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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男朋友就是之前从酒吧送你回家的人。"我呆住了,满脸惊恐地抬起头直视贾赋黎完美的脸。他困惑地看着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个表情,也是俊美无匹。但这次我还真没精力花痴他了。怎么可能。易樊说…-"你去公司旁边的酒吧了么?"-"我不喝酒啊。"他说的是不喝酒。不是没有去酒吧。我觉得天崩地裂。(咳,此时剧情大概进行到…50%?XDDDDD)第15章对质贾赋黎捏着我的肩膀摇了摇,我才猛地回神,瞬间热血上涌。学长,学长特么碰了我。咳。"啊,不好意思。"我嘟囔着退后一步,他松开手。"你还好吧?"他歪着头,"怎么吓成这样?他送你回去很奇怪么?""那天…是什么状况你还记得么?"我颤抖着问他。"嗯…"贾赋黎皱着眉头回忆,走廊里此时除了我们已经空无一人,"你喝了酒就开始絮絮叨叨嘛,咱们聊了好一阵,又喝了几杯…然后你看着好像不太舒服,就自己去卫生间了…"他忽然有点歉意:"我当时在和别人聊天,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你不见了,就去找你。结果看到你那同事扶着你出来,说他没喝酒,会开车送你回家。我记得经常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没说什么…"我心里忽然浮现了一丝希望----也许易樊只是送我回家,真正干事的是曾弥。虽然感觉不太对,但我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恋人曾经那么毫无顾忌地强暴了我。虽然如果他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他去了酒吧…我不敢往下想。必须得问问他。我匆忙向学长道谢,跑去找易樊。易樊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我喘息着站在一边等他。办公室里已经空荡荡了。他披上外套凑过来亲亲我的嘴角:"走么?"我张了张嘴,决定还是不要在公司质问他,外面还有保安啊其他部门同事之类的,闹起来不好看,就点了点头。他带我出去吃晚饭。我也不想在公共场所做天做地,所以闷头吃东西,完全食不知味,就盼着赶紧能和他独处。"去我那里么?"我们坐上车,易樊有点期待地问我。我犹豫了一瞬,还是点点头。如果易樊真的有那么恐怖的另一面,去他家和他独处实在是有点危险。但他是那么克制的人啊,之前有那么多机会可以伤害我的,却什么都没有做,应该…没事吧…我只是想,问清楚,问清楚再想怎么办。进了易樊独居的一室一厅公寓,易樊揽着我的腰吻上来,被我挡住,推着他坐在沙发上。"易樊。"我紧盯着他的眼睛,"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实话告诉我。""我今天遇到贾赋黎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瞬惊慌。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心里猛地一沉。"他说,我被…那什么那天,是你把我从酒吧送回家的。"易樊吞咽了一下。"他说的是事实么?"易樊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你之前说你不喝酒。""我确实不喝酒。"易樊声音有些沙哑,"但那天几个同事去酒吧谈事情,我也一起去了。""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真的是忘了么?""不。我没忘。"易樊沉声回答,"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那为什么不说?"易樊沉默着。"是你上了我么?"我直接问他。他急促地喘息了半晌,试图握我的手,被我躲开了。"是。"他终于说,"对不起。"我觉得简直难以置信。这是易樊啊!我交往了这么久的易樊!拥有强大的自制力,温柔到骨子里的易樊!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残酷的事情!"为什么啊?!"我气愤地站起身来俯视他,"你可以约我出来啊!要不是被你强上,我也不会有心理阴影,咱们早就能好好在一起了啊!""我…"易樊低着头盯着我的脚,"我那天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对不起!"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而且这也太奇怪了啊!怎么想都很违和!根本不像易樊会干出来的事!"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我终于问。"我…我做了这种事情觉得很抱歉,想着如果我能追求你让你接受我,再告诉你真相,也许你…就会…不那么介意了…"易樊吞吞吐吐地说。"所以你只是想赎罪么?!"我心里剧痛,竟然比之前还难受,"怪不得之前不约我出去,其实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吧?现在只是想让自己良心好受些?!""不是的,我真喜欢你!"易樊急得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臂。我想甩开他,结果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易樊这种肌rou壮汉面前就是个弱鸡。不过易樊大概还是怕弄疼我,没有真的用力,终于被我挣脱开来。我愤怒地挥拳揍向他的下颌。我的手腕微妙地咯吱了一声。易樊轻轻摸着下巴,神色没有什么特别,我手腕痛得简直想骂娘,眼看着肿了起来。"你扭到了?给我看看…"他试图捉我的胳膊,我猛地甩着手退开两步,结果疼得更厉害了,生理性的泪水涌入眼眶。"别动别动!"易樊焦急地指示我,"我不碰你行了吧?你保持受伤的位置不要动!""为什么啊?"我近乎哀求地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真的很疼的!而且我做了好久的噩梦!后来没办法和你亲热又特别自责!"求求你,给我个理由啊。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对不起,我真的就是…一时冲动…"我特么瞎了眼了。跟一个强jian犯谈恋爱。我抓起外套穿上,跑出门去。手腕一动就疼得厉害,但比起我心里的痛楚,根本算不得什么。易樊没有追出来。我漫无目的地在夜晚的街道上游荡了一会儿才看到辆空驶的出租,恍恍惚惚坐上去回了家。第16章又一个发现我冲进家门时,曾弥好像也刚到家,手里拿着个大信封正在拆封。我没理他直接进了浴室。我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疼得完全麻木了。睡一觉吧,先睡一觉再说。我迅速冲了个澡,完事出来时曾弥还在盯着信封里的几张纸皱着眉头看。"哎,你怎么了?"他把那几张纸收起来攥在手里,"你的手…"他跑回自己房间翻弄了一下,才想起医药箱在厅里。曾弥曾经是篮球队的,对于跌打损伤处理很有一套。他先小心地掰了几下,确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