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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拍了两下,试图将粘在盘子底下的纸巾也扣到杨晶晶的头上。“你干什么!”杨晶晶尖叫着扒拉着头上的饭菜,可是带着汤水,根本就弄不干净。她现在像从垃圾桶里钻出来的一样。有心替她说话的朋友想去帮她,可是她身上实在太脏了,还有饭菜汤从她的头顶流下来,褐色的汤汁躺在她的脸上,冲淡了那层粉底,看着白一块黑一块的,特别狼狈。白绿盎拍了拍手上的灰,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晶晶说:“垃圾就要跟垃圾放在一起。”“你太过分了!”白绿盎轻蔑地笑了笑,弯下腰用力掐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你别太得意,这件事,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她底气看着好足,不会真的有什么猫腻吧?”“虚张声势吧。”“越大声的人其实越心虚。”白绿盎将餐盘放到回收处,走了两步,找到正在擦桌子的保洁阿姨说:“不好意思阿姨,刚才因为一点事情把那里弄乱了。”她指了指和杨晶晶吵架的地方,然后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这点钱就当给您的打扫卫生的辛苦费。”“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去。”“应该的。”白绿盎塞到阿姨的围裙口袋里,就直接离开了。“哇哦~看起来也挺有素质的啊。”“刚才泼人的时候也不见有素质。”“装腔作势罢了。”“有钱人,人家才不在乎那点钱。”白绿盎懒得再听那些议论自己的话语,走出了食堂的大门。因为杨晶晶,她午饭都没吃成,不过气也气饱了。虽然狠话放了出去,但是白绿盎并没有什么头绪,她一直在研究两个人的论文,试图找出可以切入的地方。她也将自己的实验过程梳理了一遍,想要找到新的突破口。可是一直毫无进展。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某天从实验楼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很权威的教授找到了她。“你就是白绿盎?”“是我,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白绿盎虽然听说过这个教授的名号,他可是学术界最有权威的人物,不过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时间对上话还有些惊讶。“关于一周后的答辩,你想赢吗?”“当然。”“这个给你,”李教授给了她一个文件夹,“里面的这些话术你背下来,到时候按着这个说。”“等等,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想成功,就按照我说的办就好了。”教授说完,将文件丢给她就离开了。回到宿舍后,白绿盎翻开那个文件,里面的话术并不是什么关于事实的认定,而是一些投机的技巧。但是确实很容易钻空子。只要稍微对论文内容有些理解的人,都可以抓住这点来进行反驳。但是,这并不足以认定一切。最终的结果还要看鉴定部门的人。后面两页书那个教授对论文深入的剖析,到时候辩论的时候可以让她显得更了解一些。可是这本来就是她的,她已经了解的很深入了。白绿盎觉得怪怪的,但是很容易就想到肯定是霍权宗出面请动这个教授帮她的。教授并不相信她,虽然帮了她,但是说话和神态间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鄙夷和轻蔑。白绿盎心里很难受。辩论赛定在了周一,只有一周的时间了。如果她失败了,将无力回天。她没有选择背话术,而是继续在找突破口。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杨晶晶在偷她的论文的时候,她还并没有完成,也没有做过校对,有些很细微的错误,很难被发现。有了这个发现,她特别高兴,于是兴冲冲地想要告诉霍权宗。她不想让他用这种手段帮她。那个教授碍于霍权宗的面子帮了她,可是内心更加认定她是那种靠不正当关系强取别人劳动成果的人。她不想要这样。电话响了几声以后,男人淡漠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什么事?”白绿盎抿了抿下唇说道:“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一面。”“可以,晚上六点钟,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好的。”心头大事有了眉目,白绿盎心情也好了很多。人心情一好,就愿意花时间打扮。她一扫之前的颓废之色,久违的打扮了一下。白绿盎走出学校的时候,霍权宗并没有在车上,而是站在一棵大树下抽烟。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去吓吓他,可是走近了才注意到他在打电话。“处理好鉴定部门的人。”“满足他们的一切条件,这种小事不用问我。”“嗯。”霍权宗挂断电话以后,这才转身,然后就看到了身后的小女人。他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神色如常,“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白绿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扯了扯唇角,脸上浮起一层薄冰似的笑,“霍权宗,你在跟谁打电话?”刚才她开开心心地走过来,现在雀跃已经不知所踪。她以为他只是找了李教授帮她梳理流程而已,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暗箱cao作。他盯着她,并没有回答。“怎么不回答我?”白绿盎脸和心彻底冷下来,“你刚才在做什么?”“帮你。”他面色不变,望着她的模样像在看一个刨根问底、无理取闹的孩子,纵容且不以为意。“你这是在帮忙吗?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只要结果是好的,无所谓过程如何。”白绿盎死死攥着手,“不,这太不一样了,你这样搞的就像是我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赢了,但我本来就应该坦坦荡荡。”霍权宗忽然抬脚朝她走来,语气平静而笃定。“不管正当与否,都拿回了属于你的东西。”“不管正当与否?”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忽然笑了,怒气中强撑出的笑让她下唇轻颤,“你果然是个商人,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懂。”话音刚落,男人目光冷了冷,落在她眼中几乎等同于讥讽。“是你太理想主义了,你以为正直清高就能让别人高看一眼?你所想要的正义大多时候在金钱和权利面前不值一提,学术圈也是如此。”“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只能靠钱和势力摆平,那些没有钱没有势力的学生遭遇了这种事情该怎么办呢?一个科研成果可能要耗尽数十年的心血,到时候却被别人轻易夺走并且申诉无门,他们该怎么办呢?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又该怎么办呢?”白绿盎胸口剧烈起伏,一字一顿。“我会用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