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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准备了。少女偏头看着瑜州城的方向,眼瞳深处透出一层深深的血红色,她嗅着空气里逐渐变得浓郁的异香,里面还掺夹着一股人类的恶臭,眼角不禁染上了一抹阴戾的杀意。没有鳞鲛的持续供给哺养,那只半鲛根本就不能动情,该死,那个人类该死,该死!!要是那半鲛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她一定会让那个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少女咬牙切齿地转身回了客栈,拿起了东西,便催促着青年快些。那些珍贵药水用一点少一点,她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将那只半鲛带回去,不然她的外皮会化,到时候在这种不毛之地现了原形,那就不好办了。这些天她紧敢慢赶,始终慢了那个名为沈重阳的人类一步,更甚的是她因为没有通行文件,被拦在了瑜州城外,这破地方,也没有什么水流出入,真真像一座毫无破绽与漏洞的铁桶,她只得把注意打在了这个青年身上。青年姓林名平,是瑜州城林家的大房嫡子,她旁敲侧击地知道了那个叫沈重阳的是他的表弟,虽是表兄弟,可他们两个差太多了,林平虽然身材高大,但外貌颇有些粗鄙,且行为总有些畏缩,提起他那表弟的时候,少女不出意料地看见了他眼中隐藏不住的恐惧,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没敢多说沈重阳的事情,但少女仅凭这些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因着知道这林平还有些用处,倒是眼皮都没眨地继续扮演那要去瑜州投亲的孤女焦兰。林平带着家仆与焦兰,急匆匆地便往瑜州城赶去。-------------.........原本用手臂遮住眼睛的程璟忽然在这个时候挣扎了起来,他再次推开身下的沈重阳,面色通红的叫了起来,“等等!”又被打断的沈重阳已然不悦起来,但仍好声好气地问:“怎么了?”程璟瞪大眼睛看着质地极好的帐子顶部,不知何时变得干燥起来的嘴唇上下张合了几下,喃喃道:“我不舒服。”“不舒服?”沈重阳眼睛眯了起来,他望着程璟通红的脸,像是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程璟对上他的视线,艰难地道:“我真的没骗你,我身体不舒服。”他的口舌干了起来,全身像烧了一把火一般从内到外地guntang了起来,“能帮我倒些水过来么?”说完,他随即想到了沈重阳的身体,摇摇头道:“我自己来,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么?”沈重阳掩去了眼里的暗色,从程璟身上下来。程璟撑起身子,目光落到赤.裸的下身,难为情地移开了视线,伸手抓过被沈重阳扔到地上的亵裤,迅速地套了上去。然而,下床的时候腿软绵绵的让他一下子栽倒在地,床上本来脸色淡淡的沈重阳瞳孔猛地缩小,他目光落到程璟白皙的脚踝上,那并不瘦弱的脚踝之上覆盖着一层黑色鳞片状的东西,被旁边那块白皙皮肤衬着,越发明显刺眼。程璟撑着地面爬起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妥,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旁边,看都不看直接拿过上面的玉瓶仰着脖子喝了起来,当玉瓶里的液体落入他喉咙里面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些,然而并没有放下这个能给他带来些许凉意的玉瓶。沈重阳的目光紧紧地看着他那裸,露在亵裤之外的皮肤,脸上的震惊尽数敛去,他的视线落到了程璟手里的玉瓶,并没有出声阻止。喝完了玉瓶里面酒,他的身体却更热了,他伸手拎起桌子上的茶壶,急切地仰着脖子将茶壶倒立对准嘴巴,然而这个茶壶只有一点点的水,根本没用。身体那种guntang的热意侵袭着他的内脏,已然开始剧痛起来,程璟承受不住地跌倒在地,眼角通红,“沈重阳......快,快给我水.......我要水,快......”他眼眶湿润了,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浓密的睫毛,朝上看着沈重阳的时候,眼珠子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沈重阳看着他那在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出了如宝石般瑰丽的暗红眼眸,不禁怔住了,然而听到程璟说的话,他很快地反应过来。之前他并没有让人跟随过来,怕洞房动静太大让人听见程璟的声音,现在倒是麻烦起来,沈重阳咬牙扶着床柱下了床,“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水,”他安抚着程璟,伸手捞过旁边的一根烛台,扔掉了上面的灯罩,当做拐杖缓慢地往门外走。程璟此时可见的皮肤已经全染上了红色,像火炉一样地散发着热气,他红润的嘴唇失去了颜色,“我好痛......全身都痛,救我啊,”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音。沈重阳心里一沉,他知道程璟是最怕痛的,也不顾自己腿上的疼痛,加快速度地到了堂屋,去取那水壶。然而拎着水壶,撑着拐杖回来的时候,沈重阳已经没有听到程璟的声音了,他心里一慌,进了房间,看见房间里的场景,他的表情僵住了,手上忽地失了力气,茶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沈重阳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起来,心跳声,在耳边清晰可闻,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是迅速膨胀的愉悦兴奋感,膨胀到他脸上无法抑制地流露出了极致的病态笑容。他那浅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地上人,不,妖精的模样,那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纤细的身体,即使是一张侧脸也无比精致的外貌,更还有那身下黑色的长尾,完完全全地勾起来了他最深沉的欲.望。沈重阳越过茶壶的残骸,眼眸里黑潮涌动,他撑着烛台慢慢走了过去,脑子里除了地上的妖精,已然存不下什么东西了。27.NO.27鲛变(二)此时的程璟已经昏迷过去了,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他也依然是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沈重阳的目光一寸寸在程璟的身上刮过,最后落到了他已经化作了一条鱼尾的身下,那洁白的亵裤变成了碎片,无辜地散落了一地,在那黑色鱼尾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显眼。沈重阳撑着烛台慢慢地挪到了程璟面前,他手里扶着烛台,小心地跪坐了下来,他丢开烛台,伸出双手扶着程璟的脑袋,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那晶莹剔透像小扇子一般的耳朵,使得程璟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且短暂的呻.吟声,沈重阳动作一顿,看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