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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 奔腾急 万马战犹酣! 山 刺破青天锷未残 天欲堕 赖以驻其间!“ 默念到这,胸中平生了豪气,“山”已慢慢萎了。林天龙听到远处传来洒水车特有的音乐,凝神停了一会,好像是交响曲呢,真讲究!咦?怎么客厅里也有音乐声? 他的房间和客厅仅一墙之隔,“一,二,三,四,呼气——”,林天龙看看钟,刚刚六点,心想mama这么早就起来看电视啦?蹑手蹑脚看了房门,他的房间和客厅之间隔了一个大架子,那架子上摆了好些吊兰,条条宽叶正是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时候,望着让人心怡。 林天龙透过架间的缝隙一瞧,电视果然开着,没看到林徽音,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下一秒一个穿着亮黄色紧身衣的精灵跃入眼帘,林天龙定睛一瞧,可不就是mama么。 只见林徽音上着运动背心,rufang曲线优美地鼓着,露出的些许盈盈细腰白的晃眼,小肚脐眼时隐时现。裤子也是运动型的短裤,比寻常的热裤要长些,粉莹莹的修长双腿匀腻晕红,就那么露着,膝盖并不明显,腴不显rou,瘦不显骨,随着动作时而伸直,时而弯曲,有时带起粉润的光泽,令他不禁想起粉彩。真真是曲线玲珑,浑然一体,充满了古典美,与姨妈林敏仪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猫式——”电视里的声音把林天龙的魂勾了回来,开始时,她的身体保持跪姿,然后双臂向前伸展地,像一只妩媚的猫在走,接着她双腿跪地,然后双手伸直撑地,背慢慢地拱起,虹一般,沉甸甸的rufang微微坠着,如同成熟的果实,然后她匀润紧实的细腰缓缓塌陷了下去,背臀之间有了明显的分界线,连接胸,腰,臀的曲线如同玻璃时间漏斗一样夸张,娇臀撅起来后依旧如桃子一般饱满圆润,细滑有弹性的短裤紧裹翘臀,两团圆rou几乎是赤裸裸的曲线毕露,那中间的臀缝也沟壑若显,只是带了一湾阴影,不甚分明,从玉乳到丰臀连成了平躺的S字,美轮美奂。 看着看着,林天龙发现mama又换了姿势,只见林徽音俯卧在毯子上,腿并拢着向后打直了,慢慢依次抬起她的头部、胸部和腰部,两手撑在身前,眼平视前方,这时从林徽音脚尖到长腿,腹部再到胸部形成一个汉字笔画中的卧勾,长长的卧勾,让林天龙惊叹林徽音的柔韧性,领略女体的和谐和优美。 过了一会,林徽音把身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平,脸色绯红,细喘吁吁,接着她素白纤手按着毯子,两腿微分,膝盖弯曲,又红又白的脚掌慢慢往臀部靠,林天龙看到林徽音大腿上浮现一条明显的线条,显然她在用力。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浑圆的臀缓缓离了地面,向上升起,升起——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林天龙恍然如梦,他一度想起“海上生明月”的诗句来,到了最高点了!林天龙屏住呼吸,看着林徽音逐渐将小腹顶到最高,身体最终连成了一座拱桥,那腿间微隆的美妙的维纳斯之丘此刻水落石出般,在身体的最高处炫耀它的神秘和诱惑力,林天龙仿佛又闻到那股勾魂摄魄的幽香,它像最害羞的果实,在淡白的晨辉中泛着神圣的清光。 啊!多么美妙的弧线!这是女体的奇迹!光晕涟漪般扩散而来,一轮一轮的罩住他,林天龙醉了,晕了,迷了,mama平时严密隐藏的女人的最动人最私密的美好今天他有幸一览而快,林天龙眼睛干涩发疼,却久久不愿闭上…… 第二十六章、此乃煤堆住白鸟 仿佛只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林徽音结束了晨练,林天龙一颗悠悠的心这才回到身上,“mama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他晃晃脑袋,隔着古董架看着林徽音从他旁边轻捷而过,细腰丰臀扭得性感极了。林天龙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的表情,像个小偷似地蹑手蹑脚摸到林徽音身后,倏地一把搂住她。林徽音“哎呀!”的叫了一声,浑身吓得一颤,然后就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儿子的味道,心神顿时一松。 “龙儿,今天起得这么早?”她一边问,一边在林天龙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头捏了一下,“哎哟哟——”林天龙假装呼痛,其实林徽音哪舍得用劲,压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mama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林天龙搂紧林徽音弹性十足的动人娇躯,手摩挲着林徽音平滑而温暖的腹部。 “尽瞎说,”林徽音撇撇嘴,轻笑着吐气如兰:“香味也有声音?何况mama又没有喷香水。” “真的真的,mama你香死了——像,像刚烤出炉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喷喷我直流口水呀!”林天龙把林徽音抱得更紧了,低了头用鼻子“咻咻”的在林徽音耳朵边,还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脖子上移来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坏蛋,油嘴滑舌。”儿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热气让林徽音心间的母爱突然泛滥,红菱般的嘴角轻弯,淡雅的脸越发柔和起来。她转头看着儿子,眸子蕴着春晖般的脉脉温情,温软细滑的手盖住了儿子的手,指引它来到自己的腹部中间,在那画着圈。 林天龙似乎明白了林徽音的用意,闭了眼睛凑在林徽音耳边说道:“mama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吗?” “是啊,你小子赖在mama这整整十个月哪!”林徽音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 “mama辛苦了,mama我爱你——”林天龙把林徽音搂得更紧了,手爱惜的在那摸着,他心中此时仅有温情,奈何林徽音结实圆润的臀部忽然动了一下,倒把他胯间的小兄弟弄醒了,林天龙心慌不已,罪恶感突生,但同时觉得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yuhuo,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rou,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林徽音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mama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 “mama!我爱你!”林天龙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头埋在林徽音的肩脖之间,脸变得苦恼而焦躁。 “乖龙儿,mama也爱你——”林徽音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林天龙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mama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林天龙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林徽音急忙回头避开。 “mama——那可是我的初吻呢!”林天龙不依不饶的撒娇,“mama再亲一下嘛!” “要死了你!敢乱亲mama,以后亲你自己的老婆去!”林徽音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龙儿初吻给我了,那,那他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 “哎呀,这是什么事啊。”林徽音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林天龙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林徽音心烦意乱的扭动,林天龙的yinjing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林徽音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 “啊!”