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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老大老二带着妹子也跟了过去。就听文郁说:“老板要碗素汤面。”回头问他们俩,“吃吗?”老大老二顺势坐下,单独的姑娘叫王静,上次也一起玩过,这会有点不好意思,老二招呼着问:“要不要吃?”王静迟疑了下,老二就拍板说:“再来三碗素汤面。”王静感谢的笑笑,也不再矜持坐了下来。文郁眼里现在只有香喷喷的面条了,眼神陷在老板下面的手,随口道:“你们早上也没吃?”“昨晚打游戏一点多,早上睡过头了,早餐都没吃匆匆忙忙去女生楼等人——”老大说到一半收住了,王静还在,再说下去就有了抱怨的味道。文郁就是那么随口一问,等他面到了也不再说话。面分量不多,味道也凑合,不过文郁是真饿急了,吃的干干净净,只觉得香喷喷的。结过账,正巧高扬车到了,一起结伴往上走。高扬早上也没吃,陪着季甜甜她们吃了一路小零食,到了景区门口买了票入园。十一月末,满山的红叶煞是漂亮,不过人太多了,入眼都是人的脑袋和满耳朵的吵杂声。文郁单独走在前面,后面三三两两的结队聊天说话,等越往上爬,人能少一些,就听后面季甜甜说:“文郁走慢点嘛。”文郁回头,见身后一群大家玩的开心,他想着既然出来了就别搞得太独,于是放慢了脚步等人上来。“还是甜甜说话管用,一说文郁就停下来等咱们了。”徐微微打趣说着。季甜甜脸颊红了,娇声道:“没有啦。”文郁插着口袋听闻没说什么,看向高扬,高扬也不介意,正凑着跟季甜甜说话,逗得季甜甜一笑。之后爬山走两步停一停,女生们看到漂亮景色不由要停下拍照,高扬三个帮忙拎包找角度拍照,忙的不亦乐乎。“文郁,这里好漂亮,我们来拍一张吧?”徐微微笑着冲文郁招手。徐微微准备了自拍杆,这会正取景,文郁想了下也走了过去,一连拍了几张,不是季甜甜说她没照好,就是徐微微说她刘海没弄好。文郁是彻底没了脾气,他心想跟女孩子出来玩真是受罪,但再看高扬那三个可是甘之如饴,怕是全场就他觉得不好玩了。一直到中午一点多才到了半山腰,女生们累的走不动,在饭馆敲着腿,但兴致很高,聊着天翻着手机互相看刚拍的照片。文郁扒着吃饭,先填饱肚子要紧,磨蹭到两点多,结了账继续往上走。还没到顶,女生们开始喊累打退堂鼓,文郁望着山顶有些失望,他是想继续的,不过高扬几个已经商量下山了。对他来说这趟爬山活动完全是没有尽兴,只能跟大部队往下走了。到了途中,季甜甜突然道:“啊,我想起来了,我刚查过这里有棵古树的,据说摸了能心想事成的,我们刚绕了一圈都没看到,要在后面的。”这话一说刚刚懒洋洋的三个姑娘脸上都浮现出兴奋,这会也不累了,一致决定要去摸心愿树。树是在古刹后院墙外,沿着小路绕了一圈,文郁终于看到传说中的心愿树了。是棵已经枯萎的老槐树,树干倾斜,一半在沟里,一半在地面上,用钢铁架子支撑着,文郁见到这棵树可不信摸了能心想事成。季甜甜见了,率先往过走,笑着说:“微微,帮我拍张照。”又望向文郁,“文郁一起来拍嘛。”“我不信这个,不用了。”文郁摆手,却没想到季甜甜拉着他的手往过走,当下愣了下,等反应过来时,季甜甜手已经松开了,他在强调反倒多此一举。季甜甜换了个姿势,脚下突然一打滑,身体往下坠,想也没想拉着旁边文郁,文郁被拽着个趔趄,脚在钢筋棍上绊了下,整个身子扑到沟了,边上的高扬几个急了,连忙过去问:“文郁怎么样?”、“这沟有点深,老大你拉着我,我拽文郁上来。”、“小心点。”文郁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脚腕刺骨的疼,根本动都不能动。等高扬下来,文郁疼的皱着眉,低声说:“脚腕伤了。”“我背你上去。”高扬碰了下文郁脚腕,文郁缩了下,赶紧说:“别逞强了,这次看着比上次伤的重,赶紧先上去看医生才对。”文郁还是不习惯,不过也妥协了,但沟有点陡,背着上去不太方便,最后老大将羽绒服脱了,拽着他上来了,上去时脚腕已经肿成了面包似得,他坐在地上解开鞋带,憋得太疼了。季甜甜在旁边红着眼哭着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文郁我、对不起。”旁边三个女生劝季甜甜没事,文郁不会怪你的。从头到尾文郁都没说话,实在是太疼了,他脸白着,额头已经一层冷汗,老大见了说:“一人先背着文郁,我们找园区电瓶车送我们下去。”高扬蹲着身,率先背起了文郁。他们到了山下,高扬扶着文郁从电瓶车下来,老二正要去打车,就见有个中年男人过来了,男人穿着传统花样棉服,短发脸很白,径直略过他走向文郁,恭恭敬敬道:“少爷,先生派我前来接您回去。”众人一愣,看向文郁。文郁疼的现在已经发木了,高扬还没说话,见这中年人接过文郁,对方力气很大,扶着文郁,他喊了声,文郁声音弱了几分,说:“是我叔叔的管家。”高扬便看到管家扶着文郁上了轿车,司机开了门,隐约看到后排坐了个男人,样子看不全,但他突然打了个冷颤,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了。汽车远远离去。刚刚静音的全体这才炸开了锅,季甜甜好奇道:“刚才那人是文郁的叔叔吗?”“什么时代了还有管家?简直跟似得。”“没想到文郁家还挺有钱的。”........高扬没说话,再看季甜甜目光已经没有之前的热烈了,季甜甜浑然不觉,还沉浸在那辆陌生又充满神秘的轿车内。车内。赵政本想冷声说些话教育下文郁的,但对上文郁苍白的脸,脑袋上的卷毛也耷拉下来,叫他赵叔叔声音也充满了委委屈屈的,他什么厉声话语都吞了进去。“先去仁爱。”文郁本身就是耐不住痛,这会又见了赵政,在长辈面前难免有点娇气,疼的没骨头似得靠在车椅背上,赵政目光移到文郁肿了的脚上,说:“鞋子先脱了。”“疼。”文郁穿着是高帮皮靴,鞋带虽然开了但一会会又肿大了一圈,脚卡在那儿一动就钻心的疼,只是弯腰试了下,就疼的一头汗。他声音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可怜巴巴味道,赵政听了心又软了一分,但面上没管,问:“爬山好玩吗?”提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