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在我成为传说中的大佬之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那小的更是寡廉鲜耻,与人通jian,阎王遂命人扒光她的衣服打入冰山地狱!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他边唱边手舞足蹈,眼见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店小二只好挥起竹竿把他打跑。他边跑还边喊“杀人啦!杀人啦!”,把店小二给气得半死。

贺容也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那老道脚底生烟,遛得飞快,一转眼就混入人群消失不见。他只好按照原先计划找去衙门。到了门口,没想到还碰见个熟人——黄少爷正被仵作拦着不让进门。

话说李赢,内心也十分郁闷。他原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来看名义上亲娘的尸体,应该没什么困难。谁料这仵作极其固执,愣是说怕尸上的煞气冲撞了少爷的千金之躯,万万不可;他一哭二闹都来了一轮,就差高歌一曲世上只有mama好了,那仵作还是不肯松口。正当李赢恨不得在商城里买瓶麻醉剂喷他一脸的时候,他的教书先生莫名其妙也出现在这里,让他瞬间回忆起被放了一下午鸽子的恐怖。

这人冲自己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平静地转身对仵作说,“少爷是奉老爷之命前来看夫人最后一眼。老爷和夫人伉俪情深,如今天人两隔,他悲伤过度无法起身,只能由少爷代劳。麻烦您看在老爷的面子上,通融一下吧。”

先生边说边拿出黄家的腰牌展示了一下,这腰牌是出入黄府用的,根本没什么作用。但可能是先生的面瘫脸太有说服力,也可能是仵作被黄少爷搞得烦不胜烦。最终是仵作退了一步,李赢大喜,他刚想冲进衙门,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你带钱了吗?”

啊?李赢呆滞。

“你身上有银子吗?”

李赢迷迷糊糊从袖子里摸出一点碎银。“你要干嘛?”

先生接过银子转手塞到仵作手里。“劳烦您带路了。”先生一本正经的说,“我家少爷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多担待。”

&%¥*&(*!李赢瞬间再度被气成一只河豚。

衙门的地下停尸房里透着股不自然的阴寒。即使已经蒙住口鼻,依然能闻见腐臭的气味。李赢望向盖着白布的半截尸身,觉得自己真是太低估这个游戏了。虽然他上次也见了尸体,但这回的场景、气氛、还有血腥程度,完全就是一部限制级恐怖片,大大超出了李赢的心理承受能力。

自己为什么要挑战高难度副本啊!!?李赢欲哭无泪。活着不好吗!!??

但是房中的另一个活人显然没想那么多,他一把将尸体上的白布掀了起来,李赢登时捂住嘴巴倒退三步。

贺容举着灯台,将孙夫人的尸体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眼前的景象足已让人晚上噩梦连连,难怪仵作要拼命拦着黄少爷。贺容看了看尸身残缺的部位,又再度让火光照亮孙夫人的脸,仔细查看起来。黄少爷跑到墙角开始呕吐。

李赢边吐边想,这哥们儿太牛批了,要不是副本内禁止玩家自爆身份和ID,他真的想加个好友让大佬以后带他飞。过了会儿,他扶墙站起来,整个大腿还在抖个不停,“韩、韩哥……”因为不知道对方叫啥,他只能这么喊他,“你好了没啊,我觉得再不走我又要吐了。”

对方点了点头,把白布重新盖回去。走出地下室的时候,日光一下子刺入眼睛,让李赢泪如泉涌,如获新生。他颓废地坐在衙门口的石阶上,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刚结束高考的考生,实在经历得太多太多了。

李赢缓过神来后虚心求教,“韩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啊?”

这个游戏虽然禁止玩家互通身份,但在不偏离人设的基础上,讨论剧情是被允许的。

贺容坐在李赢身边,望着远处黄府的方向。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贺容缓缓开口,“刚才躺在那里的人,不是你娘。”

李赢:……………

李赢:???!!!???

李赢:韩哥你接着说,我受得住。

贺容估摸了一下他的脸色,跳过了详细描述。

“人死后肯定会有脱水和腐败反应,身体各处都会发生变化。孙夫人遇害至今才过了一日多一些,但刚才的那具尸体,看来像是死了两日以上了。”

李赢瞪大眼睛。有了!他想。原来如此!

“孙夫……哦不,我娘是假死,这就说得通了!”李赢激动地站起来。

“她假死后,让莺儿嫁祸叶姨娘,等到了夜里,再入府杀了她!”

贺容却摇了摇头。

“如果孙夫人真的要杀叶姨娘,何必绕那么大圈子。”

李赢一想,也对。

“你说,我娘为什么要假死?死状还那么惨?”李赢困惑极了,但是贺容也并不比他知道的多。两个人慢慢往回走,一路无话。

第9章小镇迷案(五)

李赢和贺容走回黄府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平日里一直敞开的黄家大门不知为何紧紧闭合,门外还有家仆望风。

出事了!两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

循着人声到达议事厅,只见整个大厅宛如昨日再现,但是地上押着的人,赫然从叶姨娘换成了哑奴。他的整个身躯被捆,粗绳陷入rou里,嘴里还被塞着污布,布上血迹斑斑。贺容快步上前,却被人拦了下来。

“先生留步,切莫污了眼睛。”

贺容抬头看向上座的黄老爷,只见他面无表情,眸中似有冷意翻涌。

“大胆奴才!还不快快认罪!!”管家在一边高喊。“莫再负隅顽抗!浪费老爷时间!!”

一旁的家仆闻言狠狠朝哑奴肚子踹了一脚,他抽搐着缩起身体,露出背上大片鞭痕和血迹。贺容甩掉拦住他的人,走到厅堂中央,朝黄仁财行了个礼。

“黄老爷,这哑奴在我院里一直任劳任怨、细致周到,不知他现下犯了何事,遭如此大刑?”

“韩先生,劝你还是莫多管闲事的好,”徐伯冷冷说道。“这是我们黄家的家事,你一个读书人何必掺和进来?说出去不好。”

贺容看着他。“那什么叫好?”他指着地上的哑奴。“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对一个哑巴严刑拷打,逼他认罪,这叫好?”

徐伯仿佛被这平日不言不语的小先生震住了,慢了一拍才回过神。

“韩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黄老爷待下最是公正严明,今日是那哑奴犯下泼天大罪,证据确凿,才动了家法。”

“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徐伯沉吟一声。“也罢,就让你死心。”他招来缩在墙角不停哆嗦的小厮。

“说吧,告诉先生昨晚你瞧见了什么。敢说谎就拔了你的舌头,扔进河里喂鱼!”

那小厮两股颤颤,泣泪交流地讲述他昨晚后半夜醒来,听见外头有古怪声响,摸黑去瞧却见那哑奴打柴房那院的墙翻过来,一转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