林天龙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林徽音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yinjing。林徽音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龙儿,快让mama看看,是不是给mama哪撞到了?” 林天龙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感开始难以忍受,直抽冷气,其实一会儿就消退了。 林徽音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mama的儿子,身上哪儿mama没见过啊,快让mama看看,再说mama可是医生哦。”林徽音褪下林天龙的短裤,蹲下细看,林天龙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 林徽音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林天龙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林徽音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净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rou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龙儿还疼吗?” 林天龙害羞的以手遮脸,半转过身,像个小姑娘,“不疼了。”他自从十二岁以后,就没再林徽音面前光身子过,觉得十分难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林徽音放下心,站起来看着林天龙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mama面前害羞个什么劲。”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龙儿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 “嗯?”林天龙放下手,傻傻的看着林徽音,“mama你说什么呀?” “就是形容猫有着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林徽音杏眼一转,解释道。 “喔。” “猫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林徽音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煤堆住白鸟?”林天龙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mama你取笑我!”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林徽音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mama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林徽音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mama这么说话的!”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不管我不管,mama你要赔我。”林天龙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林徽音十五岁的孩子,mama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mama你让我亲一下?” 林徽音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龙儿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mama的嘴——” 话未说完,林天龙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林徽音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 “坏龙儿!”林徽音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儿子味。” 林徽音筋着小鼻子,假意皱着眉头发表抗议。 “嘿嘿。一股子香mama味。”林天龙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林徽音抱来。林徽音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林天龙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 林天龙一呆,mama的手可是刚拿过他的雀雀的,这——他顿时止步,万一亲到那儿去不就惨了? “快去洗脸刷牙,mama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林徽音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林天龙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林徽音最幸福的事。 林天龙又心神不属了,宋慧荞在上头讲些什么,他没在意。 “大家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准用除了英语以外的任何语言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林天龙,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宋慧荞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林天龙。 “啊——”林天龙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 “呵呵,byron?”宋慧荞意外地看着林天龙黑乎乎的面孔和筋rou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眯,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说着拿起林天龙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大家纷纷对宋慧荞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林天龙心知宋慧荞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 “嗯,举手的大宝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宋慧荞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 第二十七章、潮涨潮落宋老师 “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大宝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呐呐细语。 “扑哧!”宋慧荞和胡静静同时笑了出来。宋慧荞看着大宝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 大宝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大宝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慧荞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亚历山大。萧” 大宝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hegreat,不错嘛。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男同学越发对宋慧荞喜欢起来。 傍晚,月光湖边。 “天龙,我先走了,明天见!”大宝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林天龙打了声招呼,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 碧水间的林天龙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大宝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