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剧情(含第一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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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夜已深,而往日平静的城主府此刻却有了隐隐约约的喧哗,又在片刻后归于寂静。 屋内,烛火摇曳。 神相亲自去关了门,吩咐下人莫要靠近这里。然而就是这短短的功夫,刚刚还躺在床上的人已经跌跌撞撞地自身后环抱上他的腰。 神相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僵,正思索着先把人打昏,却听见血河低声喃喃说些什么。 他凝神静听,神情不变,一个手刀下去果断地把人打昏抱回了榻上。 ……污言秽语! 5. 床上的青年尚在熟睡,神相为其拈好凌乱的被褥。看着血河凌厉的眉眼,神相一怔,恍然间想起了几年前在汴京初见这人的场景。 那人因战场得胜回宫领赏,迎接的百姓乌泱泱地挤了又挤。在众人的欢呼中,血河骑着马一点点出现在城门口,银亮的铠甲包裹着他的身躯,在日光下晃了神相的眼。 车夫说,这是他们大宋的栋梁之材啊。 神相撩开珠帘的手放下。 ──他的眼睛,很亮。 6. 每五年白帝城城主都会亲自赴京,向圣上禀明占卜出的天机。 当然,因着天机不可泄露,所谓的禀明,也不过是为陛下弹奏一曲。看见了什么、悟出了多少,全凭陛下一人。 这一次神相自白帝城而来,正好赶上血河回京,本该几日前就该办完事返程的。结果因为刚刚打了胜仗,陛下心情极好,不仅准备开庆功宴,还邀请神相多留几日,在宴会上为满朝文武奏曲演天机。 收到消息的时候,神相还没什么表示,身边的小童倒先不满起来了。 “城主,这不合礼数!”小书童嘟囔着,“这明明、明明就是在……”在神相轻飘飘的目光下,他咽下了未尽之语。 ──这明明,就是在羞辱您。 小小的童子都能明白的事,神相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是白帝城的城主,只为家国天下向陛下奏曲。 而陛下此举看似是想要世人皆有机会得见天机,实则不过是把他当作个随处可见的琴师罢了,更是隐含敲打之意。 可惜,君命难违。 7. 是夜。 皇城内悬灯万盏,亮如白昼,推杯置盏间更是暗流涌动。 而神相静坐一侧,只是饮茶。纵使有人想要前来攀谈两句,对上神相那冷冰冰的脸便什么也说不出了,草草几句就收了场离去。 和神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今日宴会的主角血河,周遭三三两两占满了人,调笑声不绝于耳。 一旁的小童轻声为他介绍起了血河,谈他战功显赫,又道他样貌不凡,是京城许多家小姐的心上人。 神相还略有些惊异,没想到这位少年将军和官场上的文人打起交道来也能有来有回不落下风。 直至陛下的到来。 先是说些场面话,论功行赏,掰扯一通结束后皇帝就将话头转向了神相。 神相当然知道陛下的言外之意,便自请上台奏乐。 皇帝自是满意的,吩咐人把琴抱上来。 “还望诸位全身心投入此曲,方可有机会得见天机。” 事先提完了醒,神相静心凝神,开始拨动琴弦。 他将所看见的一切都融入此曲,妄想拯救这个末路的王朝。 是敌寇的猖狂,是蛀虫的贪婪,是上层的奢靡。 是流民的苦楚,是将士的辛劳,是百姓的血泪。 是既定的未来。 如果真的能改变的话,当个琴师也没什么不好,他总归还是能抚琴的。 一曲终。 同皇帝口头隐晦交锋了几句,神相回了座位。 丝竹乐声再起,神相敛眸,静静等着宴会结束。 8. 神相离开的时候,看见了被人群簇拥的血河。 虽说喝了酒脸色红些是正常的,可血河的姿态,有些不对劲吧? 想到了些腌臜事,为了以防万一,神相向血河走去。离得近了,更能感受到血河的反常。 神相的到来让血河身边的几人下意识地退开,一一扫过心怀不轨之徒,神相轻轻笑了声,望向了不知还有几分清醒的血河。 “我与将军一见如故,不知今夜可否与将军同行回府?” 有人打着哈哈想要说些什么,对上神相毫无笑意的眼又闭上了嘴。 于是神相就这样把血河小将军带回了京城的住宅。 吩咐下人去取了药箱,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的血河,神相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是药效很强的催情散。 血河低低的喘息声就像是个小钩子,更遑论那人因着体内燥热不知不觉褪去了不少衣物,露出了匀称的肌rou。而他又渴求着清凉,一个劲的往神相身上蹭。 神相原本是准备当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可是血河起身就把准备去拿药箱的神相扑在了床上,伸手就要去把人衣服扒了。 