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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大能也不能随意妄动一国之君。但这不妨碍他们修士借龙运庇祸,他修炼嗜灵术业果缠身,须得借龙运避一避业果,才会想法子入朝谋个一官半职,以悦圣心,再趁着皇帝不防备借一点龙气瞒过天道。前几日,他察觉到东汤山那个师弟本命盏裂了半截,知晓那个师弟怕是遇了难,他们师门几人,走的都是邪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几月前他那个师弟到他地盘抢货来了,他腾不出手教训那个师弟,没想到这么快就遭了祸事,他心中暗爽。正巧,今日他手下弟子查探有修士入了国都,还带来从他手缝里留出的好货,于是心生一个一石三鸟的好计。他要将这些年孩子丢失的脏水泼到这两个女修身上,将两人捉住后,向世俗皇帝邀功,再将两人炼化服用,他既能功力大涨,还能受世俗皇帝重用。到时候,这整个世俗朝廷有灵根的孩子还不是任他挑选。白袍老道眸中渗出丝丝冷意,他之前已探察过这两个女修修为,一个看上去已入筑基但气短神虚,另一个时刻跟在那筑基女修身侧,想来地位低于筑基女修。他那个瞎眼的师弟修为快到金丹,应当是面对两个筑基女修,好一番打斗后,才被不慎被伤。而他已经迈入金丹,又有凡俗官兵掩护,这些正道修士生怕沾惹业果,不敢轻易对世俗人动手,必然畏手畏脚,将这两个女修拿下他势在必得。因此,白袍道人听到林玄好玉祝的对话,未深思,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想他在世俗世界中从未遇敌手,竟被两个筑基女修给轻视了。“看雷!”白袍道人大喝一声,今天他就要叫这两个目中无人的女修知道厉害!白袍道人为雷火土三灵根,主练运雷术,一道惊雷凭空而来,声势浩大。来不及撤去的百姓与官兵听到那几乎将天空化成两半的巨响,几乎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难不成这道士真有通天术?白袍道人看百姓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得意,想他金丹之威,必然将下面两个女修吓破了胆。就在这时,白袍道人只觉一道劲风袭来,只见一把剑鞘向他飞来,白袍道人冷笑一声,指尖化光,要将那剑鞘弹开:“雕虫小...啊!”话未说完,那剑鞘直直打到白袍道人脸上,白袍道人霎时从空中跌落下来,口鼻鲜血四溅。“林jiejie,我去捡,我去捡!”原本吓得不敢说话的孩子,见林玄随手扔了一个剑鞘就把那个空中的道士给打下来了,顿时欢呼雀跃。林玄勾勾手指,那剑鞘如受了命令般,飞回林玄手中。几个孩子齐齐地呆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脸上的淡淡林玄:“你,你不是刚刚筑基期吗?难道他看走眼了,这个女修分明是刚筑基的修为,莫不是她手中的乃是上品灵器,白袍道人心慌地咽了咽口水:“妖女,你休要猖狂!”林玄掂了掂剑鞘,再次扔了过去,白袍道人躲闪不及,脸上再次受创,眼前冒着白光。这下白袍道人知道了,那女修手上的剑是不是上品灵器不重要,而是那女修修为高深,远在他之上,并非他看走眼了,而是这女修隐藏了修为。白袍道人后背浸汗,一股恶寒冒上心尖,他脑中转得飞快,想起几日前遇到的一人,连忙掐碎玉符将人召来。玉符中白雾弥散,一道人影从白雾中缓缓走出。那人影高挑,气质温润如玉,眉眼弯弯,生了一双平易近人的俊脸。白袍道人见到那人,眸中一亮:“关道友,救我!”这关驹乃是他前几日结交来此游历的修士,他们一见如故,关驹不仅教他如何借龙运隐瞒天道惩罚,还给了他一块玉符,可在危机时刻召唤他。未想到,这危急时刻来得如此之快。白袍双目几乎溢出泪水,期盼的目光落在那张和气的脸上,心中计较着他们两人联手有几分胜算。玉祝拧眉:“来了个帮手。”林玄眼角一跳,移开了视线。白雾散去,雾中的男人才完全显露出神情,关驹见到白袍道人,眉角一挑,然后祭出一柄青色长剑。“关道友,就是这两个妖女,你我联手必能将这妖女除去。”白袍道人一见关驹祭出法器备战,心中一喜,看来这关道友确实仗义。“好啊!”关驹扯唇轻笑。他缓缓走到白袍道人身边,在白袍道人窃喜的目光下,抬手削掉了他的脑袋。白袍道人脑袋轱辘滚了两圈,那脸上的神情至死都带着窃喜。关驹冷冷收回剑,玉身长立,好似浑不在意一般。这场上的变故实在太快了,除了林玄和玉祝两人外,其余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白袍道人就死了。尤其是世俗的官兵,他们听从府衙的命令和白袍道人一同来捉拿拐孩童的妖修,未想到这两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出手极为利落,其中一个女子手法极准,将召出雷霆的仙人用剑鞘砸了下来,而后仙人担惊受怕之下竟然从白雾中召唤出另一名仙人,可那仙人非但不帮着他们捉拿妖女,反而一剑削掉了另一个仙人的脑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官兵们顿时胆寒。关驹走到林玄等人面前,拱手:“道友莫怪,我与这妖道有不共戴天之仇,只因修为低微,只得接近这妖道身边,伺机而动。”林玄眸光一闪:“不论如何,还是要多谢道友为民除害。”玉祝紧锁深眉,这变故来得太快:“不知道友是哪门哪派,和这妖道有何渊源?”关驹眼眸一压,脸上闪过一道怒意:“这妖道掳走家弟,害我一家家破人亡,之后我机缘巧合被我师尊捡走,才踏上仙途,这些年,我一心为亲报仇,接近这妖道只是为了找到恰当时机,杀了这妖道偿命。”关驹深深鞠了一躬:“若非仙友出手伤他在先,关驹绝不是他对手,关驹不过一介散修,为报大恩,原追随仙友,效犬马之劳。”林玄冷冷看他一眼:“不过是举手之劳,道友不必放在心上。”玉祝审视的目光落在关驹身上,只见关驹举止大方,行事妥当,可林玄已拒绝了关驹,便不再说话。未想,关驹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对玉祝道:“我跟随师尊学艺多年,略懂岐黄之术,这位道友怕是刚受了重伤,根基有损,关驹不才也可跟随恩人身旁,做个侍弄灵草的药童。”玉祝眼角一跳,未想到这关驹确实有些本事,她看向林玄。林玄却冷冷看关驹一眼:“你既然想来,那就来吧。”关驹闻言,又深深弯下腰,乌黑稠密的秀发,遮住了他的神色。这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