他伶俐,也愿意逗弄几句,问问名字,年龄,会不会数数而已。来见方睿轩之前还专门回忆背了几遍这些问题的答案,这么快就漏了陷不说,还哭了。老子走南闯北怎么多年,受了那么多苦也不叫一声疼,怎么生出来了这么一个哭包。“那自己学着穿衣服好不好。”方睿轩忍住了想笑的冲动,开始安抚沈惠清。沈惠清在他怀里蹭了蹭,擦掉眼泪,小小声地道,“好,那我学会穿衣服后,你会不会收我为徒,爹爹昨天说,我和哥哥今天是来拜师父的。”沈惠清又一句话泄露了他爹的老底。方睿轩经过了这些日子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总是碰到一些自作主张的人,这些人还很好的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或者没有惹怒他。他状作为难地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我现在就可以收你和你哥哥为徒,不过你回家后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