神相一下抓住血河作乱的手,眼里多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将军,你确定吗?” 而血河胡乱的亲吻便是最好的回答。 9.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神相弹琴时的指套并没有取下。在感受到下体上金属造物冰凉的触感后,血河仿佛神志清醒了一瞬。 神相轻轻玩弄着血河的性器,看着它颤颤巍巍地抬头,在指套划过的时候,更是像受了什么刺激直接xiele出来。 “哈……” 尽管已经发xiele一番,但是催情散的药性不减反增,小血河马上又立了。 神相一面继续帮着血河,另一手取了些药膏就要往血河身后探去。 他一开始还担心血河第一次经历这事,即使是被下了药也要循序渐进的来,莫要伤了身体,不曾想血河却是主动的往他手上蹭。 “你行不行啊…进来……嗯…”血河哆哆嗦嗦地接纳了带着凉意的指节,而神相的指套更是带来隐隐约约的痛感。 但是,他还想要更多。 更火热的,更粗大的,或者是更为猛烈的抠弄,现在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只会牵引出他更多的欲望。 他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想,传闻里高冷不近人情的白帝城城主在床上竟然这么恶劣的吗。 神相探入的指节一顿,却并未依着血河,而是仔仔细细地做好准备,把血河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才将将收回了作乱的手。 “这便受不了了?”神相转而玩上了血河身前的乳珠,略一使劲揪弄了几番,如愿以偿听到了血河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将军,你的身体看起来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神相也终于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血河的xue口,一点一点没入其中。 是……真正的被侵占了…… 从未有过的被撑满的快感让血河几欲发疯,而紧接着神相动作带着不知名的狠意,撞击着血河身体内的每一处。 而快感更是在神相撞击到了某一点后达到了巅峰,血河控制不住地身子痉挛了下。而神相敏锐地觉察到血河的举动,加大了力气对着那点狠cao了起来。 “是将军主动送上门的……”神相偏过头去含住了血河的耳垂,轻轻啃啮着,而下身力道不减,“那可要让我好好满足了才是。” 落在耳畔的声音让血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烫的不行,禁不住夹紧了xue里的物什。 他因着不住的喘息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定是…嗯、哈…能让城主满意、满意的……” 闻言,神相更是加紧了动作,瞧见血河又有要xiele去的征兆,他恶趣味地堵住前端,放缓了声音诱骗道:“将军再忍忍,与我一道如何?” 却也只是象征性地说说,他以指套轻轻封住前端,半点也看不出征求意见的样子。 被抑制在高潮前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是指套怪异的触感,让血河觉得刺激又危险。他急得要疯了,扭着身子试图索取更多的快感来分散注意力。 神相倒也不敢玩的太过分,毕竟是第一次,各种工具也不齐全,掐着血河的腰抵着最深处cao弄了数十下后终于射了进去。而他也移开了血河性器前端的指套,让可怜的小将军得偿所愿。 高潮后的血河神志有一瞬的确模糊了。 他从未想过,性事带来的快感竟如此激烈,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堪堪缓过神来,神相又是已经提枪摩擦着准备入洞了。 此夜,情欲的气息弥散了整个屋子,久久不去。 10. 天将破晓。 胡闹了一夜,神相给血河清洗了身子,任由对方沉沉睡去,自己却端坐在一侧,翻看着影侍送来的资料。 神相回想起这一夜,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想到了什么呢? 或许是他握住血河手腕时所感知的平稳的脉象,又或许是那人后xue明显被自行扩张过的痕迹,再结合着影侍对今日与血河同行的大臣的深入调查,神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是小将军亲自设的局。 最后的最后,他的脑海里是血河那双明亮的眸。 好吧,谁给谁设的局还不一定呢。 神相想,自己要做的,可一点也不像个端方君子。 借着烛火,神相燃去了信件,那上面依稀写着某某大臣有何把柄被将军所掌握,最后都一一化为灰烬。 另一侧,血河的缓缓闭上了眼,掩去其中的深思,像是累极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