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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想溜走。醉得迷迷糊糊地顾令一把抓住卷卷的手:“宝贝儿,过来让我亲亲。”卷卷心痒难耐,顾令的吻技如何,他是有切身体会的。何况顾令喝醉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衬衫扣子最上面两个被解开,散发出迷人禁欲的气息。卷卷坐在床边,俯身下去,嘴刚碰到顾令的,他就含住卷卷的嘴,把舌头探了进去。卷卷的舌头跟顾令的纠缠在一起,一缕银丝在两人口中藕断丝连。“嗯……唔……”卷卷整个人都趴在了顾令身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都有了反应。卷卷把顾令脱得一干二净,顾令的脑袋昏昏沉沉,但身理的欲望本能令他清醒了不少。他感到有一只舌头在他的身上游移,至上而下,把他撩拨得酥酥麻麻的,下半身的肿胀令他难受不已,不等他开口,就有一个温暖湿热的东西将它包裹住了,他感受到了极致的美妙,不等对方有所动作,他就耸动起腰身抽动起来。卷卷怀疑顾令根本就是装的,他还没开始享受,就被顾令掐住腰律动。两人先是骑乘,又改成背入式,然后做到桌子上,浴室里……顾令好像一台永动机,一直不释放,卷卷都被弄哭了,像一只破烂的布娃娃。最后卷卷实在忍不住了,用力夹紧顾令,还把各种羞耻的话都说了一遍,才勾得顾令xiele出来。卷卷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喝醉的顾令做了,他的屁股都红了,腰上都被顾令掐出了印子。做完后,顾令的酒也醒了大半,他宝贝儿宝贝儿的哄卷卷,什么情话都说了一遍,还一个劲儿的夸卷卷美味。卷卷被哄得心颤颤的,整个人飘乎乎的,假如顾令不是他的菜,不管顾令怎么夸都没用。在卷卷眼中,顾令就是西施,说什么都甜。“刚才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宝贝儿,再给我一次。”说着顾令就把东西顶进了卷卷里面。卷卷欲仙欲死,一夜荒唐。第二天顾令光荣感冒咳嗽了。云宪看顾令的眼神,简直可以杀死一只蚂蚁。顾令戴着口罩,面色有些苍白。卷卷做贼心虚,待在化妆间不敢露面。剧组的人还以为顾令是因为参加庆功宴,没注意着凉所致,殊不知昨晚顾令和卷卷是如何的香艳。顾令去化妆的时候,频频打喷嚏,连声音都是嘶哑的,妆根本没法化。首席化妆师对导演说:“我看顾令是拍不了这场戏了,都病成这样了,这是重感冒,是不是让他隔离一下?”汤导第一次显怒容,他向来是一个做事规律有条理的人,拍戏的日程都是定好的,一般很少更改。他不想因为顾令的这场戏打乱拍摄计划。云宪想着对策,福至心灵。他记得安国少季在樛氏和赵婴齐成婚当天,生了重病,甚至到了呕血的地步,这一幕戏奠定了安国少季对樛氏至死不渝不愿放手的形象,所以当他们十几年后再相遇,才会如干柴烈火那般不顾身份、不顾世俗眼光的交媾。云宪把汤导拉至一边,小声提议道:“既然顾令重感冒加咳嗽,这个形象正好跟安国少季呕血那一场戏很符合,我们不如先拍那一场。”汤导如醍醐灌顶:“对,你说得对。”众人正等着汤导下指示呢,汤导走过来,脸上的怒容没了,他说:“顾令马上去换衣服,妆不用化了,唇色弄惨白一点就行。我们先拍一百一三场,安国少季的房间布局改一下,二十分钟后开拍。”片场马上忙碌了起来。道具和灯光重新进行调整,导演跟摄像沟通拍摄角度。云宪去化妆间找顾令,趁他化唇妆的时候把安国少季咳血的那一场内心戏跟他分析了一遍。“拍的时候注意不要打喷嚏,咳嗽就行。樛氏要嫁给别人了,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中是不甘和怨恨的,不甘的是赵婴齐明明只是人质,但却能讨刘彻欢心,求娶到了樛氏。怨恨的是,樛氏连反抗都没做,直接答应嫁给赵婴齐……”顾令在云宪这里听了一遍,汤导又给他说了一遍,就算顾令再头晕,也记住了。“第一百一三场第一镜,a!”空旷的房间里,一阵冷风把桌子上的白纸吹在地上。安国少季形容狼狈,面带病容,脸色惨白,他弯腰去捡白纸,双眼空洞而无神。他的手在虚空中晃了两下,指尖还差一点就能够触碰到白纸了。他吃力的把手往前伸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冷气灌入到肺里,他忽然猛烈的咳了起来,整个人佝偻着背咳得浑身都在抖,那声音像是破了洞的风箱,尖锐而嘶哑。咳了好久,安国少季才渐渐缓过来,他哑着嗓子对门外的书僮说:“童儿,进来。”刚说完,一滴血滴落在白纸上,染出一朵梅花。书僮一进门就看到如鬼魅的安国少季半弯着腰,他的一只手上血迹斑斑,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双眼凹陷下去,极为可怖。“大人,我去叫大夫。”“不用了,咳咳,我让你送去樛府的东西都送了吧?”安国少季虚弱的笑了笑,那笑容就好像是手艺人挂在他脸上的一张人皮,只在嘴角捏了一个弧度,丑陋又可怕。“卡!演得好,演得好,最后那一个笑真是太到位了!”汤导好像捡到了宝贝,拉着顾令夸了一番。云宪很肯定,顾令的危机解除了,汤导不会揪着顾令的黑历史不放了。“汤导,顾令的感冒太严重了,不如让他休息两天吧,后面两天没有他的戏份。”云宪顺势给顾令请假。汤导心情好,自然批准了。为了不把剧组的人传染,顾令赶紧换了衣服就被云宪扭送回酒店了。到了酒店,云宪把顾令教训了一番。“说吧,怎么回事,才一个晚上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云宪觉得自己对顾令管得太松了,才导致顾令这么放浪形骸。顾令戴着口罩,声音含糊:“昨晚我不是喝酒嘛,卷卷过来照顾我,酒后有需求你也应该知道吧。”云宪无言以对。“要是再发生第二次,我马上就让卷卷回帝都。”顾令怕云宪来真的,要是卷卷走了,他就寂寞了,“云大哥,你消消火,昨晚只是意外,你也知道我喝了酒,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云宪估摸顾令和卷卷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提点了两句,放过了顾令。“电视剧的分红已经划到你的账户了,德弗广告的代言费过两天到账,你注意查收一下。”云宪让顾令好好休息,他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